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有一点小小的身体接触,对于安国君来说,其实不算什么。
安国君玩过的女人太多了,和别的纨绔一起同玩一个女人的事情都是常有的事,又如华阳公主所说,秦女奔放,若非华阳公主她们玩女同,怕是每个美女都会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安国君的大夫人夏姬,就是在嫁给安国君之前,被不下二十个男人干过。
二则是,有自己这个堂堂世子在场的情况之下,就算酒醉,这赢正岂敢太过妄为?
应该是打到华阳公主时,就停了,或最多再过分些,也只是真的打一下屁股而已,仅仅是故意占前面那些美女的便宜,作出了这些声响和气氛来,来开华阳公主的玩笑。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安国君一下就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然而,当他看张静涛一个个无礼过去,似乎并不会停止时,安国君虽慢慢生气了,并有了一股恼怒感,但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安国君又觉得新夫人被别的男人碰,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好比是看到了别人夫妻快活时候的刺激感,又偏偏这女人和他有关,还带上了强烈的被玩弄和羞辱感,可是,男女之事本是以玩弄而快乐而刺激的,也带着轻微的羞辱感。
为此,安国君的心跳居然加快了。
甚至,当张静涛的手放到华阳公主的身体上后,看到华阳公主羞愧捂住了脸蛋后,安国君都不用吃药丸,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反应。
有点尴尬拱起了点身体后,安国君立即被人发现他醒了。
华阳公主也发现了,深吸了一口小气站起来后,等整理衣服时,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气呼呼道:“赢正,虽然你赢了,但这只不过是魔术手段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论魔术,我们会的多着呢,有本事再拿个魔术出来比一比!”
才一跺脚,对安国君道:“我被别的男人欺负了,你竟然不管!若以理儒规矩,我们既然这么被赢正打屁股,都已然是非他不嫁!你不在乎吗?”
安国君心中怪异念头作怪间,竟然呵呵尴笑道:“我不是答应了,我若输了,便许你们指一个男人玩我的夫人,你差不多就是我的夫人,一样。”
华阳公主真怒了,道:“我还不是你的夫人,再者,就算是,你的夫人也不止一个呢,你既然这么说,那好,我就要这赢正去干了你的大夫人夏姬。”
安国君一愣,继而大笑了,道:“好,我也正想看看别的男人当面来干我的大夫人!只要你们有胆!”
华阳公主脸色微微一喜,道:“说话算话?”
安国君话已出口,再者,对这华阳公主别有所图,道:“当然算话,但只能在大型集会时才可以。”
华阳公主未料安国君会这么说,呆不下去了,又一跺脚道:“真是混账!赢正,走着瞧!明天我们再来比过!”
于是一众纨绔妹子呼啸而去。
“为啥总有人要对我说走着瞧呢?”张静涛坏笑一声,竟然对安国君道,“老爷的新夫人可真美妙,别忘了老爷还欠我另一个夫人呢,夏姬夫人我却是要干个爽的!”
安国君起身了,拍拍张静涛的肩膀,嘴角勾起一丝寒意,很神奇回道:“嗯,夏姬已然不能生育,干起来可四无忌惮,你一定会很爽的,小正,周王即将来秦国,会召开文会,记得,在文会时,一定要把夏姬勾到手。”
“放心,干你的女人,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张静涛点头,连老爷都不叫了。
“哈哈哈,赢正果然是十分好色,以后别住宾馆了,就住这里吧!”安国君又很欣慰道。
“那就多谢了,吃你的,用你的,玩你的女人,真是太爽了。”张静涛高兴道。
安国君的脸终于黑了。
但张静涛不在乎,他未料占华阳公主的便宜会被安国君看到,那么,既然被看到了,安国君岂会善了?如今安国君不想杀他,正是因为他足够大胆和刺头,不如就更显得大胆一些。
果然,安国君眼神闪烁道:“小正年少有为,又子楚说,你是我族堂支之后,而本君的子女,却都不太争气,因而,或者有一天,小正能过继我的所有女人,都未可知,只要你足够用心,若真有那一日,才会干得更爽,不过,小正,你似乎太过好色了。”
张静涛呵呵坏笑:“还不是像老爷您呐,说起来,我才是最像你的人呢。”
安国君拍了拍张静涛的肩头,又哈哈大笑:“不错,果然是我族血统!”
次日,一名丫环趁着张静涛清早在花园炼武,见四周没人,扔了一个纸团给他。
摊开一看,华阳公主有约。
只是,约的地方居然注明了是一座花楼。
细看,纸上娟秀的字迹写着,私下见面,不宜被人知晓。
张静涛就去那个叫东窗园的花楼。
到了楼前,张静涛奇了,这啥意思?难道是说,来这里玩,结果都会东窗事发,被老婆发现?
但人家爱这么取名,他可管不着。
并且,这纸条上虽有详细的街位图,但张静涛对那街道都不是很熟,为此,来这楼时,他还在路上拉了一个路人来问路。
那路人就惊道:“那是鬼宅,你去那里做什么?”
张静涛不信,道:“你吓唬人吧?那里是花楼啊。”
“花楼?莫非几日不见被人盘去了?”路人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又哈哈一笑,道,“行了,老弟,就是开个玩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