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身体尽快恢复,桑平和余笙进入空间休养。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将小步带入空间。
看余笙进入空间后没多久脸色就有所改善,桑平不禁欣慰道:“这比吃药管用。怨不得你喊我来这儿。”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慢慢好转,说话的时候鼻音都不是那么重了。不过他还是和那娘俩保持距离以防把感冒传染给他们。
看儿子搁毯子上扑腾着四肢,余笙心中欢喜,将他抱在了怀里。
“这是妈妈的随身空间。”余笙跟孩子说话时的口气都跟平时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童真和耐心。“之前知道这个空间存在的只有爸爸妈妈两个人。现在你也知道了。”
桑平笑话她:“他能听明白啥。”
余笙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们小步啥都能听明白。”
“怀他的时候,给你吃那么多好的。也不知道你咋生了这么挫一玩意儿。”桑平越看儿子越觉得碍眼。
“你别老说他丑。”余笙嗔怒他,目光落到小步身上时不由得盈满了爱意,整个人散发着慈母光辉。她可不允许有人诋毁她宝贝儿子的长相。“他现在还没长开。等长开以后,我们小步也是帅小伙儿。”
桑平不以为然。
看着与儿子互动的媳妇儿,他忍俊不禁,“余笙,雨生,你还真是搁下雨天的时候生产的。”
“就赶到那个时候嘞咋恁呢。”余笙觉得下一步该解决小孩儿户口的问题了。但现在他们遇上一件麻烦事,那就是小步的出生证明。“我有点后悔搁家生了,搁医院生还能开出生证明。”
“应该能开。我到医院找我同学蒋欢问问。”出生证明是用来给儿子落户口的。桑平征询余笙的意思,“你想把小步的户口落你户头上还是我户头上?”
“这事儿还用商量吗,儿子跟你姓,他的户口当然是跟着你走。”余笙理所当然道。她又说,“等以后我老家的房子还有我爸的房子都解决了,我再把我的户口迁过来。”
桑平:“你这个事不捉急。”
两口子的户口在不在一块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能一直在一起。
从空间里出来,桑平的感冒彻底好了。
余笙也能下地了。
第二天,看到桑平精神奕奕的,鼻子不通气的窦胜心里不平衡了。
“你咋好恁快啊!”
两人长途跋涉冒那么大雨回来,差点儿搁半道上歇菜。他们俩都病倒了,可窦胜吃了药也捂了汗,歇了一天才勉强恢复些精神。他就是没有桑平好那么快。
桑平能这么快恢复,得益于空间的灵气。这种事情,他当然保密。
“你当我跟你一样?”桑平虽然腿脚有点毛病,但身体素质还是过硬的。“你真该好好练练嘞。我当兵拉练那会儿,比这辛苦多嘞,负重越野比赛,还是搁深山老林里面,我从来没输给过谁。”
听他说的天花乱坠,窦胜就是不信,“你就吹吧。”
“我吹?不信你问向阳去。”桑平说,“想当年,他就是我手底下的兵。”
窦胜哼哼两声,“他是你的兵,当然向着你说话。”
“谁还哄你不成。”虽然窦胜这人很会跟人玩心眼,不过桑平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我能及时赶回来,多亏了你前面帮我带路。我给你指一条生财的路子,就当是报答你嘞。”
窦胜张大眼睛瞅着他。
看他感兴趣,桑平才接着说:“没有足够的本钱,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开矿的事嘞。你要是想搁绥县发展,我建议你盘一家招待所,给人家出租房子。绥县外来务工的人,基本上不是自发去的,差不多都是开矿的老板带去的。带那么些人过去,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他们的吃住问题。你搁绥县经营招待所开饭馆,安安生生的干啥都比开矿好。”
窦胜把桑平的话听进去了,但表面上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我还以为你能给我指一条啥好路子呢。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比起做这些营生,我还是想开矿。”
他要是非要这样,那桑平就没有办法了。事不关己,他弄啥要浪费口舌去说服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存方式。
何况桑平看得出来,窦胜对挖山开矿这件事有一种强烈的执念。
估计是看别人开矿暴富,窦胜也按耐不住了。
看窦胜前院后院来回窜,桑平提醒他,“你别到处散播病毒嘞。家里都是小孩儿,你要是传染一个,我跟你没完。”
窦胜揣着手上楼,“那我到顶上躺着去。”
向阳从河那头回来,脸色不大好看。
桑平:“咋,没谈拢?没谈拢算嘞。咱们厂子又不差这一单生意。”
向阳去河那头办上次他跟余笙说过的那件事。因为下暴雨的关系,他们盖的一座还未完工的民宅坍塌了。
不管差不差这单声音,这事要是传出去,多少会影响到砖厂的声誉。
向阳说:“我跟那家说嘞,接下来的材料费可以跟他们少一些。可人家不干。房主叫咱们去把房子盖好,盖房子的材料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桑平:“听你这意思,人家是怨咱的材料质量不够好?”
“嗯。”向阳道,“人家说还是咱的材料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还能让老天爷不下雨?真是好笑,明明是他们家边上的树把墙擂倒的,他不怨老天爷不怨树,怨咱的材料。”
到目前为止,桑平还没有遇上因建材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