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没有听错吧?那臭丫头真毒发了?”
“千真万确啊夫人,这下我们可是除了一个大祸患啊!”
冷木琼无比激动,从未如此的失态过。
“真是太好了,绿娥,你快去请大夫。”
绿娥不解,“请大夫?难道要给小姐医治吗?”
冷木琼冷笑一声,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你哪些银两给大夫,让他去给卫长歌医治时称她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无药可医,然后便让大夫离开吧,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这里。”
绿娥立即明白了冷木琼的意思,拿了几张银票出去请大夫了。
冷木琼轻轻拂动着手中的折扇,眯眼望着窗外。很快,这卫府就是她一人的了。
收了银票的大夫心虚的来到了卫长歌的院子,夏姨一看是绿娥带来的人,立马提高了警惕。
“夏姨,小姐现在如何了?我家主母实在担心,便让我请来了大夫医治,这是城内有名的神医,快让我们进去吧!”
“这……绿娥姑娘,我家小姐毒发后口吐白沫,已经不认识人了,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污了你。”
绿娥斜眼偷偷向里面瞄了瞄,为难的说道:“那好吧,让大夫进去为小姐医治吧。”
“请随我来。”
大夫看着这深墙大院,擦了把冷汗。
夏姨注意到了这一幕,心中已有了打算。
虽然夏姨不过是府里的下人罢了,但她毕竟年岁大,在这府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看的最透彻的,便是人心。
在这深墙大院中,人是会变的。
大夫随着夏姨到了屋内,看床上躺着一个病恹恹的姑娘,以为就是卫长歌。
夏姨心领神会,故作担心的说道:“大夫,您快来瞧瞧吧,我家小姐的毒到底如何能解?”
大夫上前把了脉,果真已经毒入骨髓了。
叹了口气说道:“唉,这毒药甚是猛烈,已经无力回天了!你们且给小姐准备后事罢!”
听了此话,夏姨和卫长歌假装悲痛万分的哭了起来。
“求您救救小姐吧!”
“若能救了主子一条命,我卫府上下都会感激您的!”
这大夫其实也想救人命的,只是实在无能为力。卫长歌看他的神情,并不是什么奸恶之人,定是被冷木琼威胁了,不得已而为之。
“也罢,怪我家小姐福薄,您请回吧!”
大夫随着夏姨出了房门,绿娥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唉,人已经不行了!”
绿娥心想,这老大夫装的还真像,一股痛心疾首的样子。
于是,绿娥也掩着面呜呜的哭出了声,又劝慰了夏姨一阵子,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
走出院子,绿娥掏出几张银票说道:“这次你表现的不错,这银票你拿着,够你花个几辈子了。所以你快些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话,绿娥便回主院复命了。
大夫打量着手中的银票,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夫人,事情一定办妥了,天衣无缝!”
冷木琼双眼瘟蕴,看不出情绪。
“夫人?您怎么了?”
冷木琼拿起锦帕抹了抹眼角说道:“无妨,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坐在床边,冷木琼心思复杂,又喜亦又悲。
喜的是终于可以除掉卫长歌,卫府大权在握。悲的是世态炎凉,她若想生存,值得如此。
看着绿娥和大夫的身影离去后,卫长歌思索了片刻,派尺素去跟踪了大夫。
尺素身姿灵巧,也有些武力,她去再合适不过了。
夏姨望着床上的合欢,心中有些酸涩。
合欢自小便跟在她和卫长歌身边,秉性纯良,是个机灵的小姑娘。
真不知从何时起,竟成了冷木琼的眼线。
卫长歌拍了拍夏姨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唉,这丫头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会背叛我们……也罢,如今既已归了天,便是两清了。”
卫长歌命人处理了合欢的尸首,便静静的等待着尺素的消息。
傍晚,尺素回来了,带着白日里前来诊治的大夫一起。
“小姐!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您饶了我吧!”
卫长歌踱着步,语气生硬的说道:“饶了你也可以,你先给我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小人不知啊!”
卫长歌二话没说,上前一把锁着他的喉咙,将剩下的毒药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唔……”
大夫吓得连滚带爬,求饶个不停。
“何时你肯将实情说与我,我便给你解药!”
“我说我说!是夫人,主母身边的丫鬟绿娥姑娘,她昨日到医馆找我,说家中有急病人让我出诊,我本不想去的,但她给了我一大笔银子,我便随她去了……后来她便带我来到了卫府,见了主母。主母以我妻儿性命相要挟,逼我来给小姐诊治,并称小姐必死无疑。我也是无奈……”
卫长歌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听了这番话后,立即给了他解药,并放他走了。
大夫感恩戴德,与妻儿远走高飞了。
“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尺素替卫长歌感到不平,明明从未招惹过谁,却要遭受这生死的折磨。
“对了小姐,你之前派人竟合欢的尸体安置在柴房,是打算……”夏姨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我自有打算,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