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飘着大雨,好在林义和米珈没呆太久,就等来了一行四人。
之所以说一行四人,除了大长腿、金妍和冷秀外,末尾还跟了个龚敏。
一个车坐不下,好在蓝月娥派来的车子也是及时赶到。
几天不见,大长腿似乎又瘦了点,这看的林义眼皮直跳,要不是顾及场合,都想好好问问:你是不是干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怎么又瘦了?
心疼过后,当看到冷秀那充满喜感的小笼包脸部,林义就热闹着笑问,“你怎么又打肿脸充胖子了?”
提这事,冷秀就气得不行。
只见她愤愤然说,“这贼老天真是不开眼,昨天我们四个一起在山上摘野葡萄,土蜂就只盯咬我,不管她们俩和武荣,真气死人了...”
说着说着,冷秀故作哭腔喊冤道,“明明四人里我身子最匀称,跑的最快,却还盯我...”
林义好笑问,“你跑的最快?”
冷秀拉个变形的胖脸,“那可不哟,咱好歹也是校运会跑步选手。”
得,那就没撤了。
农村人都知道,野蜜蜂最喜欢顺风蜇人了,你要是跑的快,却没快到一定程度,那肯定你最先遭殃。
可能是米珈表现的很是平常,也可能是大长腿根本没往坏地方想,两人再次相见,倒也同以往一样亲密。
要不是林义这几天和米珈心换心熟悉了彼此,差点就被她的外在冷静和理智骗过去了。
到底是米珈啊,面对自己最亏欠的人,那丝若有若无的不自在也在恬淡的气质下粉饰的不见端倪。
看到林义竟然开车来接她们,兴奋的冷秀一下就忘记了小笼包这茬,逮着车子转一圈就一个劲追问:“林义,这车是不是你的?”
林义本想说不是,但觉着瞒得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以这女人的精明肯定很快就会发现的。
想到这,林义索性也就没遮遮掩掩,大大方方承认是了。
“哟哦...!!!”
冷秀欢快的怪叫一声,就紧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用手摸车座皮椅,还一边玩笑似的献媚大长腿:
“艳霞,你真是好福气呀,真真是好福气滴!随手一勾就弄了个金蛋蛋老公。我决定了,大学剩余的日子一定要好好抱紧你这条大腿,不走路了咯,只坐车只坐车...”
碎嘴皮子的女人一旦开启叨逼模式,没说尽兴那是不会停的。
折腾一番,到得末了冷秀又说:“还有呀,你可要把你家的金蛋蛋看好了,别让其他女人给勾引走了咯,尤其是那些好看的狐狸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冷秀习惯性贫嘴说这话时,林义心里只感觉“咔嚓”一下,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只得赶忙说,“你有完没完,下大雨呢,赶紧关车门走人。”
金妍是个很有眼见的女人,见在场有六个人,很是识趣的和龚敏坐上了另外一个来接的车子。
雨下的太大,太稠,车窗外一片模糊。
就算林义是个开了几十年车的老司机,却也不敢开的太快。在有点漫长的回家路上,大长腿和冷秀说了许多所见所闻。
其中最勾起林义脑海里那根弦的是村里的老猎人欧阳军出事了。
大长腿说:一天早上,欧阳军老样子的一杆猎q和三条狗出门,到大晌午回来的时候,收获颇丰,光野鸡就弄了三只,还有一只猫头鹰,以及一只三四斤的野兔子,听说这兔子是三只狗合力围捕的。
当然,收获最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遇到了一窝野猪,大大小小拢共有七条。
一个人拿野猪没办法,欧阳军就急急乎乎赶回家,电话几个好友,集齐几杆步q重新出发。
几人都是配合默契的老伙计了,来到深山野林的野猪窝后,几人分工合作,山里赶猎的赶猎,外围蹲守打猎的打猎。
但一个不小心,欧阳军见一簇野竹子在动,吹几声事先约好的响哨问是不是朋友,但没得到回答,他就以为是野猪,二话不说,凭借几十年丰富经验手指一扣,就是一发打了出去。
然后,然后同伴倒了。运气非常不好,伤口在脑壳上,虽然一时没有毙命。但深山老林的,人迹罕至,在背着下山的就医途中还是走了。
这事林义隐约听人说过。但前生自己读大学后就很少回家了,一般放假不是在邵市的大姑家就是大伯家,所以具体细节也不是非常清楚。
于是林义好奇问,“出事前欧阳军都吹响哨问情况了,那同伴为什么没出声?”
冷秀抢着说,“这事我知道,我听他们有说,好像是有条大毒蛇离那同伴不远,一时不敢出声惊扰...”
听着叽叽喳喳,林义无言以对,这都是天意啊。
后面的事情不用问林义也知道点,欧阳军被带走了,误伤人命和私藏步q,够重判了的,没个十多年根本出不来。
至此,上村也好,下村也罢。
少了这个老猎人,两个村子的野物彻底自由了,彻底放飞自我了。短时间内真的达到了随便都能在崇山峻岭里碰见野兔子的场景。
听着故事回到中大,大长腿依然谨记要做20个好菜为米珈庆生。于是放下行李后,就马不停蹄的带着米珈、金妍和冷秀去了菜市场,准备好好买菜。
看着众人离去,林义给龚敏倒了一杯凉茶就询问她的个人情况,然后就说起了今次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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