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白,无当圣母二人出手,却是将定光欢喜佛斩杀,虽然明知对方气数已尽,有此一劫,还是唏嘘感叹。
无当圣母叹道:“人教合该有百年纷争,长耳仙却不明大道,不知天时,妄自胡为,可怜纵然有许多生机,但气数一尽,心神迷糊,不知进退,谁都挽回不得!”
柳听白只是道:“既入劫中,便该小心,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了了当年他背叛师门的因果!”
柳听白又道:“如今佛门大损,却是为红云道友做了嫁衣,等两位前辈来与那西方两圣人还有一会!”
无当圣母点点头。
柳听白又道:“人教三分,当为定数,须是郢都城前作一场,天下才可三分,部洲之间当还有百年征战,杀运沸腾,牵扯三界,了世间之前尘因果,吾今虽代师掌大教,参宇宙玄机造化轮回,却也不可怠慢了!”
无当圣母知道自家这位师弟,如今功参造化,自然明了天数,也不再多言。
秦王政眼见得金鳌岛有人出战却是收了佛门定光欢喜佛,心中却是冷笑道,这金鳌岛却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还不是为了人道功德下场了吗?
再说回冥河教主却是将乌巢禅师拉入幽冥血海之上。
乌巢禅师更是本体三足金乌显露,口中太阳真火不断喷涌,蒸发着血海中无尽的污秽之气。
“冥河教祖,你怎敢杀我!”乌巢禅师又惊又怒,他乃是妖帝第十子,妖族现今唯一太子,本体三足金乌当年更有负日而升的,天大功德,怎有人敢杀他!
冥河教祖却是冷笑道:“陆压,别人不知你底细,但你如何又能瞒过我?当年你以金乌之身加入那佛教,自身气运早已被佛门容纳,你虽成就大日如来,但你所谓的负日之功早已消散,气运消散你也只是佛门一佛陀罢了,杀你又有何不可?”
冥河教祖此言却是让乌巢禅师满心惊恐。
随着冥河教祖话语一落,却见血海之上翻腾起万丈血光,就欲将乌巢禅师吞噬。
乌巢禅师本体三足金乌,口中太阳真火喷涌,极力抵抗,却又宛如杯水车薪,但也渐渐不支,在血海之上,乌巢如何又能是冥河教祖的对手。
就在太阳真火逐渐被血海吞噬之时,突然间只听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冥河道友,别来无恙啊!”
却见血光之中一个和尚宝相庄严,背后佛光万丈,脚下一步一金莲,四周漫天恶血却是自动退却,不敢侵进分毫。
“准提,伱果然来了!”冥河教祖眼见具光佛母降临血海却也丝毫没有奇怪。
“哦?看来冥河道友对贫僧到来,却是早有预料啊!”具光佛母眼见冥河教祖丝毫不惊,顿时心中一顿,随后面色凝重,此时他也明白了其中因果。
具光佛母却是笑道:“金鳌岛那几位倒是好算计!只是冥河道友,你怎如此自信,我师兄会答应?”
冥河教祖笑道:“你师兄本就有慈悲之心,不似你在这般蝇营狗苟!”
“既如此,那也不多说,你我做过一场便是!”具光佛母冷着脸说道。
“准提道友何必如此急躁?你等与那红云老祖的因果定然是要了结的,如今他既已经重生归来,道友当真以为能躲得过去??或者是道友觉得你与接引圣人还能在杀他一次,而后引发佛道直接大战?”冥河教祖却是笑着说道。
具光佛母闻言也是一怔,冥河教祖见具光佛母一愣却是道:“红云道友当年身亡之时,你与接引道友并未独立于玄门之外,道门念及同门之谊,并未赶尽杀绝,如今你佛门独立于玄门,虽然还称道祖为老师,但又有几分?三清是否还认为你们是同门?别看三清内斗严重但是真要佛道大战,人家三人又岂是你能阻挡?”
具光佛母心中微微一叹道:“既如此。道友如今是何意?”
冥河教祖这才道:“你我二人不妨等待半个时辰便是!看你师兄如何选择!若你师兄选择退让与红云了却因果,你也无法阻止,若你师兄真要大战一场,只怕你们除非圣人临凡,否则也难以阻拦!”
具光佛母闻言道:“那如今道友又是何意?”
冥河教祖道:“你我已有许久未见,不凡坐而论道,待他们阵前得出结果再回去便是!道友为佛门奔波无数量劫,如今也该休息一番了!”
具光佛母闻言,思忖片刻,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道门还真是好算计啊!也罢!”
说罢具光佛母却是坐定,元神三花各演奇相,当真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妙不可言。
冥河教祖也是大笑一声,头涌三光,佛道,魔道至高妙法,交相呼应,各有妙相。
再说郢都城前,太乙真人,定光欢喜佛等人俱都丧命,真灵往轮回而去,这二人毕竟根性深厚,来日自有脱出轮回转世重修之机,根性浅薄者,若封神榜上有名却是自往封神榜而去。
却说是阵前定光欢喜佛等人所设之阵一破,八百里郢都城前前的战场顿时通明,万丈红日金辉投射下来,整个场地一片生机的气息,哪里有丝毫的肃杀之气。
秦军见状却是大喜,大军直直往前推进,就要威逼郢都城下了。
楚王熊乾大急!
而此时却有温蟒与孙若薇起身面见楚王熊乾道:“启禀陛下,如今佛教败退,而今之际,唯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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