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出去玩了两天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辆大卡车。
在众多华国医疗团的团员好奇地注视下,陈棋已经在喊人了:
“你们别傻愣着了,想吃肉赶紧来抬,这里可是有5只小公牛,每只都有300来斤,挺沉的,年纪大的医生往后退,多来几个小伙子。”
祁团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到满地的活羊也愣了,知道的这是医院,不知道的以为是市场呢。
“陈棋,这些牛羊是怎么来的?是咱们的吗?你可不能犯错误呀,咱们可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啊。”
陈棋无语,心想果然是思政领导,时时刻刻监督着团员。
“祁处,放心吧,到了咱们医院当然是咱们的了,闹,那5头野牛是我亲自打猎打来的,这20头羊是人家病人提前支付的医药费,你赶紧安排人养起来,以后咱们想吃了就宰一头。”
“医药费?”祁团长秒懂。
有了维维安这外渔民拿着海鲜来当药费的前例,这次有人赶着山羊来治病也不是啥稀奇事。
而且陈棋的病人大多是外科病人,不用多少药品,顶多就是个人工费,这样成本核算的时候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亏空,回国也好交待。(这也是医院领导喜欢外科的原因)
所以祁团长也变得笑呵呵了:
“当初你在机场说要让大家吃饱吃好,看来果然有两下子,呵呵,老王,老王赶紧的,把这些牛羊都领走,回头咱们有肉吃啦。”
厨师王师傅早就在指挥年轻医生们抬野牛了,闻言也笑呵呵了:
“团长放心吧,这么多牛肉,今天咱们趁新闻先吃一顿牛肉火锅,剩下的牛肉牛头牛内脏咱们卤起来以后慢慢吃,这牛骨头煮汤,保证不浪费一点点肉。”
听说陈副团长打来了一大堆牛羊,不少没上班的团员们都赶了过来瞧稀奇。
陈丽和杨秀秀正垫着脚想瞧瞧非洲牛长啥样呢,就被陈棋一把拉住了:
“行了行了,你们瞎凑什么热闹,不就是几头野牛嘛,改明儿我给你们打头犀牛回来,赶紧的,车上还有病人呢,是个小姑娘,安排去病房。”
两个小姑娘也乐观,一听有活干了,马上就跑去越野车那边。
陈棋则在盘算了,这晚上吃牛肉火锅,应该拌个什么味的调料呢?
卢恰纳像一个初次进城的乡下妹一样,当她看到一大堆异族人,眼睛睁得大大的。
以她的见识,她做梦也想不到世界上居然还有黄种人?难道不应该是天下人群一样黑吗?
当她又看到搀扶她进医院的两个护士长得那么干净,穿得那么整洁,身上连点气味都没有,居然还有鞋子。
再看看自己,一头用泥巴卷成的脏脏辫,身上只有一件T恤,估计她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口罩”这玩意儿。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新奇,同时让她有点自卑。
原来寨子里的小公主,在外面啥也不是……
不一会儿陈棋已经穿着白大褂过来了,手里拿着听诊器又仔细给小姑娘检查了一遍。
其实陈棋是有所怀疑什么病的。
因为之前当他看到原始部落的喝的是生水,吃的是生肉,虫子烤一下就下嘴,就怀疑这些黑人估计除了艾滋病毒外,寄生虫估计也少不了。
寄生虫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多种多样,腹痛腹泻也是其中一种,那就解释得通了。
但还是那句话,现代医学治病,那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有寄生虫就有?万一杀虫药吃下去出现副作用怎么办?
那可就又是一桩医疗事故了,到时要发配去南极喂企鹅的有没有?
陈棋开了一大堆检查报告单出来,然后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汽车太颠簸了?还是水土不服?或者身上的病菌知道来医院了,世界末日到了开始折腾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陈棋刚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牛肉火锅的时候,值班的张兴就跑来了。
“陈院长,快,你今天送来的患者突然腹痛得厉害。”
陈棋放下筷子就朝病房跑去,易则文、何富乐、陈丽丽、杨秀秀几人也同时放下了筷子,跟着跑出了食堂。
有过一起收红包的经历,他们已经牢牢记住,自己是一个团队,什么事情都应该同进同退。
陈棋还是挺紧张的,心想自己的运气真他娘的差,人家都腹痛腹泻2个月了,偏偏到他手里第一天就出现了意外,这可真要人命。
哪怕他什么药物都没用过,到时人死了或者残了,那他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此时的卢恰纳已经痛得就差满地打滚了,一边喊痛,一边还时不时呕吐。
老恩圭马则拿着一个垃圾筒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棋一跑进病房,他就拉住了医生的手:“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她快死了,她一定是活不了了。”
如果没有陈棋出现,小姑娘肯定是活不了的,否则为什么人家的平均寿命是32岁呢?就是因为早夭的人太多了。
但既然陈棋来了,再让她死,那就是他这个国际双理事没本事。
“恩圭马,别紧急,你现在是在中塞友谊医院,你面前的都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医生,我们一定会尽我们所能治好小卢恰纳的病,现在我需要检查一下。”
说远陈棋也不管旁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黑大叔,快速拉开了患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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