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斗,就是模特。
modle一词就照着华文发音模斗来的,意思是斗形的模子,会把模斗用来代替一切模子,是因模斗在古代是十分重要的工具,张静涛虽对此已然了解,但此刻无人问起,自然不会说起。
又有墨斗,亦有按图画线的功用,亦是有模具的作用。
但模斗和墨斗并非同物,模斗的斗,就是一只水斗。
张静涛这人其实是很好客的:“哎……别走啊,本少近来醉心书法,还请几位指点一番,嗯,有知心几友品茗论道,不亦乐乎,人生之快啊。”
主忧臣辱,关团子表情悲愤,恨不得为自家少爷慷概赴死,要是嘴角不牵,那就更完美了。
张静涛见了,顿时后悔了,这只死团子,应该把这家伙赶到农庄里去,让这货感受下锄禾日当午,免得这厮平时不珍惜书童能吃到的饭。
“这还差不多。”玉含烟得意一笑。
卫元子眼眸中精光一闪:“听闻石丘大学士深通兵法,今日倒是可一见石家兵法的奥妙了。”
张静涛无语,被迫怂了一路,那就也不必客气了,转身出堂,道:“成了成了,让你们见识,随小爷来。”
堂中几人都站起身来。
穿过卵石小径,绕过假山池塘,带着几个坏蛋,雄赳赳气昂昂,步入东院小书房,这不是老爷子用的书房,带些闲人进来也没啥关系。
说是小书房,其实一点都不小。
书房青砖木梁,房中置有塌几茶具,花卉盆景,一排大大的黑木书架上放置各种锦帛、手稿、竹简和线装书,一看就知道石化玉是学富五车的,靠着南边大花窗有一只檀木大书桌,这桌子睡下三五人不成问题,桌上文房四宝齐全。
书房里有个丫环侍立,是春水,此女确实,其实就是偷懒!
“少爷。”春水淡笑着,看向张静涛的眼眸中再也不是那种鄙夷,而是满溢了浓浓的仰慕。
靠,差点电到我了!
张静涛惊叹,特别是想到之前春水在床上的样子,虽也会快活到不可自控,眼神却总是躲闪着,以免被自己看到她的神色,那神色,虽说在床上时,已说不上是鄙视,但也有一种你这家伙很好笑,你这家伙太纨绔,是个人都比强的戏谑。
可若今晚的话,是否也会变得很仰慕呢?
嘿嘿一笑,张静涛再大眼一扫房中摆设,又不满意了:“关团子,这些书有问题,以后记得要时常收拾。”
春水惊奇了,挺文雅的小脸蛋转去,连忙看书架,却实在看不出问题,她毕竟也真的收拾了一番的。
关团子也细细打量了下,立即忘记了服从,是家丁的天职,不满道:“少爷,挺好啊,整齐又干净。”
甚至玉含烟几人也都看了看整齐的书架,不明所以。
张静涛怒了,竟敢还嘴?骂道:“笨蛋!好什么好!一点眼色都没有,要给爷弄乱,不然一看就知道本公子一本都没翻过,何以证明本公子肚中墨水满溢?”
咦?玉含烟瓷白的小脸有点黑,估计吃完早饭没洗脸。
其余几个人脸色也都很古怪。
“都是啥脸色,就此一观,就知道诸位的心智都缺乏磨练啊!”张静涛感叹了一声,才又吩咐,“关团子,拿些演练之物来。”
关团子答应了,连忙去书架边拿兵演沙盘和积木了,可见石丘的确是很懂兵法的,也很喜欢研究兵法,家中才会有专用的演练模板。
东西很多,春水也跟着去帮忙。
等东西全放置在堂中矮几上,卫元子呵呵一笑,不把他当客人,直接在堂中矮几边坐下,提袖伸手对着张静涛一展:“请。”
既然已经让卫元子进来了,张静涛已懒得说他厚脸皮,亦坐下,只道:“不是爷吹牛,若是含烟与我对阵,那么只需半日,就会成为爷的女俘虏,绑在那大大的十字架上,任爷施为。”
几个美女对那种场景的联想能力还挺丰富,顿时都轻啐了张静涛一声,才围坐在了一边,准备看戏。
特别是玉含烟,对此是绝对不信的,要知道,就算她不是太擅长战阵,但自认心智绝对一流,若指挥城池攻防这种更倚重心智的战斗,这石化玉能半天中擒下她?
白日做梦!
玉含烟道:“怕是玉哥儿会被本公主抓了,绑在十字架上,任本公主施为……”
说完,这觉得这种场景似乎很刺激,不由脸一红。
“哎呀,含烟公主平时是否也这么想呢?”庞雪倩笑眯眯,立即来取笑了。
玉含烟脸更红了,很后悔说错了话,连忙道:“别闹,正经些!不要小看今日的攻防,卫元子公子在兵家,是当世俊杰,他在今日与你交手中,坦陈你心智绝不弱,想与你一比,才自荐而来,今日的兵法之比,不论输赢,只看其谋局和心智能和我心意,我便会推荐此人给魏王,当一方只重任,所以,本公主都希望是石丘大学士来比这一局!”
张静涛听了,心中一动,立即知道这下可含糊不得了,一定要拿出真材实料来。
便笑:“哈,这还用老爷子?小爷子在此就足够了!请!”
玉含烟显然对张静涛毫无信心,否则,不会把不以胜负论英雄的规矩说在前面,但她亦不可能勉强石丘来应战,只能叹了口小气,说:“好吧,先比一比再说。”
一会后,堂中矮桌边二人攻防起来。
这一场攻防,当真是精彩无比,二人能把每种兵器,每队士兵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