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价钱,用了最好的抗生素,曾阿狗手术的切口没有任何感染的表现,恢复顺利。
而且因为神经也接好了,他自己有感觉,下面的那条东西绝对是“活物”,而不是“样子货”,这可让他激动坏了。
每次碰到陈院长来查房,他都跟看到亲人解放军一样。
今天就是拆线的日子,曾阿狗内心还是有点忐忑的,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在今天揭晓了。
正当他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病房门开了,他的妻子董珍正一脸憔悴被她父母押送进来了。
董珍进门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丈夫,眼神马上躲闪,低着头一声不吭。
老丈人董老头一进病房就嚷嚷开了:
“女婿,今天阿珍我给你送来了,这事她做得不对,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今天让你决定,是把她送到公按机关坐牢还是枪毙,你一句话的事情。”
曾父赶紧站起来:
“亲家公,这事阿狗先不对,不能怪阿珍,这媳妇我是喜欢的,真不喜欢我早把她送到派出所了,唉,不过这夫妻打架也是常事,不能下手这么狠呀。”
旁边几个曾家人也是连连点头,尤其是男家眷,现在看到董珍都感觉下身凉凉的。
曾阿狗看着一脸泪水,蹲在墙角哭泣的妻子也是一声叹息。
自始自终,他都没想过要换老婆,男人嘛,不都是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嘛。
而且当年董珍嫁给他这个修鞋匠,用下嫁来形容也不为过,两人终归是有夫妻感情的。
“爹,我,我没有怪阿珍,这事是我不好,我自作自受。这些年,阿珍跟我也受委屈了,我还是想跟她过日子,就是不知道她嫌不嫌我以后不中用了……”
这话一出,董珍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啊阿狗,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老婆~~~”
“老公~~~”
病房里正在上演夫妻团圆,浪子回头的苦情戏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
“还有下次啊?剪了一回不够还要剪第二回?你当这是韭菜啊?”
陈棋走进了病房内,严世凡手里拿着手术包,边盟则是拿着一只三角架和摄像机。
“陈院长你来了呀,现在是不是可以拆线了?”
曾阿狗问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发颤。
“可以拆线了,不过彻底恢复需要一个月时间,另外外国我不知道,反正国内你这是第一台显微再植手术,到底效果如何,我也没底啊。”
陈棋这么一说,曾家人和董家父女都慌了,脑子里闪现的两个字全都是“太监”。
在越中市,骂一个男人太监,就是骂他没那方面功能,是个没用的男人,这是最恶毒的诅咒。
曾父急了:“陈院长,你可是神医,再帮我们想想办法。”
严世凡赶紧解释道:
“老人家,这台手术连省城大医院的医生都做不下来,你没瞧早几天那些老医生们就差拜咱们陈院长为师嘛,所以这台手术已经到顶了,成就成,不成别人也没办法。”
曾父吓得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佩服陈院长的技术的,神医肯定不会错。”
陈棋呵呵一笑,也没计较太多:
“行了,拆线吧,拆了可以回家过年,这位是阿狗老婆吧?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这事不但犯法,而且差点让你老公丢了命,流血都要流死了。
夫妻就要好好过日子,阿狗以后也不要犯什么男女错误了,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气的,你们也年纪一大把了,子女都长大了,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子女的面子名誉考虑考虑。”
曾阿狗和董珍的脸都红了。
这事估计在农村肯定已经疯传开了,回村后肯定要抬不起头来,农村人最重面子,到时害得子女婚姻都会成问题。
谁家愿意嫁给太监公公家?
曾父听了大为感动,连连骂道:
“听听,到底是做院长的,以后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吧,免得我们担惊受怕,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关键还是未来。”
拆线工作很顺利,也不用陈棋亲自动手。
边盟已经将整个过程都拍了下来,不要怀疑,这不是小电影,而是非常珍贵的手术资料。
到时论文一篇,寄到国外权威杂志,绝对的名利双收。
医生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能写论文搞科研的病人。
等陈棋准备告辞的时候,突然被曾父拉到了住院部外面,外面堆一大堆鞋盒子:
“陈院长,我儿子要不是你,这次不死也残废了,不光是他家破人亡,老婆要坐牢,更是连累我们整个曾家都会丢脸,这次你帮我们治好了,我这心里啊,万分感激不尽啊。
来来来,这是50双皮鞋,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刚好我儿子就是开皮鞋厂的,这都是我们的一片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啊。”
皮鞋还不是贵重物品?
要知道陈棋毕业工作买了一双皮鞋就花了25元,这几年下来估计一双鞋起码也在30元以上了。
这50双皮鞋上千块了,妥妥可以进去喝茶的标准了。
“老爷子,这,这也太多了,你送我一双两双我也开心收下了,你一送一堆,这是我让我开皮鞋店的节奏啊。”
“陈院长,你放心吧,这事是病人的谢礼,咱们越中的风俗就这样,另外你说的是零售价,咱家自己产的,成本价用不了那么多,你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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