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收了三只录音笔,林义还不放心,提着包重新进到屋子里,把淡黄色双肩包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倒个彻底。
又细致地检查了两遍。
这回倒是真没有了,这女人虽然皮了点,对自己还算坦诚。
这般想着,林义把东西又收了起来。接着他起身看向了旁边的孙念。
一个招手一个拉身,把孙念拽到近前,林义现在也不讲究男女有别了。两人都只差最后一步了,还有什么别?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不多,但老男人还是认认真真从头至脚查看了一番,就连她胸前挂戴的单反相机都没放过。
还是没有,放心了。
接着也不管紧咬嘴唇、一脸异样红的女人,率先走了出去。
林义和孙念一前一后出房门的时候,大家早就已经用完餐在溜圈了。
见着两人,两宿舍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眼神中满满都是探寻的意味。
唐静这个大嘴皮子在一边忍了许久,后面还是没忍住,厚厚的嘴唇吧嗒吧嗒像个机关枪似的发问:“孙念我有想过这次旅途你肯定会对他采取措施,但没想到你这么直接就选择同床共枕了,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孙念笑吟吟地伸出好看的右手想牵林义的手,想十指倒扣。
不过老男人遵守“出门就不认”的原则,果断躲开了。
见他这样,孙念也不以为意,给自己夹一筷子菜,才慢条斯理地说,“看到了没?就是这种关系。”
李智慧坐一旁搭腔道:“那你可真不值,拼着名节不要,却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
孙念一边吃早餐,一边慢声回答:“嗯...,怎么说呢...,也不算浪费吧,至少他教会了我怎么接吻。”
接着又补充说:“他教的挺认真的...”
听到这话,一行人也是开心大笑。
不过让林义松口气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念还是同之前一样。虽然喜欢伴随他左右却没有再过分逼迫他,晚上也不再同他住一个房间了。
这种扑溯迷离的感觉,让众人在背后好一阵猜,一时间也弄不清两人具体是什么关系。
7.14日。
一大早就狂风肆虐,大雨倾盆。按照天气预报的说法,随时都有转暴雨的迹象。
飞机没法搭载,好在一行人及时换乘火车这种交通工具,也是按计划表赶到了荷兰省。
撑着雨伞,一行人嬉嬉闹闹鱼贯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碰到了樊春梅。
看这情况,应该是和他们坐的一趟火车。
樊春梅也有些惊诧,极速打量了众人一眼就瞬间堆个笑脸问:“你们这是来旅游?还是?”
林义和她最熟,率先说,“暑假来旅游,打算去龙门石窟转转,可这个大雨天气,估计得耽搁好几天。”
听到提及雨,樊春梅也是有感慨,“是啊,今年这季节的雨下的有点怪。不过北方还好,我老家苏南那边都听说涨大水了,淹了很多农田。”
林义也是点点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今年的雨水了,只是听对方这么说,一时间也是有些担心老家。看来晚上得打个电话问问大伯他们。
林义发出了一起吃饭的邀请。
但樊春梅看了眼人群后边的穆佳佳和晃停就委婉拒绝了,说已经和这边的灯罩玻璃供应商约好了一起吃中餐。
同时还说以后有时间再聚一起吃。
瞧着一辆宝马载着樊春梅逐渐远去,李杰当即就跳脱地说,“樊春梅身材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还和老韩有联系?”
这话一出,众人隐晦地看了眼穆佳佳和晃停,没人选择搭茬。
见气氛一下子有点诡异,李杰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哈哈几声就连忙跑着招呼出租车去了。
其实李杰不说,林义几人也是心里明白的紧,要不是韩小伟在这边,今天是没可能在火车站碰到樊春梅的。
正如以前韩小伟所说的,粤省的玻璃厂有的是,大的小的、各种类型的多如牛毛,不论是技艺也好、成本也好以及质量也罢,基本可以吊打全国其他地方。
所以很明显的,樊春梅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韩小伟。
只是这对野鸳鸯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在一起?发展到哪一步了?
一众人虽然心里好奇,却也没人提起。
雨下的太大,火车站滞留的乘客又多,出租车并不是那么好找。拦辆出租车一窝子混杂的人挤在一起,像要打架似的。
但好在林义这边人多势众,又舍得出价钱,加之出租车司机也是见钱眼开的主,硬是截了几趟胡。
至于被截胡的人嘴巴咧咧地小声怨骂,林义几人就当没听到,坐进车就走了。
毕竟自己等人仗着有钱做了这么不厚道的事,也是该让人出口气。
在金元攻势下,一行人住了比较好的酒店。
稍微洗漱一下,一起吃了个中饭,赵志奇说这鬼天气没法出去玩、憋的难受,提议打扑克牌。
斗牛。
赵志奇说为了庆祝他和田思思的爱情,他坐庄,每次投放两毛钱打底,两块钱封顶。
听说要玩钱,出人意料的,女生宿舍像群狼一样,亮着眼睛嗷嗷的就围坐着入局了。
男生宿舍也不遑多让。毕竟打的不大,一天下来也不会伤筋动骨。
除非运道特别不好,把输,才可能输一百以上。
倒是晃停和穆佳佳躲在后边不敢入场,后来还是李智慧亲自拉两人才把13人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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