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要不然,我一天打你一次”
左小多不由分说的开始搜身,将两人身份证找了出来,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有胆量就跑,老子在道上混了这好几年了,弄不死你们”
一边说一边押着俩人往前走,走到路口,有意无意的一脚将路边一块几百斤的大石头踢了七八个翻滚,轰轰作响。
那两人见状魂飞天外,尽皆胆寒。
“拿钱不拿钱”左小多满身皆是不依不饶,将地痞流氓的神态演绎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
两个青年都已经哭了,满脸是泪。
今天这是什么运气,吐了一口痰就要被讹诈一万
自己是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哪
想要破灾消灾都做不到
难道要埋尸此地
“算了”身后,门口,石奶奶一脸疲倦的开口:“放他们去吧。”
左小多一脸狞笑:“老太太你别多管闲事这两个王八蛋满嘴喷粪,弄脏了我的裤子,我就非要找他们要个说法不可,特么的,不赔老子的裤子,我和他们没完一万,少一分也不行”
两个青年哭着叫:“你这分明就是不讲理,就是讹人,我们只是吐了一口唾沫”
啪啪啪
几个耳光:“你他麻痹的,还不知道老子是混社会的,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走走走,去你们家拿钱去,现在就去”
说着拎起这两个家伙就走。
他根本不说是为了石副校长打抱不平,为石奶奶出气,只是抓住两人吐了自己裤子这件事,不依不饶
你们不是喜欢信口雌黄,喜欢冤枉别人么
今天老子就非要让你们也尝尝,被别人冤枉的滋味
一万块钱,少一分也不行,谁来打圆场也不好使
身后,石奶奶看着左小多拎着两个人走远,忍不住苦笑一声。
随即却又感觉到,长久憋闷的心胸居然多了一丝舒畅的感觉,这种感觉,当真是久违了。
这样的谩骂,背后非议,几乎每天都要承受好多,以石奶奶的修为,基本吹口气就能将这种普通人吹成飞灰
但那有什么用
难道还能将全天下人都杀了不成
但是左小多今天这么做,虽然很野蛮很不讲理,甚至骨子里是违法,是有违公理正道的,却是石奶奶这么多年里,感觉最解气的一次
“这个少年的性格脾气,真的是有些与众不同啊”
石奶奶默默地心中想着。
这个世界,真的有很多时候,在讲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时候,那就不需要讲理。
换个角度,一巴掌拍过去就是。
这个世界的大背景本就是以武论胜,力强者尊,只是芸芸众生被守护得太好,太长久,早就忘了这个世界的基本尿性
左小多折腾了一个小时,将两个青年押回家取钱,之后又去借钱筹措,总之最后最后当真是凑够一万星元,直到这一万星元落袋,才终于罢休。
“啪啪啪啪”
又是连续好几个耳光之余,左小多瞪着眼睛呵斥道:“小瘪犊子记住了,你他麻痹的以后不要随地吐痰,晓得了不”
这才扬长而去。
两个青年在其身后,满头满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相对看了一眼,尽都是欲哭无泪。
今天真是倒霉啊
怎么吐口唾沫却是吐到了别人腿上,偏偏对方还凶狠至此。
以后,一定要注意。
两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挨揍,只当流年不利,垂头丧气回去了,之后得有好一阵负债过活,艰辛度日了。
转过一个街口;左小多按图索骥找到了当地的一处伤残军人事务处。
一共没用两分钟,已经将那一万块捐了出去。
“以后要常来石奶奶这儿转转,既能为老人家出气,还能为伤残军人多捐点钱,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既然有嘴骂人,满嘴喷粪,那就该有能力交罚款的,老子今天算是代天行罚,替天行道。”
左小多洋洋得意,施施然的返回了回校。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好远处,一直尾随跟着他的叶长青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罢这一出大戏。
说实在话,左小多的这种操作,当真是让这位见多识广的潜龙校长,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他一直对这种流氓混混手段嗤之以鼻,极为讨厌,癞蛤蟆上桌子,不咬人光恶心人。
但是今天,怎么就感觉着特么的好爽呢
“这手段不错啊,行之有效,立竿见影”叶校长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
“我们是对网络舆论大势做什么,也没办法与他们辩论什么,甚至就算彼时有沉冤得雪的一日,也未必能够扭转网络舆论的走势但是,遇到了用其他借口直接上手打一顿,却是轻而易举这得好好寻思寻思”
叶校长感觉自己面前似乎出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叶长青与左小多一前一后进的校园,刚刚进去,即刻感觉到此际的气氛很是不对劲。
上空尘烟未散,高空中似乎有人正在动手。
隐隐爆喝轰鸣,犹自不断从天上传下来。
叶长青心念电转,脸色陡然一变,大喝道:“住手”
飞身冲了上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因为高空中的对战,已经分出了输赢胜败
一条人影,如同流星一般的落下来,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直接砸出来一个深坑,坑中之人浑身鲜血,鼻青脸肿,似是受伤不轻,但这边才一落地,旋即便从坑底一跃而起,疯狂骂道:“项狂人我早说了不是我,你他么的下这么重的手”
犹在空中的得胜者,赫然是项冰的祖爷爷,刚刚出关的原本潜龙高武第一副校长项狂人
此老两米四的挺拔身态,花白的头发,手中拎着一根足有丈八的方天画戟,搭配上魁梧壮硕到了极点的身躯,就如天将临凡,从空中缓缓落下,有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崇山峻岭,恢弘降世。
方天画戟一指,项狂人喝道:“不是你那为何老子的第一副校长之位,是你丫的占去了老子现在都回来了,你居然还敢占着不放不是找死是什么老子又没死,还用得着你在我的位置上指手画脚你敢占着茅坑不拉屎,老子就敢弄死你”
地上的正是现任第一副校长,卫副校长,一脸悲愤狂怒:“谁他么的占着茅坑不拉屎了,老子是接到调令才来了,你以为我自己想来么,你以为现在潜龙高武还是当年吗若是有选择,老子才不来呢”
“放你娘的屁”
项狂人显然憋闷了太久,正欲寻觅泻火的渠道,此刻哪里有兴趣听他辩解什么,怒道:“老子现在怀疑,当年就是你丫找人暗算了老子,要不然,怎么会是你上位知道什么是得利原则吗”
“你是既得利益者”项狂人大喝一声:“任你如何狡辩,也是脱不了嫌疑滴”
卫副校长只感觉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你项狂人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一来就冲着老子发火
“我有嫌疑”卫副校长怒极反笑:“你至少得拿出证据来佐证你的怀疑吧”
项狂人一咧嘴,就像是一头雄壮的老虎,张开了血盆大口,道:“你说和你没有关系,怎么不是你拿出证据来你拿出证据,证明和你没关系快些”
卫副校长七窍冒烟:“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
项狂人理所当然道:“你抢了我的位置,还想让我跟你讲道理讲的狗屁道理”
卫副校长狂怒:“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抢的”
“那难道还能是老子让给你的”
项狂人鄙夷道:“我和你没那交情”
卫副校长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子现在给你几个选择,第一,辞职滚蛋第二,顺位往下延你自己去想办法”
项狂人野蛮的说道:“老子当了一辈子的第一副校长,而且老子从来也没辞职,更加没有被解职,不过是闭关疗伤几天,现在回来一看,老子居然从第一变成了第九这他奶奶的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必须要有个说法,让老子满意”
“咽不下这口气,你可以去找校长,可以去找武教部”
卫副校长破口大骂:“你他么的找老子做什么,这跟老子没关系”
“我没那功夫时间反正在潜龙这个地界,我才是第一副校长你姓卫的出尽不光彩的手段占了老子位置,以为可以得意一世么如今老子回来了,你就得再想办法让老子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不让老子满意,老子见你一次干你一次干得你无法上班无法工作只要来到学校,老子就干你开大会的时候,你敢跟老子抢座位”
项狂人完完全全没有讲理的意向,一意胡搅蛮缠,尽是歪理邪说。
但是歪理未尝不是道理,以项狂人的立场而言,我一直是第一副校长,我既没辞职,校方也没有对我解职解聘
我只是休了一个病假而已,怎么就变成排位第九了
那不行
必须得给老子原本的待遇,第一副校长,非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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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上一更是否过线的问题,等屏蔽再说吧。这本书成绩本就一般,订阅不好。难道还不能写我想写的东西,还不能让我写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