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有人也给范礼行下了药,并且和自己的药是同一种,若是卫云歌没有估摸错,应当是放在闺房中的药。
“你可知道谁给你下的药?”卫云歌冷着声音问了一句。
范礼行快速的摇了摇头:“我不知,你快走!”
身上渐渐地显现出来了青筋,范礼行脸上也带着一丝不可忍耐的表情,让卫云歌更加确定了,这件事和范礼行没有关系。
最终,范礼行的理智还是被药效制服,眼睛已经没有了瞳孔,只剩下一片鲜红,冲着卫云歌走来。
卫云歌快速的闪身,但那范礼行的修为也算不上低,快速的跟上了卫云歌的步伐。
卫云歌从手链中喊道:“谢南,来救我!”
可以知道的是,谢南现在肯定来了,但卫云歌并不满足现在的情况,为了躲开范礼行的追捕,卫云歌身手矫健,快速的爬上了院子里面的那一颗高高的大树,快速的喊道:“谢南!师傅!师兄!救命啊――”
上一秒还在酒桌上谈笑风生的一行人,在听见这句话后脸色均是一变,将酒杯扔下,身上快速运起战气便冲了过去。
其他的先生们只看见了六个不一样的战气团冲了出去,一时间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快速的朝着声音的来源赶来。
范远白喝了很多,但也知道,这件事差不多是成了,自己现在去看了估计也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但由于先生们也都去了,他不去也不好,只能乐呵呵的跟着去那个小院子。
一想到之后张闻之甚至还得尊重他几分,范远白心中就止不住的高兴。
谢南是第一个来的,看着卫云歌在三四层楼高的大树尖儿上,心疼的不得了,对着卫云歌张开了双臂,说道:“云歌,你下来,我接着你。”
“我不下去!谢南,范礼行在院子里面,太吓人了!”卫云歌说着,带上了哭腔,正好让来的一行人都听了个透彻。
谢南的脸色也一边,迅速的踹开了门,看着范礼行裸着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上半身,正在准备往那棵树上爬呢。
谢南哪里知道会是这样,一脚过去将范礼行踹飞,紧接着御风而起,和卫云歌持平,将卫云歌抱在怀里,准备带着卫云歌下去。
卫云歌将脸埋在谢南胸前,将自己找来的账本以及其他的范家犯法的证据,全部都塞进了谢南的空间中道:“收好,不要掉了。”
听见了卫云歌还算是平静的声音,谢南瞬间明白过来这都是演戏,点点头:“放心,不会丢的。”
双脚踩到了地上,谢南将卫云歌抱到了张闻之身边,放下:“师傅。”
张闻之的眼睛中都要着火了,看向还在晃晃悠悠来的范远白,恨不得将范远白就地正法给灭口!
范远白也看见了张闻之的表情,刚开始有些疑惑,但转头也就释然了。
毕竟是师傅嘛,就算是知道自己陷害他徒弟做出有伤风化的事,那也只能瞪自己两眼,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范远白笑嘻嘻的,回看过去,心中得意洋洋。“大家麻烦让一让,让一让,让范某人来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
范远白看见正在张闻之身后哭的卫云歌时,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已经凝固了。
这个卫云歌穿的衣服都是好好的,浑身上下除了头发有些乱了,身上有点灰之外,没有一点被凌辱过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范远白气的手都在抖,这个范柳儿办事果然不靠谱!
远远地,范远白看见了自己的儿子正在房间的门框上穿着粗气,范远白赶紧跑了过去,将范礼行给扶了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虽然知道范礼行是被下了药了,但是范远白该装还是得装,最起码得把面前的这帮教书的书呆子们给瞒过去。
范礼行悠悠转醒,肚子上的疼痛不容忽视,身上的红色也渐渐的褪去了不少,但眼神依旧是迷离的看着范远白:“爹我这是怎么了?”
范远白刚想抬头问张闻之,就听见了张闻之冷哼一声:“你还问自己怎么了?!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倒是想知道,范公子**着上身,将我的徒儿给逼上了树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范公子睡了一觉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成?!”
张闻之本来就是整个大陆上德高望重的人,生气起来跺个脚,整个幻天大陆都得抖上三抖,只是这么多年,张闻之从来都没有生气过了夜,也就让人忘记了张闻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范远白的脸色瞬间变的有些绿了,看向人群之后的范柳儿,眼神中的意思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还不过来看看你哥哥?!”
范柳儿哆哆嗦嗦的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应当如何将自己一家人都给摘出去。
谁知道,卫云歌这时候突然开口说道:“师傅,我刚刚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感觉身上昏昏沉沉的,便想起来了范小姐的那一句‘跟我和好,有事的话就去找她’,结果我去了,范小姐就将我带进了这个院子。”
“我进来之后,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想贪凉,就在院子中待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太冷了,想要进屋子,便将门上的锁头打开,谁知道刚打开,范公子就冲了出来,徒儿没有办法,就上了树。”卫云歌抽抽搭搭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自己总不可能让范柳儿把事实给说乱了。
其他的先生们纷纷表示同情卫云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