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儿召来了马车,二人上车,去和骆家的商队和武士汇合。
在车上,张静涛解下兵匣后,坐在了长长的皮凳上。
马芳儿说:“等出了城,我们便可吃一顿大餐了,只是,怕小正未到大餐时,就饱了。”
便投怀送抱而来。
张静涛真的很惊叹这时代女人的奔放了,不过,他相信马芳儿此刻还是会很克制的,毕竟在马车里是不能太过分的,前面还有车夫,不可能真来一场云雨大战,二人只能是相濡以沫地互相试探,如胶似漆地寻找刺激。
只是,马车才行了一半,马芳儿却不敢再浪了。
并眼神复杂哀叹说:“小正哪里学来的本事,让人家觉得以往种种都如嚼蜡,真是觉得要离不开你了。”
“哪里哪里,还是夫人厉害,让小子只想把那车夫一脚踹飞,才好和夫人一享鱼水之美。”张静涛没看到马芳儿眼中的复杂,只很难受感叹,他当然也难受。
“是呢,好讨厌的车夫。”马芳儿轻笑,但她说归说,却坐好了,否则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
张静涛亦能克制,特别是那修炼圣师道后带来的失控感,他还没找到很好的方法去排解,这并非是把女人当作发泄工具就有用的,因那是一种心神上的排解,而非身体上的,为此,陈佳琪的法子便是,求的是心理上某一项的肆无忌惮。
为此,他在没有找到好方法之前,随时会提醒自己要控制各种情绪。
而和女友相处,张静涛更是很习惯的,并不是非要亲亲我我的,特别是前世有罗格那些生活十分奢侈的老婆的熏陶。
于是天南地北,后宫江湖,化妆中医,服饰品味,菜肴品酒,妙趣连珠,完全没把马芳儿当什么夫人,只把她看作小女孩忽悠。
马芳儿惊讶张静涛说得又广博又有趣,又很奇怪的,和这人聊天时,自己都灵智大开了一般,总会说出一些自己以前都想不到的话来,甚至一些想不到的商业手段,谈得兴高采烈之时,便如女孩。
再看那马芳儿,仅仅因被张静涛不自觉透体而出的游离元气滋润了一下,就连眼角的一丝皱纹都消失了,便是让她恢复了不少青春,具体是多少,却不好说。
为此,张静涛不但注意到了马芳儿眼角,还注意到了马芳儿眼中愈来愈矛盾的神色。
特别是张静涛略提及了和杨威的冲突之后。
只是,他实在没想明白,马芳儿能如何,为此,他亦认为,这或许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等在城西关下了马车,汇合了骆安国家的商队,马芳儿穿上了一袭亮黄的披风,配着白色的中裙,倒是英姿飒爽。
商队中骆铁、骆雨二个队长便对张静涛很敌视。
无疑,马芳儿的作为,让家中臣子亦有向往,这二人骆安国家的重要家臣,是很希望得到马芳儿的垂青的。
到了关中瓮城,在四边城垛虎视眈眈的弓弩手注视下,一番手续,顺利出了城,沿着一条土路,去城外近处的一个营地。
路上,跟着队伍,马芳儿教张静涛骑马,便是听到商队中一片嘲笑声,但同时,商队中男人们对张静涛的敌意却少了一些。
因这家伙太笨了嘛,绝对不可能长期得到夫人宠爱的,并且,既然这么笨的家伙都能得到夫人的宠爱,还无权无势,开了先例,大家不都有机会了么?
的确,张静涛从没骑过马,一上手自然很笨拙。
而华夏皇朝虽科技发达,可女真人为了保护环境,唯独是不发展石油科技的,因而,诸如马车有橡胶轮子,有弹簧,有钢铁轴承那样,华夏制造汽车的基础科学都有,却偏偏没发展出汽车来。
因而骑马是必须要学精的。
张静涛便不断驱马慢跑出去,再跑回来。
一段路后,至少寻常骑一下已经没问题了,因为马镫是早有的,那骑中的可字,便是丁口二字组成,便是说,那整个骑字,就是带有了马镫的含义的,因而要坐在马背上至少并不难。
“这个营地,驻扎着一个班队。”等二人接近营地时,马芳儿说。
“班队多少人?”张静涛问。
这是张正都不清楚的。
张正只知道,华夏女真的兵役期,通常为十年,每年征收的,则是100人,因而按照每年新生只有500人来说,其真实的征兵比例是5比1。
这听起来高得吓人。
但这仅仅是新人中的5比1,并且,华夏的兵人,主要的任务,是服务于农务和大型建设的,从来不是主要针对战争的,更是必然会屯田的。
再加上老兵是要退役回归的,这其实只不过是全村从每年5个成年小孩里,选出1个,为大家服务而已。
毫无压力。
正因华夏族兵以工程事务为主,‘兵’这个字,就是如此来的。
是以,带来福祉、被人欢迎的客人就是:宾。
另外,队伍的伍这个字,亦是由5比1的征兵比,以及学校听课的基础纵队为5人而得来的。
那么,以此来算出一班有多少人是很容易的。
可和门阀养的是完全不事生产的武士士卒,这征兵比可就不好说了。
马芳儿知道他想什么,回到:“亦是借用了女真军制的,100人。”
却是门阀中人,私下里,亦习惯把最纯真的华夏人如今叫作女真人,只门阀国君会对华夏有无数蔑称,不一而同。
为此,这么一说,张静涛就马上明白了。
至于会有班队这种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