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孙涵来到了校门口正好出租车也到了,我将行李箱塞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
在车上孙涵不解的问道:“你拿个行李箱干什么,咱们不是去找人嘞你拖个行李箱不是更不好找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絮叨说了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禹丽在聊天中她只给我说过去她家要在哪一站地铁下没有说过她们家具体位置,于是我们只能到她所说的地铁站口下车。
很快我们就到了地铁站,我们两个人下了车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八点了,又给得福禹丽两个人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怎么办?两个人还是没有接电话,怎么找他们?”孙涵有些急切的问道。
我没有说话打开行李箱,拿出了一个罗盘,左手将罗盘至于胸前用手指将其平举。
又将手机钥匙手表等一些带有磁性的物品摘下递给孙涵,右手掐诀,口中念到:“嗡吗!阿嘎那,阿巴那,吗打那,吗嘿!吗打那耶,梭哈!”在周围人看傻子的目光中又将法咒念了两遍。
随后我扭头对孙涵说道:“把我行李箱里面的香拿出来三根,插到路边花池里点上。”
孙涵他听到我说话也没有墨迹,走到行李箱旁边摸出三根香就在花池里点燃。
点上香后我口中念道:“天有三奇,地有六仪;精灵鬼怪,故气伏尸;黄砂赤土,坟墓瓦砾;方广百丈,随地见之;诸邪百怪,急速早离。”
念完后我用手指拨动罗盘,罗盘开始转动。
“去我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张红色符咒,包着得福头发站着我前面烧了,快点,罗盘要是停了符没烧就白忙活了。”我连忙说道
孙涵听到此话却也是不含糊,直接拿出符咒包着从得福梳子上拿的头发就站在我前面点着。
只见符咒点着以后并没有如同其他纸一般直接烧完,而是有些缓慢的烧着,每烧掉一些符咒就会有一些红色的烟飘向罗盘,而罗盘的指针也没有如同刚开始一般的乱转,待到符咒快烧到孙涵手的时候,孙涵下意识的就把符咒给丢掉了。
我急忙大喊:“别松手,这符一沾地就废了。”但可惜我说的还是晚了一点,孙涵已经松手了,我眼见着符咒从他手中落下,此刻的我由于手中端有罗盘也没有办法去接符纸。而孙涵此刻也还在懵逼之时,他刚看见符纸烧到了他的手又被我吼了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我分身乏术之时,身后有人窜出直接抓住了即将要落地的符纸。
他将符纸抓住后站了起来,向我看过来,这时我看清楚了他的脸,原来是我初中的同学燕东。
他问道:“我刚从地铁站出来就看见你在这,在旁边看了一会。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看着他手中缓缓燃烧的符纸,有些庆幸的说道:“事情有些复杂,等一会再跟你解释,现在你可别松手啊。等它烧完再说。”
渐渐的符纸在燕东手里烧完了,于此同时罗盘上的指针也没有了大幅度的摆动,开始趋于平稳。
我对着面前的孙涵说道:“把行李箱收拾一下吧,咱们现在去找得福。”
见到孙涵去收拾行李箱,燕东此时又对我问道:“你们这是干啥?找人要弄这个,不怕被说封建迷信,你看看旁边多少人拿手机拍你们俩。明天你有希望上新闻了。”
我听着他这打趣的话不由得有些苦涩的对他说:“别提了,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你一会有没有事,没有事正好跟我走一趟帮帮忙。”
这时孙涵也收拾好了东西走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边问道:“现在去哪?往哪里走?”
我用右手指了指罗盘:“跟着它走,它指哪里咱们去哪里。”
说完他们两个人也看向了罗盘,此刻的罗盘指针指着前面。我抬脚便向前走去。他们两个人也赶忙跟上。
一边走着我一边向燕东说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跟同学两个人下午跟一个妹子出去玩,你也知道我会一些东西,看出来了内个妹子今天可能会出事,我跟他说了,谁知道他英雄感爆棚非要去看看,我就一个人回去了,到了晚上联系不到他了,觉得他可能会出事我们俩便出来找他,但是不知道准确位置就用罗盘定位找一下,接下来的你都知道了。”
听了我说的燕东也说了一下他为啥会在这里:“我是在这附近租的房子,离公司近,两三站地铁,刚刚下班回来,我一出地铁口便听人说前面有表演杂技的便去围观观看,我看见背影有感觉像你,听见你吼了一声我就确定了,就赶紧出来了。不过这符为啥不烧手啊,还有的凉。”
听见了燕东的疑虑我说出了原因:“这符纸用蛇血泡过,上面的符咒是用我的舌尖血画的,一共没有几张,这符纸烧出来的火是绿色的,这一点绿色的阴火烧不到阳间物。”
听见了我的回答,孙涵跟燕东都有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不过孙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差点把事情搞砸。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边说一边走着,罗盘又带我们进了几条胡同,期间孙涵还拉着行李箱太麻烦准备把行李箱丢到路边的小卖部里面。我没有同意他便有骂骂咧咧的继续拉着。
大约又走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人跟着罗盘来到了一处未开盘的开发区,我看着罗盘的指针指向的就是此处,于是我将罗盘收入行李箱中便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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