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生天第274章善恶终有报当路正行和女皇陛下跳舞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位女皇陛下竟然也是个修为高手,并且修为似乎还比自己强。
如果不是靠了绿蔓罗刹这种神奇的植物,以及自己体内凝聚了众多的星尘,自己恐怕连跳舞都比不过女皇的。
世间最有趣的事,那就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跳舞往往也是这个样子,没有一个合适的舞伴,又怎么能把自己的舞姿和对舞曲以及美的理解充分展示出来呢?
作为女皇丽丝博云今天确实喝多了,但这又怕什么呢?在自己的皇宫里,周围都是自己的服从,来自晚辈,谁敢对自己有所不恭敬呢?
老夫聊发少年狂女皇陛下虽然不是很老,但是潇洒一回,不过就是跳个舞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只不过他和路正行这舞跳的时间确实太长,丽达菲尔都已经睡了两觉了,看到自己的亲奶奶和自己的未来,夫君依然在翩翩起舞。
丽丝博云虽然贵为女皇,虽然已当了奶奶,但身材很好,面容也看不出丝毫老迈的痕迹,正所谓其无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女皇陛下此刻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至于自己抢了孙女婿来当自己的舞伴这又有什么倒大不了的。
只不过这一件事情很快就被。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很多贵族竟然是在半夜时被这个消息惊醒的,跳舞本来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和女人跳舞也没有多大的事,关键是女皇和人跳舞,而这个人竟然是女皇的孙女婿。
这就意味着路正行在星际联盟皇家的地位直线飙升,从原来一个不入流的地球土著此刻一时间竟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
再加上今天他在盛宴之上那两首还和这古老韵律的地球诗歌已经让星际联盟贵族中的很多人开始研究起地球的那种奇怪象形文字来。
并不是说这些人突然对文字语言产生了浓厚兴趣,唯一的原因就是女皇陛下喜欢。
有句话说的好,楚王爱细腰,宫女犹饿死,如今女皇陛下对地球上的这种象形文字产生了兴趣,那些想拍马屁想找机会拍马屁的人,怎么能不多下点功夫呢?
在天空即将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女皇陛下惊讶地发现,周围的四丛一个个都蔫儿了,吧唧摇摇欲坠,他才注意到竟然是快到早晨了,而自己的老公和孙女则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呼呼大睡,只有乐师们在强大的精神给他们奏乐。
女皇陛下虽然觉得自己还不是很累,但她也看出了路正行的确有点儿疲惫。
唉,现在的年轻人体力就是不行,不过就跳了几支舞就疲惫了起来女王陛下心中有些不快,但她转而想到自己的这个孙女婿在参加盛宴之前,可是和几个高手过过招的,想到这里他便心中释然。
其实通过这一宿的舞蹈路正行学会了很多东西,因为丽丝博云女皇的舞蹈技艺理解,那都是世间一流的,而路正形这一页简直就是得到了一个最顶级的舞蹈教师的训练和指导。
但路正行学的很快,这让女皇陛下这位老师也心中很是开心。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活动也得散了,要不然人家说女皇和一个孙女却跳了一夜的舞,跳到天亮还不想罢手,这话传出去总是不好听。
对于女皇陛下威严的对周围的人说:“现在也已经深了,我们也该休息了,你们不累吗?”
听着这样的话,路正行实在是一脸懵逼,他看了看天空中泛出的鱼肚白,这这太阳要升起来了好不好?怎么能叫做夜深了呢?
而且听女皇这口气,似乎不是女皇逼着大家陪自己在这跳舞,而是这么多人逼着女皇跳舞给他们看。
路正形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奇怪的皇家礼仪,但周围的人却很识相,一再向女皇陛下道歉表示自己等人,虽然非常想看女皇的舞姿,今天晚上但要求的的确有些过分,让女皇陛下累着了,所以周围的这些人一个个拼命的认罪,其态度之虔诚,其言辞之恳切,仿佛他们真的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路正行一脸懵逼的站在旁边,他搞不懂自己是不是也得去认罪才行,可自己明明是被女皇陛下强拉着伴舞好不好?
女皇陛下发现路正行居然不来认罪,不过仔细一想这倒也正常,毕竟他们是自己的孙女婿,而不是手下的仆人,摆了摆手算是饶恕了路正行的罪过。
路正行如蒙大赦施完礼,就准备搀着丽达菲尔离开这个富丽堂皇的皇宫。
这时一位女皇陛下的侍卫走过来在路中间耳边说道,女皇陛下说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就睡在宫里吧,宫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这就带你们去。
此时丽达菲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听到了这句话,连忙劝阻道:“这这万万不可以皇宫重地,是我们不可以居住的。”
拿料箱走了,很远的女皇陛下,回头飘过来一句话道
:“我的乖孙女儿,你给皇族里的打工找了这么个好女婿,今天晚上的住宿就是赏给你的!”
听到这话丽达菲尔摇摇晃晃的连忙失礼感谢,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女皇陛下又飘过来了一句话,这句话听着丽达菲尔是胆战心惊。
“别人不敢待在皇宫里,是怕引起嫌疑说他们篡位,而你就不同,而你是奶奶我看好的孩子,好好干这皇宫,没准儿将来就是你的!”
路正赢听这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是奶奶和外孙女儿的对话,可是丽达菲尔听道以后这事连忙躬身施礼,足足吃了15次,李路正行看的莫名奇妙。
不知道丽达菲尔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蝌蚪虫,难道这话有什么问题吗?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问题呀,好像是表扬,也好像是鼓励。
但他回想起女皇陛下刚才训斥周围人的那种手段那种颠倒黑白的叙述,他突然觉得这话有可能是反话,所谓捧杀其实比恶言恶语有时候更要可怕。
皇宫的大总管招铁飘然而至,搀起了丽达菲尔对他说道,女皇陛下不是考验你,他说的话是真心的,你放心去睡吧。”
路正行搀起丽达菲尔两人正要迈步,随着那名四从离去的时候,路正行觉得这一次的进入皇宫,所有的经历都很圆满,都很顺利,而且超乎他想象的顺利。
朱正行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越来越明亮,他知道太阳即将升起美好的一天,美好的未来都在迎接着自己。
但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并不会让一个人感到总是那么顺心如意。
一声巨大的爆炸,一股冲天的黑暗,从远处冒起光芒刺眼大地震,颤一种奸笑的声音,让路正行的耳膜难以承受。
托铁这个白发的老者,却迎着这残月四暴的冲击波逆流而上,因为他知道那边出问题的方向,正是女皇陛下刚刚离去的方向。
出事了的确出事了,这个世间只要有人就有事,或者说只要有一个人的眼睛去看所有的东西,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当成事。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但有时候搅出事情来的不只只是庸人,还有一些阴谋诡计之徒。
这一声剧烈的爆炸,把丽达菲尔也惊醒了,如推着路正行急促地说道:“快去看看我奶奶他到底怎么样了。”
如果是一般人经历了这么恐怖的爆炸,肯定已经死翘翘了,但那是女皇陛下路正形知道女皇陛下的修为并不弱于自己,所以女皇陛下很有可能还活着,所以路成行便急步飞奔而去,紧紧的跟在了拓铁的背后。
破铁听到了丽达菲尔让路正行前来帮忙的话语,所以心中还是比较安定的。
等他们赶到爆炸的发生的地方的时候,女皇陛下正从一堆碎砖瓦砾中站了起来,满脸的笑意。
拓铁看到女皇陛下没事儿,他也笑了,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最后女皇对拓铁说道:“那件事情你终于可以去做了,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拓铁咬紧牙关只问了一句话:“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此时女皇陛下收拢了笑容,看着在一旁的路正行说道:“你带上我的孙女婿一起去,年轻人多一点见识也是好的,记住死的活的我都不要,我只让他彻底在这个宇宙中消失就好。”
这些话听的路正行一头的雾水,他不知道这是要搞什么名堂,难道是要去杀人吗?难道是要去毁尸灭迹吗?
还没容得路正行说些什么,女皇便转身飞也似的略向远方,似乎去了皇宫的一个角落。
在路正行正发愣的时候,托铁抓着他的一只胳膊,刀快跟我来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拓铁踏步而行,直向皇宫的另一个角落飞奔而去。
一边走他一边对颈部赶来的路正行说我们要去处理那个狗屁不懂的畜生了:“太好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不会再有更多的人,因为他遭受苦难和连累了。”
听这话路正形还以为是皇宫里养的一头凶兽,他心中想的是这皇宫里的凶兽也太厉害了,可是为什么这头凶兽能引起爆炸呢?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异能不成?
似乎猜出了路正行的想法,错题也只是告诉路正形,那不是个什么凶手,而是一个人,是一个万恶不赦,世间人认为他都该死去的人。
路正行好奇的问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究竟犯下了什么样的罪孽,才能担上这样的罪名?”
托扳铁淡淡物说道严格的来说:“他应该是女皇陛下的弟弟,只不过是异母同生罢了。”
路正行隐隐约约的对皇族这种母系传承的序列,大概有了一些了解,所以他明白这个所谓一母同生,那就意味着血缘关系并不是那么近了。
这就两人在宫殿里飞速的奔跑,周围的大殿里也涌出了几名金甲的武士,跟在两人背后一起冲向那个方向。
一行人又跑了大概四五分钟路正行,看到了一条宽宽的河流,这河流维护着的竟然是一座小小的城市。
到这里路正行不禁心中暗自惊叹,这皇宫果然是非同小可,皇宫中居然能有一座城市,而且这城市并不小路正形,仔细看去。这城墙就有两3公里,长城墙上设置着各种防卫的武器和设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托铁对此却显得极为不屑,他对周围的一名金家武士吩咐了一些什么,只见瞬间城河里的水开始沸腾,从水中喷出无数的火焰射向那层楼之上。
不如一条条火龙笼罩住了城墙上那些看着峥嵘恐怖的武器,很快城墙上方便传来了鬼哭狼嚎的惨叫之声。
接着一个巨大的扩音器里传出了咆哮的声音:“妥帖,你好大的胆子,你要造反不成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让我姐姐杀了你,碎尸万段!”
妥帖也不回答,只是命令手下继续进攻,紧接着路正行惊讶的看到那城墙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沉,城墙上的士兵四散奔跑,压根已经没有任何防守的心思。
看着眼前乱哄哄的,一切路正行有些不解,难道这是要拍演什么戏剧吗?
拓帖则是继续等待着,仅仅5分钟之后,护城河里的水干枯了,变成了平坦的地面,城墙也建在了地面之上。
本处有一个白衣的身影,在飞速的向远处逃窜,托铁对路正形说:“遭抓住他。”
就在两人快要抓住那白色身影的时候,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穴,那白影直接钻了进去或铁两人赶到的时候,那个洞口已经迅速的合上,那是一块厚重的金属板。
这哪里能拦得到,路正行路正行双手骑出迅速的便把那金属板套出了一个可以过人的空洞。
跃入洞中路正行,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一条宽阔的隧道,前面那个白衣的身影继续向前狂奔着,而且此人的修为竟然也不弱。
只不过他哪里还能跑得过路正行和妥帖,这被赶上的瞬间,那白衣人竟然站住了,转身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好处,只要你们放了我怎么都行!”
拓铁却冷冷地看着他说:“怎么都行,就只有放了你不行。”
此时那白衣男子开始求路正形路正形,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托铁,他显然不想搅入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之中,他只是过来看的,他也只是过来见见世面的,他可不想让自己摄入到任何麻烦之中,毕竟自己的麻烦已经很多,地球的麻烦则是更多。
拓铁却冷言说道:“你若是知好歹,现在自杀还来得及,免得由我动手让你痛苦。”
那白衣男子竟然向托铁跪下了,显然他是希望能饶他一命,但托铁去。却声音颤抖,情绪激动的说了起来。
路正行听着听着,他觉得心里的火已经升了起来,原来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果然是女皇陛下的一个弟弟,只不过这个家伙干的坏事太多。
如果不是上一任女皇,一再要求现任女皇丽丝博云能够留她一条性命的话,这家伙早都死了100多次了。
听着托铁的叙述路正行惊讶的知道这个家伙竟然害死了上万条人命,其中大多数都是星际联盟中美貌女子以及他们的家人。
路正行听着听着已经愤怒不已,因为他看到那个白衣男子只是求饶,并没有否认这些事实,显然这些事情的确都是他做的。
托里说到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坐下如此多的恶念,早就是万死难辞其罪,今天你竟然又想刺杀女皇陛下,这是重率是任何一个女皇的遗言也救不了你的,所以你今天只有死路一条。”
一男子跪在地上磕头道:“我要见我的姐姐,我只见他一面,然后我就去死。”
托铁不屑地说道,女皇陛下已经交代过了,无论你是死是活他都不想见你,只是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就可以了,因为你今天已经恶贯满盈,这已经是你第3次谋害女皇陛下了,只可惜由于你白痴的手段和你弱智的行为,你又一次失败啊,你王壁画下对你的谋杀早有准备。
说罢也不待那白衣男子有任何反应,或铁跨步上前一掌劈在那男子的脖胫之上,一声惨哼传来男子铺地,浑身在不断的抽搐,特别一脚踏出,踏碎了对方的胫骨,然后他就看着那个白衣男子命丧当场。
不正型是见过人的死亡的所以他倒没有什么,周围几个武士却有些受不了,有几个人竟然开始呕吐,托体看到路正行一脸平静便笑着说:“路司令果然是沙发,果断的军中将领,这点儿杀戮在您看来自然是不算什么。”
说话军,几个武士取来了一个金属的。棺材把刚才那白衣男子扔了进去,而就在那一瞬间路正行,突然听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嗡嗡嗡的响声。
紧接着路正行突然觉得周围的整个世界似乎凝滞不动,似乎变得非常奇怪,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正在从白衣男子的身上向自己游了过来。
而周围的所有人似乎都宁直不动,只有自己和那个东西的距离在不断的接近,陆正英心中产生了一丝惶恐,他想动,他想抗拒,只可惜他无法移动分毫。
不正型想到了绿蔓罗刹,意念一出,只可惜绿蔓罗刹的嫩芽虽然探出了头,却长得很缓慢,显然照这种速度是无法抵挡这个东西的侵袭了。
下一刻路正行觉得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被撕裂,他的身体开始滚烫,他的衣服上冒出了鼓鼓的黑烟,他的手竟然变成了透明的红色。
只不过在下一个瞬间一切痛苦感觉消失,身上的黑烟似乎夜已不见,他只看到托铁跟在那个金属棺材后面,默默的向远处走去,路正行转身便也跟了上去。
吴正兴很想问问刚才自己见到的那个东西,但体内的那个东西似乎在告诫自己不要多画,免得有性命之忧。
而此时的明晶却开口了:“什么也不要说,刚才那个东西很重要,他并没有恶意。”
听到了明星的劝告,路正形才踏实了起来,他默默无言的跟着托铁向前走。
东风很大,中文走了半天,走到一个角落路正行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房子,房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烟囱通向外面,这应该就是尸体焚化的设备,果然众人把那句尸体塞了进去,按下开关,一阵清烟冒过,一切都结束了,炉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块红彤彤的金属,而刚才的那个白衣男子的尸体彻底已经看不到了。
托铁丰富人,把这一块金属打制成1万枚金属硬币送给了1万个被这小子破坏人的家庭,他们将以此受到星际联盟皇家的一系列优待和抚恤。
顾正兴这时才明白,原来那1万个人的数目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而死去的那个家伙得干了多少坏事儿啊。
一个怎么样的邪恶之徒才能干出这么坏的事情的路正行,有些想不通,可是当他看到周围那些金家武士眼中流露出的快乐和兴奋,他就明白处决这个人一定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也直到这时拓铁才慢慢地对路正行说道:“你知道吗?他用精神控制之术控制了很多无辜的女孩,让这些人成为他手中的玩物,但他从来不把这些人当成人,在他眼中这些人,只不过是他用随时扔掉的玩物。”
这话让路正行心中已经明白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和精神控制有关,但明星却并没有回答他,显然明晶是忌惮拓铁的存在。
拓铁这时看着天空叹息了一声,然后欣慰地说:“这回好了,那个东西和这个败类一起消失了,这个世界终于可以安宁了!”
说完他转过身,看着路正行双目如电,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路正行本就是摄魂术的大家,又怎么会把这样的注视当回事?
路正行装作正在打量周围那些忙活的武士,他发现这些武士们一个个心情似乎很好,有些人甚至还哼着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