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锦盒竟是如此不凡即便有灵符镇封似乎依然向外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凶煞气息这股妖邪的力量令人毛骨悚然。『*言*情*首*发』
忠伯是这个前往南荒的商队之中修为最高的人在世俗界之中已经称得上是少有的高手。足见就是凌家家主也对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无比的重视。
然而就在忠伯收起那锦盒之时他的脸sè忽然一变而后突然一掌向着右前方的窗子轰去。
“砰!”的一声窗子在忠伯那强劲之极的掌力的冲击之下瞬间化成了木屑四散纷飞隐约间只见一道黑影在窗外一闪而没。
“嗖!”那忠伯像是一支箭般自那破碎的窗子之中窜了出来但见月夜之下远处江面之上一道黑影在薄雾缭绕的江面之上踏波而行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江面之上。
“登萍度水好家伙!”那忠伯见到这一幕也不禁佩服这人轻身之功的厉害竟是到了只凭借那一点的水皮浮力便能视万丈波涛为平地的境界。
这时周围传来一阵急的脚步声很快便有七八人冲到了近前他们是听到异响前来查看的青衣侍卫。
“这里没事你们散去吧!”见到这些侍卫忠伯不禁皱了皱眉头便向那七八个侍卫挥手说道。
这锦盒的事情只有他一人知道就是凌落雁也不知道他的身上带着这样的一个锦盒这是绝密。『*言*情*首*发』
“是!”那七八名侍卫立时便向忠伯行了一礼而后便退了开去这些侍卫见到忠伯身后的那个破碎的窗子虽然心中惊疑但也立即便退了下去。
这些侍卫也很清楚什么事情可以知道可以问什么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要当作不知道不能说更不能问。
侍卫退下之后忠伯不禁又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江面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刚才那人是谁?”
不用问也知道那人在窗外窥视绝对是冲着他怀里的那个小锦盒而来。盒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忠伯的好奇之心急上升。
为何那么多人为它而来?先前的黑巫教白骨老祖现在又是这个神秘人。似乎这个盒子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很多人都想要得到它。
忠伯沉思了一会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便转身从破开的窗口跃进了房间之中。登萍度水的功夫他也会但是他不敢去追那个前来窥视的神秘人任那人离去。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一个诱饵引他去追赶然后掉进别人事先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燕江的这段江面足有七八里宽江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一道黑影似鬼魅般穿透薄雾踏波而行向着燕江的对面而去。
登萍度水踏波而行在普通人来说已是惊世骇俗但在一些真正的修者来说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是一个全身裹在黑sè衣衫之中的蒙面人看其身形便知道这个人是一个男子。很快他便横跨大江跃上了对岸。
他转身向着对面那三只在薄雾之中若隐若现的大船望去眼中闪过一道历芒喃喃自语道:“想不到那船上竟然有高手坐镇想要得到那件东西似乎不易啊!”
蒙面人正要转身离去但就在这时一个白sè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个人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刹那间那蒙面人的身形动作一下子便僵住了他只觉得头皮一阵麻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已经将他笼罩住令他如同突然掉到了冰窟之中一样浑身冰冷。
“你为何到昊天商队的船上窥视!”蒙面人身后那道白sè人影静静的站着不动但是气机交感之下却令那蒙面人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蒙面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那下一刻身后那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击杀这是不容置疑的。
“是……是为了一样东西!”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那蒙面人不得不说身后那人给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了自己的生死只在人家的一念之间。
“什么东西!”那人又问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却透出了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不知道!”蒙面人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来自身后那人的无匹威压令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不知道?那你可以去死了!”那白衣人一步踏出“砰!”的一声整个地面都晃动了一下而后五指如钢钩般向前抓出。
“不要!”那蒙面人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双脚在地上狠命一撑想要向前冲出但是他惊恐的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似被一股莫测的力量禁锢住了一样无论他如何挣扎双脚都移动不了分毫。
“饶……”蒙面人张口便要求饶但是这时已经迟了他只觉得后颈一紧而后隐约听得“咔嚓”一声意识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头颅软软的垂了下来。
那名白衣人竟是一下子便将这个蒙面人的脖子捏断了而后像扔一个烂麻袋般一挥手直接将这个蒙面人的尸体向河里扔去。
“扑通!”一声那蒙面人的尸体掉到河里刹那间便被河水冲走。
“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有那么多人盯上了昊天商队。”白衣人喃喃自语忽然向着对面江面上的三只大船望了过去。
月sè映照在这个白衣人的脸庞之上这个人赫然便是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