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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路正行有所顾忌,琼丽顿时来了劲儿。
所谓善攻者,处于九天之高。
琼丽利用车内狭小的空间,以及处于上位的方便对路正行拳脚相加,大展淫威。
如果不是路正行眼疾手快挡住了几下拳脚,否则垫在两人身下的王兴文很可能就会被打得骨断筋折,甚至有可能小命不保。
攻其必救,围魏救赵,这便是琼丽施展的战略指导思想。
两大高手在车里这一通折腾,这辆可怜的车子就像风雨飘摇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毁掉。
常尊史站在车外四五米的地方,看着车内这一幕,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他想不明白这两个家伙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真是脑子秀逗了,还是压根儿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不管怎么说,每逢大事有禁忌,不能恼不能慌!
常尊使在心中暗暗的告诫着自己,稍安勿躁,看看再说。
不过车里拳脚如飞,衣裳晃动再加上车窗的阻隔,他的确看不大清楚。
常尊使是有着一定个人修为的,他看到车子如此摇晃震动,实在是有些令人浮想联翩,可是他确定这两个人真的是在切磋武功而已。
再加上他本也是一名武术爱好者,看着看着他就看出了门道,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在故意演戏,因为这两个人的每一招每一世式都迅捷无比而且极其严厉,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群里总能施展出经验的攻击,而路正行总能迅速的找到应对之法,这让他在一旁看得是吃惊不已。
其他几名黑人站在这里车子远一些,在市里开外他们搞不懂,常尊使不让他们过去,究竟是为什么?
路正行自然是也看到了长春市靠近,但他发现这个人很识相,站在吉米外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尊敬,没有一点银蛇剂,但总被这样看着也是不好。
于是,路正行对琼丽说道:“有人看着呢,能不能不要闹了?”
琼丽则是好久没有人陪她切磋武功,再加上又可以和路正行趁机搞些暧昧,所以她一时不愿意停手。
于是,琼丽说到:“看就看了,怕什么,咱们又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难不成你有了什么非分之想?”
车子在震动,两人拳脚始终没有停,还在斗着嘴。
路正行还有些无奈,但他又不敢出手过重,害怕伤了群里,如此一来,这局竟然无法解开。
路正行便说道:“咱们俩这样搞搞得像车震一样,总是影响不太好,外面这么多人看着有伤风化,万一产生了误解,那也是不好的!”
站在不远处的常尊使听到路正行这么说,心里终于明白这两个人果然是在切磋武技。
常尊使家族本是武学世家,他听见过也看到过很多痴迷于武学的人都有很多怪癖。
见这两个人武功如此高强本领修为那也是深不可测,有如此怪癖倒也很正常。
心地纯净的常尊使抱着一副观摩学习的姿态,在一旁恭敬地站立,手上还不时的模仿着琼丽和路正行搏击时的动作。
常左使观察了这么久,他发现这两个人的确非同小可,身手强悍,而且反应敏捷,并且不并不属于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家门派。
但不管怎么说,有如此高修为的人还是引起了他的充分尊重。
所谓惺惺相惜,恐怕就是这样的道理,所以常尊使在旁边竟然不好意思打断车内二人的pk。
他这么一来,让那7名黑衣人顿时就搞不懂他们的这位头领站在晃来晃去的车边,手里还在比划着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路正行眼见无法和平的去驱逐琼丽,于是他便煞有介事地威胁道:“你要再没完没了的折腾,我可是要叫bed了!”
听闻此言,琼丽笑得乐不可支。
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女人才干的,路正行一个大男人却准备越俎代庖,这让群里想起来都觉得可笑。
于是琼的大言不惭地说:“你要是真的有这本事叫了,我就服你认输,如果你叫得好叫得妙,叫得动听,能叫出更高的意境,以后我就拜你为师。”
常尊使在外前面有些话听不太清楚,因为两人拳脚相接总有些声音,但琼丽最后说的那句,我就拜你为师,他却真的听清楚了。
由此他越发认定这二位高人是在车内切磋武技,原不是世间人所想的那么龌龊和下流。
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7名黑衣人再退后一些,他也恭敬地往后退,上了两步。
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胡乱支招是小人。
但凡高手过招,无论是棋道高手还是武术高手,那都是最讨厌别人干扰的,作为一个痴迷于武学的人来说常尊使对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路正行在搏斗之中竟然喊出了一连串极具有魔力的字符和语句。
“床bedlit榻,床bedlit榻,床bedlit榻……”
路正行叫唤的声音很大语调婉转,既像是念咒,又像是唱歌。
他这么一叫,不仅场所史听得一头雾水,就连群里也被搞糊涂了,群里的墙角慢了一些,问路正行道:“你在叫唤什么?”
路正行告诉琼丽“bed”是英语里床的意思,“lit”是法语里床的意思,而东方古国“榻”也是床的意思。
解释完以后,路正行继续悠扬起伏地叫着“床bedlit榻,床bedlit榻,床bedlit榻……”
听到这样的解释,琼丽笑得花枝乱颤,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已经顾不上再对路,正行开展攻击了。
而稍远处的常尊使听到了路正行念了这番咒语后,力的攻击顿时减慢显现,有些气力不支,这让51班的常尊师大获不解,他不知道路正行念的,这究竟是什么咒语,竟有如此之威能。
终于兄弟笑得手脚都软了,趴在路正行身上,气喘吁吁乐不可支地说道:“好了好了,我服你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傅,但只限于在叫bed的方面。”
路正行借机推开了琼丽,跳出了车外。
由于跳得太猛,他这一跳竟跳了七八米高,落下时正好落在了常尊使面前一两米远的地方。
常尊使被唬了一跳,他这会儿正在绞尽脑汁琢磨杜正贤刚才念的那些咒语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魔力的时候,并看到路正行宛如天神下凡一般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常尊使连忙躬身行礼道:“高人在上,不才这厢有礼了。”
此时的路正行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刚刚从类似于车震的状态中摆脱开来。
被一个黑衣人如此尊崇,令他有些受宠若惊。
在路正行的预料中,对方应该向自己出手或者开枪才是,而这个人居然冲自己行礼,这实在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一贯是路正行的人生准则。
因此,路正行也躬身行礼,只不过,他这躬身比对方显得更为虔诚。
常尊使看到眼前的高人对自己竟也如此的尊重,他连忙又身失一礼。
以路正行的修为做起失礼这项动作自然是比他还要快,在长春市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路正行又还了一礼,长春时觉得不好意思,连忙再次双手抱拳深度行礼……
正所谓礼多人不怪,周围的人则是看的有些少见多怪,就连刚刚走下车整理着衣衫的琼丽也看得很是很为纳闷儿儿,她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如鸡啄米般的在这儿,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终于,琼丽忍不住道:“你们这样有完没完,你们如此惺惺相惜,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路正行和常尊使这时才停止了互相的行礼活动。
其实周围的那些士兵以及黑衣人都已经看傻了,他们搞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他们的任务是来弥补这三个人甚至上面还下达了必杀的命令。
他们的头常尊使跟这两个人如此亲密,显然不是像要下手的样子。
朴老大看到这一幕则是往车子后面又躲了躲,他觉得如果常尊使跟路正行等人交上了朋友,那刚才自己出手伤了王兴文则是有罪过的。
所以非常识相的朴老大打算脚底下抹油开溜,只不过恰在此时常尊使回过头来对众人喊:“放下手里的枪都给我退后。”
接着这句话朴老大就开始退后,只不过他不是退后而是往远处逃遁。
路正行看到朴老大飞快的讨论,觉得很是有趣。
便飞身而起,三两步追了上去把朴老大拎了回来,有些好奇的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逃跑呢?在淘宝前能不能把我的朋友救醒呢?”
朴老大看了一眼常尊使,常尊使点头后,朴老大冲进车内,三下五除二就把王兴文唤醒了。
王兴文一再向路正行解释自己刚才不慎出手,实在是冒昧无理希望原谅云云。
路正行挥了挥手,转眼看向常尊使,想看看常尊使会说些什么。
可是常尊使这会儿却忙着打起了电话,示意路正行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