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话朝着时秋秋汹涌而来,时秋秋却稳如泰山。
“我可没觉得自己跟你比差在哪儿。”时秋秋歪头盯着江玉瑶,眼中满是不屑:“不过有一点我还真是比不过你。”
时秋秋没等江玉瑶回话,就自问自答了:“论演技,我一个演员都比不过你呢,这些日子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却能掩饰的天下太平,这演技,我叹为观止。”
“时秋秋,我在说盛家的事,这有你什么说话的份儿,你给我滚开!”江玉瑶对时秋秋的愤恨已经遏制不住了。
“她是盛家的人。”盛厉爵马上为自己的女人撑腰。
这话已经表明了,他们三个才是盛家的人,而江玉瑶只不过是个外人,更没有理由在这里指手画脚。
“秋秋,这是什么意思?”盛老爷子疑惑地问。
“盛伯伯,等下你就知道了。”时秋秋解释道。
江玉瑶不知道时秋秋掌握了什么,顿时有些心虚:“时秋秋,你别血口喷人了,你害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就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是不是?”
“江玉瑶,别害怕,因为害怕也没有用。”时秋秋冷声道。
“好,那你们说,我做错了什么?没有证据的话,你们就是在故意陷害我,污蔑我!”江玉瑶死不悔改,势必要问出个究竟,心下却盘算着自己之前做的事,觉得并没有什么遗漏。
没过多久,一身黑西装的保镖将一个女人带了进来,女人一直想要挣脱,但保镖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你要带我见谁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女人叫喊着。
“严一曼?”江玉瑶看清了女人的脸,一瞬间明白了时秋秋指的是哪件事。
盛厉爵和时秋秋在玄关的时候,就已经让保镖把严一曼带过来了。
两人猜测盛老爷子顾忌盛氏与江氏的交情,以及江玉瑶这哭天抹泪的架势,不一定会同意强行送江玉瑶走,所以他们需要拿出证据让老爷子相信。
“盛总……”严一曼看到了冷气逼人的盛厉爵,霎那间噤了声,不敢再闹了。
“严一曼,这个人你不会陌生吧?”时秋秋指着江玉瑶,质问严一曼。
原本严一曼还在疑惑为什么时秋秋也会出现在盛厉爵的家,但是看到盛厉爵放在时秋秋腰间的手,就猜测出了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我,我不认识。”严一曼见江玉瑶瘫坐在地上,知道可能是尹辰轩生日宴上江玉瑶算计盛厉爵的事情败露了,为了明哲保身,她还是选择否认。
时秋秋也不着急,让人把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放了出来,上面显示江玉瑶和严一曼分明交谈了一会儿后就上了一辆车。
这下两人不承认也不可能了。
“不认识是吗?”时秋秋猜到了严一曼会不承认,刻意恐吓道:“登高跌重,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现在你是在江玉瑶的帮忙下接到了不少好资源,但你的丑闻一旦揭露,你以为品牌商还会在继续用你吗?”
严一曼吓得腿软,权衡之下,终究还是动摇了,跟时秋秋谈起条件:“我……我不能说,如果我承认一切,能得到什么好处?”
比起江玉瑶,严一曼自然更忌惮盛厉爵的势力,得罪了盛家,她很可能在这个城市都混不下去了,更别说当顶流了。
江玉瑶见严一曼要背叛自己,瞬间站起身来扇了严一曼一巴掌:“贱人!”
严一曼被打得生气,急火攻心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盛总,是她。”严一曼跪在地上,手指指向旁边的江玉瑶:“是她干的!我也是害怕江玉瑶打击报复才没说出真相的。”
严一曼反咬一口,只字不提江玉瑶带给她的那些好处:“我亲眼看到她那天往带有红色叉号标记的杯子里动了手脚,她让我帮她隐瞒。”
“严一曼!你敢背叛我?”江玉瑶向着严一曼扑过去,与她打作一团。
两人的脸都被抓花了,地上也有几缕掉落的头发,总之场面十分狼狈。
盛厉爵和时秋秋冷眼看着两人内斗,她们两个都不值得同情。
还是盛老爷子最终看不下去了,开口吩咐佣人:“将她们两个拉开。”
“盛伯伯,我不是故意算计厉爵哥哥,我也是不得已,不想看他被时秋秋给骗了,你要相信我!”江玉瑶哭着对盛老爷子解释。
盛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瑶瑶,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用这种为人不耻的手段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严一曼没工夫去理会江玉瑶的下场,只想着自己能捞到什么好处。
她跑到了盛厉爵的面前:“盛总,我已经把江玉瑶供出来了,您答应的酬劳不会不给吧?”
盛厉爵的眼里射儿出凛冽的光,吓得严一曼直哆嗦,没敢再问,转而去问时秋秋:“秋秋姐,你答应过我的,可别忘了啊。”
时秋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然不会忘,自从你出道以来做过的各种丑事我已经打包给各个品牌商和媒体了。”
严一曼顿时傻了眼:“时秋秋,你耍我?你答应给我的资源呢?你想毁了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资源了?刚才你只是问会得到什么好处,我有承诺给你什么吗?”时秋秋四两拨千斤,硬气地怼了回去。
严一曼火了之后,经常仗势欺人,由于要用她来揭穿江玉瑶,所以盛厉爵派人去查了严一曼的底细,发现她曾在去年跟一个群众演员发生争执,将人推下了楼,那人因为抢救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