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就表面来说,这句话真的是毫无问题的。
只说了莲花的孤芳自赏、以高于水面,清而不染为圣洁,这便是清高一词的由来。
为此,张静涛才知道‘出淤泥而不染’以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并非是爱莲说后才有的,而是极早就有的,只不过被爱莲说用了而已。
正因清高一词,是在爱莲说之前,早就有的。
便如魏国,有很多神怪故事,也如无数俗语和传说,都是早就有的,只不过是被一些文章引用后,被误以为出自那作者之手。
张静涛就冷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此话,看似用于描写莲花,但是,毫无疑问用于女人再合适不过了,于是,人们往往会把这句话用于女人,用于形容别的事物的情况,其实极少,难道不是么?”
爱德华说:“不错,用此话形容女人,非常圣洁,不好么?”
张静涛也不顾周围二个美女在,大声道:“男人爱玩女人,女人爱被玩,乃是繁衍天道,你们以女人不被亵玩为圣洁,实则是绝情绝性的邪理,如此,人人在潜移默化之下,认为绝情绝性就是高洁的话,那么,华夏人就不用繁衍了,其隐藏的卑鄙目的,不言而喻。便如这周儒国,人口锐减,覆灭在即,前车可鉴!”
让人悲哀的是,莲花,其实是最注重繁衍的华夏人因农业文明,缔造荷塘驯养的,本身代表的是:耦合繁衍,莲蓬也代表着多子,在儒门,却被用来灭情绝性!
岳镇山是赵国理儒门,听了不动声色。
爱德华却大怒:“放四!你竟敢说我周儒国要覆灭,其心可诛!”
张静涛哈哈一笑:“若非如此,你们到处犯恶做什么,还不是希望儒门总坛能再次燃起地狱之火!”
岳镇山身后几人都说:“真是胡言乱语!”
张静涛脸色恢复肃然,认真道:“诸位,何谓大国?何谓小国?人口,才是真正的战略纵深!可是儒门的作为,在做什么?你等自己想清楚!回头是岸!”
“这……”岳镇山身后几个儒武都抽冷气了。
“不用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呵呵,我丽丽白答应决斗了。”丽丽白眼见没吓唬到对方,却这边的人心都要不稳了,深情看了张静涛一眼后说。
深情得想要把张静涛杀死,埋在床下,天天在一起。
张静涛心中狂跳,知道若真被丽丽白盯上的话,足以让他寝食难安。
然而他却同样深情看去,浅笑道:“小心,别搞得和我埋在了一起。”
丽丽白十之八九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娇笑一声:“小哥哥真是关心人家呢,人家也会很关心小哥哥的哦。”飞快朝着那岔道跑去。
张静涛猛吸了口气,跟着同伴退出了关卡,向高处走了一段山路,拉远和敌人的距离,观察决斗。
爱德华也不急,带着冷笑,止住众人追击,就在那关卡处观看,并不去包抄逼走荆金。
等丽丽白到位,此女穿得却不白,还喜欢穿黑色,那一身黑纱武士裙,皮甲都未穿,那身段婀娜罕见,丰姿卓约地垂鞭而立,一手则放在了身后。
她带的面甲,掩住了双唇以上的俏脸,但只是露出的下颔部分,便可见这是一名惊人的美女,那嘴角飘出一丝无比动人的笑意,柔声道:“还不快来欺负人家。”
荆金大约一直不忿萧狂风的狂傲,居然未管陈佳琪的警告,赤手空拳,飞掠而下,一拳朝着丽丽白袭去。
这一拳,的确气势雄浑,又带着飞扑之势,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感觉,便连张静涛都惊叹和近卫队长的武艺果然是十分了得的。
然而一瞬后,荆金面前便有无数金属荆棘爆裂了开来一般,让他瞬间明白了,他的名字,更适合用在对方手里的武器上。
同时,他才发现这丽丽白只微微退了一步而已,就完成了这一可怕的杀招。
荆金哪想到对方这么厉害,迅捷又凶猛,便如传说中荆棘妖女一般,不可接近,心中大懔,手终于抓到了他屡屡杀敌建功的锋锐直刀上去。
此刀,并非军中直刀,而是请大师打造,足可切金断玉。
“锵!”荆金拔刃离鞘,森寒刀气,只出一半。
丽丽白只纤足点地,又飘近半步,便又有一点点荆棘尖刺,如能激溅而出,席卷了荆金。
荆金绝对是久经杀阵之人,经历的狠辣角色亦不少,否则对于决斗不会有如此自信,他立即知道这是遇上生平所遇的最可怕的对手,哪还敢托大,狂喝一声,猛然后退,依靠空间换取时间,终于抽出刀来。
在对方的压迫之下,他感觉这次抽刀,是他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抽刀。
荆金便是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好在依靠这拔刀一击,丽丽白终于退去。
但亦是黑纱飘飞,鞭影暴涨,凛冽的杀气弥漫全场。
荆金知道绝不能让对方再夺回先机,再狂喝一声,人随刀进,化作滚滚刀影,往对方的身影卷去,破开那一道道的鞭影。
丽丽白娇吒一声,鞭影破碎后,“啪”的一声,借鞭子交击的拉扯力量,斜掠而出,让出了攻击通道。
荆金的刀势已尽,并感受到了有如电击般快速的三叠的劲力在方才的鞭子相击中,从刀剑投来,他偌大的汉子,刀柄捏在手里,竟然有一点不稳。
荆金连忙侧身,又一刀劈去,然这刀却毫无刀势,可丽丽白却借着旋身一鞭,这一鞭子却是极尽鞭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