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轶的生活很简单,白天上课,晚上修行。自院长让屈轶不用去之后,屈轶的生活就变成了整日修炼。
修炼时间很枯燥的事,但屈轶却出乎意料的有决心。或许是对心上人追逐,或许是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屈轶的修行十分刻苦,以至于在药膳的帮助下,他很快就摸到了七品的边缘。
清晨。
枯坐在院子里的屈轶睁开了双眼。
“距离七品就差一条边了。估计很快就能突破。”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几个腾起就来到了镇魔卫的食堂。
“屈大人又来吃包子啊。”厨房老王乐呵呵朝屈轶打声招呼。
“来两笼肉包子。”
“好嘞。”
镇魔卫的食堂大多是凡人来吃,但偶尔也能见到镇魔卫。
“你可是屈轶。”
一个浑身煞气的汉子走到屈轶身旁。
“在下屈轶,不知阁下有何事情。”屈轶看了眼这汉子。汉子脸上刀疤的血痂还是新的,想来是刚从外面执行任务回来。
“多谢兄弟的指点。”
出乎屈轶的意料,这个汉子不是来找茬或者干其他不友好的事。正相反,这个汉子竟然朝着屈轶行了躬身大礼。
“老哥快快请起。”
屈轶连忙将他扶起,他被这一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兄弟,前面战事如何。”屈轶皱着眉头询问道。他隐约猜出这汉子应该是从静安县回来的。
“有了兄弟的指点,前面还算顺利。”汉子坐到了屈轶对面,语气温和的说道。
屈轶确定了,月孤萍大概将他告诉她的话广而告之了。他有些头疼,他不理解月孤萍为什么这么做。
“对了兄弟,这是孤萍道长让我交给你的。”汉子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封火漆封住的信。
“信?”
屈轶将信收下,转而和汉子谈起了静安县的情况。
“那帮天杀的白莲教,纠结了一堆邪修和魔宗武者,现在正在静安县和我们打游击呢。”汉子面带嗔色,身上的煞气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惊的周围凡人纷纷离开。
“大修士没出手?”
汉子摇了摇头:“没有,现在出来的都是些小家伙,大修士忙着找大妖呢。”
屈轶心中一颤,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大妖已经出世了?”
“唉,我听上边的人说是让那大妖跑掉了。”
屈轶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原本的剧情大妖跑掉了,但屈轶还是希望自己这只蝴蝶能多掀动一点波浪。
“总之还得多谢兄弟你的指点,未曾想那静安县柏树下面藏着那么多邪门玩意。”汉子再次道谢,顺便证实了屈轶的猜测。
“没事,都是兄弟。”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那帮混账在柏树地下弄埋伏的。”汉子有些神秘的靠近屈轶,他知道这种事不宜多问,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屈轶见他这样,也故作神秘的在他耳边说道:“你能保守秘密吗?”
汉子一喜:“能,当然能。”
然后屈轶就在他耳边说道:“我也能保守秘密。”
汉子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兄弟是个妙人,我就不打扰兄弟吃饭了。”
汉子离开,屈轶三下两下的将桌子上的包子吃完,给老王说一句月底结账后,转身离去。
“月孤萍到底要给我说什么?”
屈轶不知道也猜不出。他只能快速跑回小院,腾起之间,隐有龙吟响起。
回到房间,屈轶迫不及待的代开了信封。
信封刚一打开,一道青光就冲进了屈轶眉心。
片刻之后,屈轶知道了月孤萍的意思。
将手中的白纸扔到一边,屈轶不得不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了。
按照月孤萍的说法,那大妖已经出世,而且在白莲教的帮助下藏匿了起来。现在月孤萍他们正在静安县附近的山脉寻找。
而月孤萍之所以将屈轶告知他的消息广而告之,实在是因为镇魔卫的人手实在是不够。白莲教这段时间到处生事,镇魔卫的人手分布的十分分散。以至于这次的大行动也就聚集了二三十人。
要搜寻一片山脉,镇魔卫那三瓜两枣显然不是很够。要是再让他们死伤几个,这搜山就更难了。
最后是月孤萍为屈轶准备的消息来源。
“《周礼》:方相氏驱罔象。罔象好食亡者肝,而虎与柏。”
屈轶念出月孤萍告诉他的来源。屈轶只是记得游戏里枯死的柏树下面会有怪,没想到这柏树还有些来历。
“那想来那些小人就是罔象喽。”屈轶之前一直叫他们红皮小人,没想到这些小人还有些来历。
屈轶在房间内踱了几步,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等会去找余槐夏,让他先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找秦师问问怎么突破。”
按照背景故事上来讲,这位未来的儒家书圣在这场灾难里不会怎样。但现在屈轶干涉了他的命运,他现在会不会死在这场大灾中,屈轶也不知道。
“唉,早知道这大妖就在静安县,我早就应该把消息给月孤萍讲。”屈轶无奈的叹息道,他之前以为大妖是后来才到的静安县。
“算了,怨天尤人也没用,赶紧把事情办了。”
即使是第二次来到余槐夏住的巷子,屈轶依旧忍受不了这巷子的气味。
捂着鼻子的屈轶来到余槐夏门前大声喊道:“余槐夏!余槐夏。”
“来了。”
一身儒生服的余槐夏从房里走出,脸上还带着些烟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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