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那些个药渣子作甚。”黎姬对瑞妃的做法表示极其不理解。
“我只不过是想要证实我的猜想罢了。”瑞妃笑了笑,悠然地喝起茶来。
黎姬一头雾水,自是不知道这瑞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姐姐,你快告诉我,你想证实什么。”黎姬迫不及待地问。
“妹妹,莫要着急,明日这个时辰你再来,姐姐定会告诉你我的猜测。”瑞妃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好吧,好吧。只要姐姐做的是对安妃或是宁夫人不利的事情,妹妹我举双手赞成。好了,今儿出来也久了,这天色看着又黯淡下来了,一会天黑了,可就不好走了,那妹妹告辞了。”
黎姬见瑞妃这般保密不说,想来无趣,就先退下了。
瑞妃有瑞妃的打算,这药渣子明日她找人验上一验,便见分晓。
瑞妃使劲捏碎了手中的一个栗子,眼睛里满是肃杀的凛冽寒光,像极了这寒冷的天气。
翌日,杏儿随着瑞妃,拿着药渣子出现在了南京城的一个药铺里,杏儿拿出一锭元宝,这药铺老板眉开眼笑,验了药渣对着瑞妃说:“这药是安胎药。”
安胎药。果真被我猜中了,瑞妃暗自想着。
宁夫人这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瑞妃又拿出了一锭元宝,交给杏儿,“你去给少主子买些好耍的,我有事要和老板说。”
瑞妃想要支开这杏儿,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杏儿也觉得这瑞主子,今日真是有些奇怪,她今日还特意地拿着一块儿丝巾把嘴巴给围住了,像是怕人认出来似的。
秀儿死后,瑞妃总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虽然这杏儿也是伺候自己多年了,但是瑞妃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怕是走漏风声。
杏儿拿起元宝,转身去了隔壁的店里去给遂儿买东西。
瑞妃又拿出两锭元宝,放到药铺的桌上:“老板,被我抓些打胎药。”
老板见今日这人出手如此阔绰,哪管她是干什么的,赶紧乐不迭地去抓药了,抓来对着瑞妃说:“这位客官,这药用不了这么多银子。”边说边眯着眼睛看着银子,生怕不小心会跑掉一般。
“这是封口的银子,今日之事在谁跟前也不要提起。”瑞妃凑近药铺老板嘱咐了句。
“瞧这位客官说的,您今日可是围了个结实,我连您是谁都不知道,再说这有银子不赚,实在是傻子,您放心好了。”说着,药铺老板把银子收了起来。
瑞妃刚拿起药,就听得杏儿喊了声:“瑞主子,这少主的东西买好了。”
瑞妃见杏儿直呼自己的名号,赶紧扯了杏儿,离开药铺。
瑞主子,药铺老板摇着头笑了笑,看来又是这南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夫人啊,买堕胎药还要蒙着面儿,看来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啊。管他呢。有钱赚就行。药铺老板又忍不住颠了颠手中的银两,两个小眼睛自是乐的眯成了一条缝。
午时过后,这黎姬可是把韩美人强拉硬拽了来到了瑞妃的凝香阁中,“姐姐,今日可是有好戏看了。”黎姬对有些不情愿的韩美人说。
说真的,韩美人真是厌倦了这府中的生活,昨日她就躲着没来,她可不想再趟这趟浑水了,她现在很好,想到昨晚他的卖力,韩美人的脸自是一阵燥热,管他呢,没有王爷,有人疼惜自己就好。这府中的事儿她可是一点也不想管了。可今日这黎姬是强拉硬拽,自己是磨不过情面才来的。
一来这凝香阁,瑞妃就赶紧叫下人退下。
黎姬见瑞妃如此慎重,想来是昨日的事情有眉目了。
“姐姐,你看你搞得这么神秘,让妹妹我昨晚连觉也睡不好了,竟猜着这姐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今日我可是不管这韩姐姐的身子不舒服,把她拉来了,有好事情,各个姐妹都有份儿嘛。”这黎姬自是鬼的很,要是有什么设计人的事情,还是多拉些人的好,到时候若是出了事儿了,也好有人相跟着,要倒霉一起倒霉呗。
“呦,这韩妹妹果真看上去没多大精神头啊。还黑着眼圈,这明白的自是知道妹妹没睡好,不明白的还以为妹妹是纵欲过度了呢,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淑妃打趣道。
韩美人的心砰砰地跳起来,还真是被她说中了,该不会他俩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吧。
“怎么了,姐姐,瑞姐姐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谁不知道我们都是很久没有被王爷亲近过了呢。”黎姬见韩美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以为是韩美人嫌瑞妃这么打趣,赶紧给她打圆场。
“是啊,妹妹,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的。这身子不舒服,黎妹妹也就不要拉来了,你看你。”瑞妃嗔怪黎姬。
黎姬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我的好姐姐,你昨日不是差人去那翠玉轩拿了药渣子了吗。结果怎样,快说来听听,那青楼贱人得了什么病。”
瑞妃叫人看茶,看来她并不着急。
“妹妹们,急什么。我有重大发现。”瑞妃叫下人端来茶,然后请黎姬和韩美人落座。
“哎呦,姐姐,别卖关子了,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喝茶,快快说来,你有什么重大发现。”黎姬一副猴急的样子,她可是恨不得那宁夫人的病越重越好呢。
瑞妃见黎姬很是着急,抿了口茶,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那药是安胎药。”
黎姬刷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好看的瓜子脸自是变的狰狞,“什么,你是说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