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若要猛地站起来,脑中或略微缺血之下,那蒙药会更上头。
“呵呵,不行了吧?我早研究过你这个人,女人,就是你的弱点,对付你,最好的法子就是女人接近你!而且,你总会不计代价来救助你碰过的女人,别人或许都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但我却看得很清楚,来啊,来救赵灵儿啊,否则我可就当着你的面,先嬖后杀了,哈哈哈。”燕南天大笑,撕拉一声,撕开了赵灵儿后背的衣服。
好在那衣服韧性极好,燕南天即便腕力和爆发力极强,亦只撕扯得你衣服只岔开了一角,露出了赵灵儿柔美的肩头。
燕南天眼睛发光,一口亲在了那肩头上。
继而把赵灵儿翻转在桌面上,就要撕开她前襟的衣服。
荆凡花一直在一边看着,虽如她这般的贵族女人,早习惯了和别的女人一起同床异梦,但燕南天终究有点忽视了她的存在,便是眉头微促,只忍住了没说话。
张静涛却终于忍过了脑袋最昏沉的时间,一捏裁决,就要出手。
特别是宅院外就有一支烟花在天上亮起,让燕南天分了一下心,正适合出手。
无疑,那是公孙桐身上还带着的另一支烟花被燃放了。
这种烟花自带点火机关,只要拉开封条,一拉绳索,就是扯动了划火机关,就能施放。
只是,这支烟花固然在此刻帮了张静涛的大忙,但飞出来后,却也是要出大事的,局面绝对会变得不可控制。
张静涛拔刀,一去不回般,凌厉无比一刀刺去!
燕南天并不敢以赵灵儿威胁,他虽认为女人是张静涛的弱点,可并不相信男人会为了女人可以放弃自身的性命,因而艮本没想过人质一途。
燕南天甚至自身都隐隐感觉到未必如此,毕竟在张静涛之前的所作所为就该是会因女人而受胁迫的,可是,他只大喝一声,一脚蹬翻了仰躺着赵灵儿的桌子,人冲天而起,闪身躲过了张静涛的一刀。
他娘的!这是民主的弱点吧?一切以自我为先?
燕南天艮本不敢赌。
而需要这么躲,亦可看出张静涛这含怒一刀的惊人气势。
只是这一刀后,张静涛固然使得赵灵儿脱出了燕南天的控制,却并无力量趁胜追击,攻出第二招。
张静涛立即道:“凡花,动手来杀我吧,你的武技就如一条毒蛇,此刻很适合给我来一下狠的。”
荆凡花方才很果断出手,此刻却娇笑道:“若是毒蛇,只有潜在一边,未发出一击时,才最有威胁呢,有我武技如此高强的夫君在,我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张静涛立即笑着挑拨道:“我看,你是舍不得而已,对我有一点心软。”
荆凡花叹息道:“的确是呢,已经竭力不这么想了,可还是不由会心软。”
燕南天也不管荆凡花的话是真是假,立即大骂了一声:“贱人!”
只是,他大骂之后,却并不急着动手。
因燕南天之前那一退可是有点仓皇的,若非张静涛无力追击,他怕是还会做出一些极为不雅的躲避姿势来,再也无法如剪春风,只能是懒驴打滚。
可想而知,燕南天亦是需要一个喘息并提升杀意,以及提升意志力的机会。
只是二人大概都未料到张静涛真的是没力气追击。
好在张静涛借此机会也缓了一口气,终于又有了点力气,就一把拉住了赵灵儿,把她放在了横倒的桌子后的地上,虽然这防护很薄弱,但这桌子位于墙边,倒下后,被张静涛补了一脚,桌面和墙面形成了一个夹角,至少算得上是一个安全角。
“好功夫!竟然逼得我只能后退!看你也恢复了,倒是可以公平一战了,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当世俊杰,再来!”燕南天得以喘息后,更从容了,慢慢拔出剑来,一步步走回。
那每一步之后,人都更轻盈了,但给人的感觉,取非如燕子般要一掠而过了,而是如飞机起飞般,虽轻盈,却蕴含着惊人的撞击力。
而后便在这可怖的气势中,一剑砍来!
那剑刃似乎都卷起了如剪的锐风,声势之可怕,足以让胆小的人手脚发软,连闪避的胆气都失去,只能闭目等死。
就如谁要挡在飞机头之前,看着飞机撞来时的感觉。
这世上,从来不是什么事情都有救的,只是人们因总认为人类无所不能,把自身看作了上帝,才会行事更四无忌惮,总认为再怎么出事,都是可以挽回,这种感觉,就是对事态完全无法控制时,自身只能面临死亡时的虚软和恐惧。
才知道人类其实有多么脆弱。
然而张静涛却淡淡一笑,手上早又一把捏住了和氏璧,轻巧迎去。
燕南天色变,一时未想到和氏璧还可以这么用。
难道这小子就不怕手被削掉?
难道这小子就不怕自己收不住手,璧毁人亡?
然而,没有难道。
赶紧收势之下,燕南天脚下一点,仍就横飞了出去,这次却极为轻巧,便如一只飞燕。
只是在这一闪中,他那庞大的冲击力虽没了,但身周那如燕翼分空般的那一缕锐意居然仍在。
张静涛脚下有点飘,但仍抓住了机会,飞起一只海碗,打向了燕南天。
“蓬!”的一声,海碗打中了燕南天,又“啪!”的掉落到了地上,摔个粉碎。
至于燕南天会被如此轻易砸中,是因为侧门后又进来一人,一个跃步,对着燕南天就是一剑砸去。
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