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都是一愣。
齐天腾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陈浩一直坐在卡座里,怎么可能去强间舞女呢?
而且,大家都看到了,把舞女拉到厕所去,引发舞女高喊救命的人,明明就是齐天腾啊。
难道齐天腾是把他们都当瞎子了吗?
莫良新眼珠子一转,却是明白了齐天腾是什么意思。
齐天腾这是要指鹿为马,颠黑倒白,强行把强间犯的屎盆子,扣到陈浩的头上。
既然陈浩武力值已经超乎想象,那么现在用武力镇压陈浩,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齐天腾选择以势压人,的确是很正确的做法。
因此,莫良新也高呼道:“没错,就是陈浩强间的舞女,我亲眼看到的,我本来想阻止,但陈浩恃武行凶,将我打伤了。”
莫良新一边说,还一边指着脸上的伤痕,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会相信。
“我这就让人来抓你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不仅打人伤人,还强间舞女,真是胆大包天。”
齐天腾得意地冷笑。
“你有病吧?”
这时候,一个中年大叔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明明是你把舞女拉进厕所,现在又想嫁祸他人,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齐天腾看了眼这个中年大叔,呵呵一笑。
随后,趁着中年大叔没有防备,猛地一脚踹出,正中中年大叔小腹。
“你……”中年大叔愤怒,想要反击,却有十多个保镖护在齐天腾左右。
“我告诉你。”
齐天腾不屑地看着中年大叔,傲然道:“在南江市,我齐天腾就是说一不二,我齐天腾……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齐天腾放肆地大笑,环视着周围:“你们还有谁不服气,想要替陈浩那个小农民出头,尽管站出来。”
齐天腾咧着嘴,狰狞地笑道:“但凡想要主持公义,替陈浩这个小农民出头的人,等会都会成为陈浩的帮凶,都会呗抓起来,都会被扣上强间犯的帽子,然后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齐天腾十分嚣张地大笑:“你们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你们也可以试试,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万一试试的结果是失败,那可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齐家,能让你们全都家破人亡,那么……尽管试试吧!”
听到这番话,酒吧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齐家势力何其胖达,在南江市,除了苏家,齐家可谓一手遮天。
敢得罪齐家,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刚才替陈浩说话的中年大叔,此刻脸色惨白。
不过,他依旧没有向齐天腾低头。
“我就不相信,你齐家真的可以颠倒黑白!”
中年大叔愤愤不平,来到陈浩身边,道:“小伙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被这样诬陷你忍得下去吗?”
陈浩拍了拍中年大叔的肩膀,示意中年大叔坐下:“大叔,别着急。”
“别着急?”
中年大叔眉头倏的就立了起来。
“水都淹到喉咙口了,你还不着急?”
中年大叔一把甩开陈浩的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陈浩:“哀你不幸,怒你不争啊!”
“就是因为有太多你这样的软柿子,齐天腾这种人,才能无视理法,为所欲为!”
中年大叔一脸的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叹息。
“可怜这位大叔了,满腔热血,却帮了一个软蛋。”
“是啊,如果这个小农民不这么懦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唉,这个小农民这么能打,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却当起缩头乌龟了。”
许多人议论,为帮陈浩出头的中年大叔感到惋惜的同时,也向陈浩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哈哈哈,笑死我了。”
齐天腾捧腹大笑,嘲弄地看着陈浩身边地中年大叔:“你知不知道,三年前,这个煞笔就是被我这样诬陷进了监狱?
现在,这小子学了点武术,就以为自己很牛比,觉得可以来找我报仇了,真是笑死我了。”
齐天腾在陈浩对面坐下,身体前倾,脑袋几乎要顶到陈浩的头了。
“陈浩,怎么样,这种被诬陷的滋味熟不熟悉?
哈哈哈,臭煞笔,以为自己是谁啊,敢来找老子的麻烦?”
齐天腾得意地翘起二郎腿:“三年前老子能把你送进监狱,现在,老子一样可以!”
陈浩瞥了眼齐天腾,淡然地喝了口酒,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此,齐天腾心头很是不爽。
他想看到陈浩三年前那样,愤愤不平地哭喊,暴怒地责问。
陈浩那种无能狂怒的样子,才能让他爽。
“你特么还挺能装,啊?”
齐天腾冷声道:“刚才你也是这样,自信满满,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还让我请便,看我能不能玩死你。”
“现在呢,你都快被我玩死了,还装淡定?
行,等会抓你的人来了,把你送进监狱了,老子看你还装不装得下去!”
齐天腾冷冷一哼。
“小伙子,你要不然快跑吧?”
得知陈浩三年前就被诬陷入狱后,中年大叔也对陈浩的懦弱有所理解。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灾难面前挺起胸膛。
“你这么厉害,要是想跑的话,他们肯定拦不住你。”
中年大叔对陈浩劝道。
“跑?”
齐天腾大笑:“跑,你尽管跑,要是跑得出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