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论啊高论!没想到美女不但性感,还很聪明。”张静涛对石女的狡辩顿时赞叹了,更别说,他自己热爱华夏文字。
的确,这侠、虾、瞎的音都是通的,就如瞎的用音,就用了夏音,正是因为夏日太烈,眼睛看过去便会如瞎了一般。
张静涛就又道:“但是,这说法却大错特错了,我看,侠是说,在夏天热得要死的,只能夹着尾巴烧板油走路的人,才用了夏音哈,香香美女,带我一段有那么要紧么?非要让我烧板油?”
关香香笑道:“胡扯,张正,让你离开倒并非是不愿带你一段路,而是此地已经离开封丘很近了,此刻不过是有一片林子挡着,你看不到城门而已。”
张静涛一呆,才想到从寒丹到大梁其实都没多少路,若不是需要在野地里和魏兵游斗,骑着马儿来此还真不需要多少时间的,更别说南燕城到封丘了,即便在这年头需要沿着河流绕很多道,不能走直线的三十公里,却也不过只要六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就能赶到封丘了。
张静涛感觉自身受得伤颇重,即便有元气在身,怕是都要调养个把月才行,不宜和人动手,极难应对大梁城的风云难测,而和氏璧却已然失去,和前世的一些传说不同,这和氏璧可谓是导致了战国局势的偏差,那路西法若往西南走,还会吸引秦国的注意力,此刻怕是秦军的心思都不在攻赵上了,这一个月的战局应该仍能稳住。
便是这攻赵之战,比起那儒书中描述的还更拖沓了起来。
又魏王必然避着使团,如此一想,不如休息一下,养好身体。
而此刻尴尬的是,他身上居然没什么钱了,那青阳商会虽因赵国贵族的加入,发展的速度极其迅猛,却也得是青阳会员本有资产在那个城市才会有青阳商会的分部的,可因和魏国这几年并不和睦的缘故,赵国贵族的投资多半会避开大梁以及附近的城池,因而在大梁和封丘并无青阳商会成员,那么他就不可能在大梁附近得到任何钱财上的支持。
张静涛就道:“若我去封丘呢?石女小姐姐或香香小姐姐能照顾我,给我点生意做做么?”
石女抿嘴一笑道:“倒是有,我和香香就是打算合伙了去做这一个很多人不敢做的生意。”
张静涛奇道:“很多人不敢?是什么生意?”
“盗墓!敢不敢?我的男人就吃这碗饭的。”关香香也笑。
张静涛顿时皱眉,这二个看上去也算是很不错的女人了,居然想去干这种事?
“算了,不吉利,这事我不干。”张静涛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只在想,如何带着这二个美女一起做点别的生意。
石女轻嗤一声,笑道:“未料你这小侠还有些原则的嘛,我说着玩的,只是,你还说你推断能力强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石家是做什么的么,我们要接的当然是建造墓穴的生意。”
张静涛听了,只觉得这小侠简直听着和小贼是差不多的,嘴上却高兴道:“要得,要得,这生意虽不正经,但在魏国却是正经事,可以做。”
石女奇了,神神叨叨道:“怎么不正经了?人死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法度,宇宙轮回之间,奥妙无穷,近物类通,是生物是死物,变幻莫测,好的墓穴虽只用死物勾画出一些世界,却能指引逝者走向彼岸,正是最大的正经事。”
张静涛叹息道:“魏国人在神怪祭奠之间,连自己的祖先都没弄清楚,又哪里能找到彼岸?”
关香香不满了,道:“哼,这种生意就算你想加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能做什么?”
张静涛想到不用盗墓,再者魏国早流行墓葬了,也不是他能左右的,那就先以此赚点钱好了,就傲然道:“我是很有美术功底的,你们想要画哪一类彼岸,我都能把它画得如同真迹。”
关香香惊喜道:“真的?”
张静涛毫不犹豫道:“千真万确!”
尽管他的仿真绘画技术其实没那么高超,但是,他的素描却是极好的,又本就喜欢把素描融入到工笔和粉彩中,甚至水墨中,为此,画出的东西不但有仿真感,还有文明所蕴含的各种气质美、意境美,就算是在后世,都是极为厉害的绘画技法,若说在这个绘画手法已经抛弃了华夏的透视画法,变得很蠢笨的魏国中,那就更是十分惊人了。
要说为何讲华夏是有透视画法的,这一点,从画这个字就可大概看出,要知道,画中一字,是带着水面的含义的,看水下的东西,当然有透视的含义,而那画中的田字,毫无疑问是带着横径和竖径含义的,便有内中架子的含义,延伸之,都有骨架的含义,而画字中带有的缶字的下框,又是表示给骨架上如在缶上上泥巴一样,来丰满人形。
可见,华夏人从有画这个字出现起,就已然懂了透视法了。
另外,画中的田字,带着格子,自然是说,可以田入各种不同的形状和色彩,十分巧妙。
又这田入的田字,和填充的田字,则是有些差别的,填充的填,是带有土填入并压实的含义的,真实一词,就是由此而来,因填实的真实。
石女也高兴道:“封丘附近的几个城池,最是流行大型土葬,然而大多数商人对天国之类的雕塑描述都是水准太差了,我们能联系到封丘的好石匠,却只差好的画师,你能画画就太好了。”
关香香又有点不信了,道:“只是,你毕竟只是寒门子出生,才会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