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白在阵前渡化有缘之人,通天教主却与平心娘娘二人同在三十三重天娲皇宫中与女娲娘娘坐观下界争斗。
二人见得娘娘感叹,平心娘娘却是不由出言,又自恭维。
此言虽有媚谀之嫌,也确实如此,佛教气运,还真在吾之掌握,只是老君,元始两位师兄霸道,本宫不得不卖个面皮,作壁上观,那西方两圣才有今日之窘迫。
女娲娘娘虽然明知平心娘娘却是有意阿谀,但也是十分入耳,毕竟当年巫妖大战,二族可为死仇,只是如今岁月悠悠,沧海桑田,妖族没了,巫族同样也没了,以前天地间的两大霸主都已没落,后土祖巫如今也成了掌管地道的圣人平心娘娘,况且事实也确实如此。
“九品莲台乃佛门立教之根本,不染杀孽,不惹红尘,尔下却沾染了血腥,可见是破之在即,只是守阵诸人,多为女娲娘娘教下妖神,尔下气运又在娘娘掌中,何不开条生路,一来是显女娲娘娘教化之德,二来也可叫妖教子民有个念想,日后如有脱了劫数之弟子,也时时念及娘娘仁德大化,况且吾听吾徒曾言他许了东皇太一转世之身三大机缘,当有一世人王之命也,娘娘尚需为他考虑一番,却也不能让他们坏在旁门手中吧!”
通天教主也瞧得清楚,故而对女娲娘娘道。
女娲娘娘思了片刻,才伸出芊芊玉手,敲击了数十下玉几,这才开口道:“通天师兄倒是有位好弟子,我也曾听妖皇有这一说,只是三商在即,我若轻易参杂两教之争,到了紫霄宫,却是不好见面,况且为了这一量劫小事,弄得兄妹不睦,生出芥蒂,那就是更闹心了呢。”
通天教主笑道:“那西方二圣如今为旁门,你观他等教义多行蛊惑之法,若他大行天下,那人族只念佛陀不闻人教圣母,可是不美!”说罢,通天教主与平心娘娘依旧是拜别了女娲娘娘,出了娲皇宫,却不知往哪里去了。
女娲娘娘却是依旧坐定宫中,突然便有仙女来报:“乌巢禅师求见娘娘。”
女娲娘娘道:“叫他进来见我便是。”
原来乌巢禅师,大日如来,陆压道人三人因是见不得元始天尊,接引圣人交代,要三人来见女娲娘娘,一是躲避一下劫数,二来是求女娲娘娘行事,力挽佛门气运,佛门如今也只有这一线生机。
乌巢禅师,陆压道人,大日如来三人哪里敢怠慢,当下赶了上来,一到三十三天外,立刻就要求见女娲娘娘。
却说三人进来,自然是跪见了女娲娘娘,随后女娲娘娘命其起身,三人便站立下方,女娲娘娘问道:“你来定是受了西方教主指点,要我挽过佛门气运,是也不是?”
陆压道人暗想:女娲娘娘乃至圣教主,无所不明,明白当前形式,奈何是被通天教主那只老狐狸蛊惑,使我佛门受此尴尬局面,更是害我丢了面皮,却以后再与其计较,我性情躁动,受不得激,不会说话,且按住不动了,免得惹得女娲娘娘不快,当的却是坏了大事。
当下陆压道人也就不言,却让大日如来上前一步道:“娘娘自然是无所不知,当下非但是我佛势危,连弟子都难以保全性命,还望娘娘维护则个。”
女娲娘娘却不对大日如来言语,却是骂陆压道:“你这乌鸦,怎的不收敛性子,眼睁睁看着大巫刑天打杀了颛顼不说,还打杀了老君童儿,这倒也罢了,那羊脂玉净瓶乃老君鸿蒙开辟初始,在昆仑山建一块美玉雕琢成地,你们怎的就将其打碎了,叫我也难做人。”
陆压道人不敢与娘娘争持,只得陪笑道:“那是他大巫刑天打碎的,关弟子何事?另一面也是老君那童儿骂得太难听了,那大巫刑天脾性暴躁却还不得口,况且他做的孽,怎能怪罪在我身上,不知娘娘这里有多余的瓶没有,如若有,拿去赔给老君就是了,只是老君以一瓶儿为借口,就灭我禅门,却是小气了些。”
女娲娘娘听了,不由笑骂道:“你倒是会撇清自己,却是嘴熟油了,也就敢在我面前卖弄,那瓶乃老君独有,我这里瓶倒是不少,但同样的,却是一个都无,怎地给你。”
陆压道人连连赔笑,只是求道:“娘娘念在弟子的份上,还望解释则个。”
女娲娘娘道:“你却是多言了,那佛门无有气运至宝镇压,坏了气运,此乃天数,我若单单为你,就贸然出手,便有因私废公之嫌。”
一旁的大日如来与乌巢禅师赶紧上前同时道:“娘娘不为弟子,却要看在亿万佛子的份上,望娘娘大慈悲。”
女娲娘娘这才道:“我自有打算。眼下三商未定,佛门气运虽然衰竭,却还不至于灭绝,伱且在我宫中静静等候,自然周全,等老君元始破了九品大阵,你还可下去,只是日后不得胡来了。”
陆压道人知道女娲娘娘是对自己所说,连忙道:“娘娘既然有安排,弟子自然不敢胡来了。”
当下乌巢禅师,陆压道人,大日如来三人暂且是留在娲皇宫中避祸,不提。
却说接引道人九品佛莲大阵之中,有八卦之方,现在太乙真人,蒙恬已经死在乾兑两方,让两方沾染了血腥杀劫,广成子赤精子两人才得以紧紧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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