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道:“确实该找茬了,否则大公主默默存在如空气太可怜了。”
华阳公主气坏了道:“滚蛋!谁要你注意!哼,若做不出诗儿来,抽你一顿!”
“哈,作诗有啥难的,公主可抽不到我。”张静涛见流云泉清澈见底,形成一潭,清幽如镜,溪泉边花树丛多,有芙蓉花,正可随便作个小诗。
就昂然站起,吸引了周围所有人视线后,先自吹自擂,提提身价道:“咳咳,诸位才子才女,本人乃西湖文会的会元榜首,今日游岛,见流云泉虽出自凡俗,却超越了凡俗之美,甚为清雅,心动之下,文由心生,得小诗一首,供诸位品玩指教。”
“好!来一首。”立即有起哄的。
“原来是张正公子,果然fēng_liú人物。”有个女孩子在人群中娇呼。
侧眼看去,嗯,这妹子大概一百五十斤总有的,怪不得中气这么足,不过,这让人很得意啊,周围虽然人多,但基数也不大啊,能有粉丝很厉害了。
张静涛再轻咳一声,轻摇折扇,郎朗出声:
“水镜映芙蓉,客来难遮羞,色香柔谁品……”
绝句总要最后出现的,张静涛深知这个道理,便是顿住。
念到这里,众人都觉得还不错,就都看他,等他念下去。
附近几个一直虎视眈眈盯着我,打算在张静涛对张清无礼时英雄救美的才子,也都忍不住摇头晃脑品着前三句,等他念下去了。
还有人道:“妙啊,花儿色、香、柔,正如美人啊,色远,香中,柔近也。”
不错,态度都挺好,张静涛出绝招了,来句千古绝唱:
“当然是小爷!”
“啥?”韩非也在摇脑袋,差点骨折。
华阳公主正品着一个茶叶蛋,噎住了,直翻小白眼。
轰的一声,有骂的,有笑的,周围的家伙全乐了。
张静涛对笑得花枝小颤的张清说:“诗词不就逗个乐,千古绝唱有啥好玩的?”
张清笑道:“也是,和公子在一起总是很开心。”
“哼!正哥儿还当真是纨绔如斯啊。”娇媚的声音从台阶传来。
侧头看去,古树野花石围栏间错的台阶上,一只妖精漫步而来。
这妖精白底绿纹的裙子,青纱斗笠遮面,却遮不住那冰蓝的眼眸,细腰一束的身段儿柔弱无骨,在轻纱中若隐若现,不是丽丽白还会是谁。
却是几人在廊亭间耽搁太久,丽丽白已然结束了祭祀。
丽丽白一路走来,气场太足,就没人敢搭讪的,免得自讨没趣,被人笑话。
特别是这几步路尽得华夏内涵美女真传,婀娜走来时,古代美人的摇曳生态尽情显露,又飘飘如仙,不露脸就能艳媚尽显,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路还能走成这样的。
丽丽白并不停留,只对张清作了个十字礼,而后道:“一会儿文墨会玩玩,稍见。”
往主亭去了。
“哼,目中无人。”华阳公主气呼呼道,又惊诧张清是谁,竟然让丽丽白拜了个十字礼。
“就是,气质哪里能和公主比?这个丽丽白,还真自以为天香国色了,不就是有点娇媚透骨吗?不就会摇曳生姿吗?最多就是香风盈去间能让人怅然若失罢了,有什么可骄傲的……”张静涛怒斥丽丽白,再者他可不会若失,倒是每每从丽丽白那美丽的身体上离去,丽丽白似乎总有点若失。
“你到底要夸她还是骂她?”华阳公主生气了,一时忘了问张清是何人。
韩非摇头晃脑帮道:“此乃评价而已,公主何必在意。”
华阳公主冷笑:“哼,看来美人能让你开窍,也懂对女人的评价了。”
“呵呵,呵呵。”韩非傻笑。
又休息了一会,几人才起行去流云亭。
郭静却不愿去,她只来这里凑热闹,看看岛上风光,并不想参与政务。
张静涛知道她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平时也不太注重情情爱爱的,喜欢了,就放在心上了,并不执着于粘在一起,这一点和张清倒是有点像。
再者去流云亭说不清会有些危险,涉及政务,谁说得清?而郭静的无疑可以很普通的,只能说能对付一下普通混混,实在也不适合去。
但张清却是要去的。
对张清,张静涛几乎放心,这皇族公主的武技极为高强,他是见识过的。
张楚楚要差上不少,但也算得上是高手。
其余几人就去流云亭。
流云亭说是亭,实则是厅,并且就如贵族的政务殿一样亮敞,轻墙轻檐,屋顶倒斗,单层,高台形制。
亭外武士把守,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
出示请帖,进入流云亭。
厅中周围一圈的矮几跪席,但不是很多,显然并不准备容下几百人,粗略一看,连主座和宾客席,大约五十几个席位,席上矮几酒食琳琅,矮桌边都还放置着盛满了美酒的酒器,又在亭子正中整齐放着很多大大的案几,可以用以诗画。
其中更有一张矮几上放着三只神秘的食盘,很显眼,这三只盘子都盖着椭圆的盖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吃食。
应该是文会用的道具。
因今日并非饮宴,其余案桌上只有些小吃、水果、茶水,不带上菜的。
厅中也已然坐了不少人,这个文会可是不能摆架子迟到的,人都在陆续进来。
再看一层在主位的地方,地板架高了三十公分,形成一个阁塌,搭起了帘帐,蒙纱竹帘后有个贵夫人端坐在后,细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