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金似犹豫了一下,果然很八卦,说道:“我曾在值守时,听到夫人为了宽解寂寞以女武士为床伴弄出了不小的声响,虽未敢靠前看个究竟,但自认绝没听错。”
张静涛轻嗤了一声:“那又如何?勋贵家都是一夫多妻,催生出的圣女多得是吧?”
荆金带着诱惑的语气说:“是多,但至少可见夫人虽高高在上,私底下却是不但很放得开,更也有很强的需求,并非不好接近,而且,你要信我,这样的女人其实往往对男人的要求不会太高的,当然,如今我等不可有非分之想,但它日,只要燕后寻一燕王子侄,生上一子,之后,我等必然都有机会一亲芳泽。”
张静涛想到赵敏高高在上的样子,差点吐荆金一脸口水。
因就算赵敏玩圣女,也不等于就很随便的。
这就如街上的女子穿得清凉性感,却会对大多数男人看去的目光翻白眼、板小脸是一样的道理。
大多数男人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明明是这女子自身要穿得很露走在街上啊,不就是给别人看的么?
她穿得,别人就看不得?
可答案是,就是看不得。
因人家妹子是穿给心目中想遇到的那个帅哥看的,而不是给所有男人看的。
但的确,自己最好争取和赵敏接近些,否则,怕是会被萧狂风所算。
张静涛就一脸感激:“老哥真够朋友,这些都告诉小弟,放心,小弟至少能挫一挫此人的锐气。”
荆金叹息:“老哥我亦是很认同老弟方才替马芳儿说的那些话,有什么贱不贱的?雨露均沾才公平!所以才告诉你这些,然而,这萧狂风却是容不下别人的性格,更对老弟你很仇视的样子,哎,长得俊也有不利的地方呢,等下你演武时一定要小心哦。”
张静涛怒道:“萧狂风这厮真是有病,我都未得罪此人,此人却无缘无故就耍手段欺辱我,这是欺人太甚!多谢老哥提醒。”
“无妨,无妨,你我兄弟,本是应该。”荆金见了张静涛的表情,又有怒火,又有憧憬,心满意足离开,去指挥车队的安置了。
而这里,是一片四边有土墙围着的马厩,并且,说是马厩,实则很大,四边为厩,中间是不下一千平米的庭院,其间放了不少七窍玲珑的太湖石,还有一些由无孔太湖石制作的石像。
张静涛看了那石像一眼,见是一些佛像,惊讶道:“咦?为何观音娘娘没有双胸?”
陈佳琪说:“这些工匠也真偷懒,小正,看到这佛像,我倒是想去那高处的佛楼看看,不过,不是看佛,而是看一下附近的地形,以免有意外的话,有路可寻。”
“好想法。”张静涛赞同,反正宴会要下午接近傍晚开,代国夫人没一个多小时不会出来。
二人便就去那山腰间的佛楼。
沿着简单的石阶,到了上面,细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后,二人本也想进楼中随意观赏祭拜一下,未料,楼中虽有叮叮当当的琢石声响,却楼门紧闭,还有值守的神儒门弟子,一脸严肃说:“此乃神儒门向堂坛重地,严禁外人进入,客人请自重。”
二人极为好奇里面在干什么,却也只能离去。
等又去左近的佛山一观时,同样是遇到了向堂坛弟子守护。
可是,按理说,这二处都非向堂坛的重地。
向堂坛的重地,当然就在向堂山庄的那些主建筑中。
心中略有些疑惑,但也不知究竟,难道是神儒门在这二处埋伏了武士,是庐陵君要对燕后不利?
带着万分小心,二人才又去演武场。
此时武士们粗略的演武早结束了,其中,通过几项诸如石锁,骑马,劈砍,射箭的简单考验的,都可留下饮宴,之后,亦都可成为燕后的武士,但这显然只是普通武士。
或者,中士以上军衔的,也可留下饮宴。
荆金正在作着记录。
而之后的宴会上,怕是会有比斗来决定谁可被重用。
因以留下的武士足有五百名来说,那么便已然可以组成一支连队了,自然就会有大大小小的职务待定。
张静涛便上去报备,报自己是准尉,报陈佳琪是少尉。
会这么大胆,是因少尉未必一定就是敢死营班头的,就如张静涛这准尉,也没当上队长,只以战阵中走失的营卒来算,就是钱多多都无法质疑什么。
谁让魏爽把资料都撕了呢,而敢死营的人却不可能谁都互相认识的,便如中学中一班的班主任都未必认识十班的学霸,若学期只有一年的话,就更是如此了。
而敢死营的人,大多数人入营才半年而已。
报好名,二人去太极湖旁的青石广场,那里已然搭好了营帐,或者说,就是用帆布把一大块青石广场都围了,广场两边摆下了一张张矮矮的案几,后铺有地席。
因天气晴好,又接近傍晚,顶上连遮布都没有。
又广场间,亭灯众多,若等天黑后,照明都不会有丝毫问题。
而这看似简单的围幕,却是要准尉以上身份的人才能进入的,或者便是演武中位列前二十的,可以进入。
其余的,只能在演武场上摆下的一圈儿大圆桌吃饭,那桌子都能坐下二十人,只二十五张桌子便能容下这五百人。
门阀之阶层差异,一目了然。
但对此,张静涛却并无不爽,一则是他自己能进入,二则是任何社会模式之下,细究,用的都是这种架构。
门阀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