1934年8月,东北奉天省内,一辆火车奔驰在苍茫的大地上。这辆火车共七节车厢,似乎刚遭到过袭击,车厢上有不少新鲜的弹痕和血迹,第四节车厢,厢门大敞,几个五短身材,留着仁丹胡,穿着一身土黄色军装的日本人,端着比他们身高还高的步枪,正在警惕着。
夏煜原是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销售总监,家中行二,还有一大哥夏泶,家中父母性情异于常人,夏泶夏天出生,五行缺水,夏煜冬天出生,五行缺火,结果夏天下雪,冬天下雨。夏煜从小没少被小伙伴嘲笑,他倒也争气,从小成绩名列前茅,顺利从985大学毕业之后,终于在35岁之前晋升高管,当然代价就是单身狗一枚。
这天夏煜好不容易约上心仪的妹子,吃饭,看电影。虽然没上三垒,但是也得到了香吻一枚,整晚乐得不行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凌晨3点钟,接到大老板电话,国外华侨大客户临时改变行程,还有1小时到机场,让他赶紧去接。夏煜迷迷糊糊穿戴好,开上车。结果过红绿灯时,被闯红灯的渣土车撞上了,生命弥留之际,他想着“去你**,老子刚买的车。”
时空长河内,夏煜的灵魂茫然的向上游飘去,在一众顺流而下的灵魂之中格格不入,不知日月星辰,天地流传。只见他的周边飘过穿着连衣裙的女子,绿色军大衣男子,寿衣的老人。突然有一个光点突兀的撞上夏煜的灵魂,一起消失了。
“小周子”“周立,周立,快醒醒”夏煜的意识沉沦在黑暗之中,就像是海底的巨石,不知上下左右,突然之间远处传来一阵阵呼唤,眼前出现了一个光点,并且光点原来原大,临近跟前,迸发出一股吸力,捕捉,融合。夏煜醒了,睁开眼,看见一群人正围着他。他们穿着民国时期的衣服,面有菜色,衣服大多还打着补丁。
“我这是在哪,你们是谁”夏煜呢喃着,忽然额头上传来剧痛,他刚要伸手去摸,便被傍边一位中年人拉住了,“摸不得,摸不得,刚包扎好”。“你是......”夏煜觉得眼前这人眼熟,却又说不上名字。正疑惑间,眼前出现几行字。
“系统开启中”“5%.....20%......50%.....65%.....80%”“记忆融合开启”“80.1%”“警告!警告!数据过于庞大,宿主又宕机风险”“鉴于风险过大,将对宿主采取保护措施。”
夏煜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又晕了。
“老杨叔,他咋又晕过去了,不会是不行了吧”中年人傍边一人说道。“去去去,咋说话了,能不能想点好”老杨叔道“大家让开点,透点气”说完忧心的看着躺着的年轻人,“这是什么世道啊”
火车仍在疾驰,车厢外虽是正午但是阴云密布,不见阳光,车厢内一群不知前途的劳工正在忐忑的迎接明天。
此时,在火车的第二节车厢,单独的包厢内,坐着一个日军军官,双手杵着一把尉官刀,双道红黄相间的肩章,上面缀着两个星。此人名为石川助之,是日本关东军第二十三师团加藤联队的中尉小队长,身旁站着一个日军军曹正在汇报。
“隊長閣下、敵はすでに撤退しました。敵軍は2人を死傷しました。わが軍は1人の軽傷を負いました。”(“队长阁下,敌人已经撤退,敌军伤亡2人,我军有一人轻伤,劳工有一个轻伤,伤员皆已处理完毕。”)
“汽車はどうやって止まりますか?時間通りにハゲ山の炭鉱に着けますか?”(火车是怎么停下的?能不能按时到达秃头山煤矿?)
“シナ人は鉄道道路に石の山を積んで列車を止めさせましたが、大丈夫です。夕方までに到着できます。”(支那人在火车道上堆放了石堆,逼停了火车,但是没有问题,能在傍晚前到达。)
“呼び西、攻撃者の身分は確定しましたか?”(吆西,袭击者身份确定了吗。)
“抗聯の人です”(是抗联的武装)
“呼び西、魚はすでにえさの味を引き延ばすことをかぎました。友達は今どうですか?”(吆西,鱼儿已经闻到鱼饵的味道。我们的朋友现在怎样。)
“趙さん、今は安全です。とても静かです。もう人手を入れて管理しています。”(赵君,现在很安全,也很平静。我已经加派人手看管了。)
“はい、警戒して降りてください。”(很好,注意警戒,下去吧)
“嗨!”
不知过了多久,夏煜悠悠的醒来,老杨叔连忙问“小立子,感觉怎么样。”夏煜看着他,从记忆中搜索,老杨叔,原名杨劳田,是青石镇黄家村的农民,因为欠了青石镇大地主黄守仁的佃租,被逼的签了合约,前往黄守仁与日本人合开的秃头山煤矿上开矿。老杨叔为人热心,憨厚老实,加上年长,同一批的劳工大多听他的。
夏煜看着他,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老杨叔,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您让我歇会。”
老杨叔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去车厢的另一边,留下夏煜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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