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个女人,您这话就问的没水平了。”
“你朝三暮四还有理了是吧?”
“还真是有理...哎...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行,我发慌。”林义及时装怂,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我就这么跟您讲吧,很多人老实是因为没有条件。当你有条件的时候,你会发现要做个老实人有多难。
假如我不优秀,您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想着撮合我和宋其润的对吧。
正因为我条件不错,所以您有眼光,而您有眼光,别个一样有眼光啊,对不对。”
大伯母虽然知道他在胡搅蛮缠,竟然荒诞的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接着又问了一个难为人的问题,“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林义收了嬉皮笑脸,小声问,“艳霞您觉得怎么样?”
大伯母思考一番说,“要是不和米珈比,个人条件还不错,我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了解。娶妻娶贤,一看就是个体贴的人,做老婆合适,带出去见得了场面,回家也不会给你招蜂引蝶,蛮好。”
“那祯呢?”
“那祯我几年未见了,没法说。但小时候她给我印象就是聪明、看得透,我明天去小卖部转转。”
“行,那我再问您,碰到米珈这样的,是您,您舍得放弃吗?”
大伯母终于反应过来了,“搞了半天你是想告诉我,都要?”
“该风流就得风流才是名士。这社会吧,但凡有点势的,又有几个不是真性情?您吃盐都吃了几十年了,别假装不知道。
咱远的不说,就说我凯哥。还是一中主任的时候,姑娘那是一茬一茬的追来,您都跟着看花了眼,守的住这个姑娘,守不了那个姑娘。人又不是钢也不是铁,哪有不打盹的时候,总会被趁机而入的。
所以我觉得只有接触不同方面的女人,才能提高自我免疫能力,提高自我修养。”
“歪理邪说,现在生意做大了,果然了不得,不知羞耻反而还振振有词。”
“什么叫歪理邪说?凯哥从小就是这么教育我的,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说什么人生一世,如草木一春,该及时行乐就得及时行乐...”
大伯母蹙眉,“他教过你这些?”
“从小就教啊,华哥也这样教。”林义拉了两个垫背的就诉苦道,“我本纯洁一少年,奈何有两个不良哥。好比前脚刚逃出我父亲的魔爪,转身又掉入了两哥编织的深渊,我没父没母,真的苦啊我。”
大伯母望着眼前这人撒泼打滚,深深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此时她又一次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林家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天赋,一出生就弓马娴熟?
末了,她问了一个最本心的问题,“那你想好将来和谁结婚了吗?玩玩,玩玩,总得挑一个结婚的吧。”
林义焉了,“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随即反问,“您老觉得谁合适?”
“都可以,和谁结婚都不亏。”大伯母想了想,得出这么个答案。
“诶...对头,这就对了,既然都可以,那就都要。”说着,林义趁她老人家晃神的功夫,拿着开水就跑路。
这时候大伯母才反应过来,又被这小崽子给涮了。
...
晚上睡觉,大伯母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小义和艳霞在一起的?”
林家大伯说,“这还要问吗?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得出来,艳霞这姑娘对小义老早有意思。”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有好些年头了。那时候也没当回事,觉着他们都还年轻。”
“你倒是挺能耐,不愧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混蛋。”
林家大伯气结,这老婆子什么都好,就是老抓着过去不放。赶紧转移话题道,“那祯,艳霞和米珈,你最中意谁?”
“都挺好。不过米珈这姑娘真不错,我看一眼就打心里喜欢。”
大伯母又问,“那你觉得,小义娶谁合适?”
林家大伯说,“这个不能过早下结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行了,别瞎操心了,一个时代孕育一代人。不能用我们的老眼光看时代的变化,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再说了,反正也还没结婚。他家大业大的,多试试几个也好,这样才保险,不然娶个败家女人回来,才是家门不幸,才是灾难。”
大伯母不满了,“你这是纵容他!”
林家大伯辩驳道,“什么叫纵容?小义情况特殊,必须要有识明女人的能力,多积累点经验真不是坏事,这样才能守得住偌大家业。
我说说我的观点,只有一条:婚前我不管,也管不了,只要结婚了不乱来就行。不然我准用皮鞭揍他。”
大伯母不岔,“结婚不乱来?他说都要。”
林家大伯装着一脸迷糊,及时表态:“这个不行,不能惯。”
“算你识相。不过我知道,你们林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行,我还是改天找个机会,得和他大姑父说说才行。”
“老婆子我支持你。”林家大伯又及时表态,接着赶紧闭眼睡觉。
...
老村长的威望第一次打折扣,刘家没退钱,第二天摆酒了。明确说只兴一餐,交了份子钱的每家只能去一个。
有点意外,这些长舌妇虽然后背把刘家说的比狗屎还臭,却都去了。林义想了想也去了,不搞特殊,不标新立异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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