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这个名字,说的是阿咦在苏东坡也就是姑苏太湖中的东坡观日,拥有了文明利器后,向西施展,向西施恩,为此,才叫她西施,就如‘如来’的含义。
并非是说阿咦姓施。
事实上阿咦最初用的姓,就是夷,后因女墙这样的闸刀可代表农业文明,加了女字,再之后,因彻底掌握了弓箭和天文,取夷中弓字,改为了张字。
至于周公吐哺,说的却是三国曹操的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为此帝释天才认为用了这些词儿是很有气势的。
而帝释天之所以会说到三国,概因这三国之说,在战国就有了,只是战国的儒人称其为古三国。
而魏色,说的便是禾女鬼所有的颜色,很多人亦阴阳五行来说战国服饰,实则,魏国用的当然是稻草的枯黄色,为此,魏字,通苇音。
从经纬一词可知,韦说的是横向陈列,就如纬编,说的横向编织,可想而知,苇当然是说已然取下了晒干的可以用于编织的芦草,因而亦是枯黄色。
为此,帝释天说是魏色,也暗指归于魏国。
就如晋色,这晋字,由亚日构成,可想而知,晋,亦是白亮淡金色,正是太阳的颜色,为此用金音。
因此,这出自晋国的魏国,用的衣甲的颜色是相近的。
就如赵,用照音,是白中带红。
韩是韦向的十日,用旱音,便是烈日,烈日,只见亮白,为此,是白色,亦通寒音。
会如此,并不奇怪,正是三家分晋。
继而帝释天不去说风怜花,却对李园道:“这位李园公子呢?不会是来看热闹的吧?”
无疑,属于宋儒道的李园,又和有楚国支持的项冬儿有些关系,才是帝释天更想打压的。
李园正和李斯相谈甚欢。
李斯前来报名时,代表的并非赵浪,却是秦质子,也不知吕不韦和其说定了什么。
张静涛只知道,李斯一定是跟随赵浪几日后,觉得看不到太好的前景,才又会被吕不韦说动。
此刻和李斯交谈的李园听到帝释天挑衅,不由一呆。
但李园亦非没有急智的,只略一呆就轻笑道:“咦?堂堂的帝释天公子,不宣神儒道,倒是做了一首理儒气十足的史诗,莫非是想投理儒门去?”
帝释天本总是一幅仙君帝尊的姿态,此刻却不由脸有些尴尬,便强词道:“我等都是圣儒门人,理应互相了解,互相借鉴各自的长处,本公子作一首带有理儒意味的诗儿再可以不过了,就如你李园,亦该作一首神道诗才好。”
而这一番强词,倒是越说越有理了,说道最后,帝释天的语气都极为理所当然了。
这下李园有点难受了。
李园,人如其名,亦是因特长而改名,此人属于宋儒,特别擅长园林建筑,才改了一个园字,为此,他虽诗词都极佳,却偏偏不太会那些虚神怪力的,虽很狂,却实则很空泛的诗儿,而是常作一些清雅又切合实际景观美的诗词文章。
李斯亦惊奇张静涛的模样,但听了众人解说后,倒是信了这是石化玉,此刻心知李园的才学,暗笑一声,挺身站起,正要说几句给李园台阶的话,并自告奋勇来作上一首诗,未料,卫元子先出声了。
只听卫元子道:“释天公子的说法很有见地,那不如让我这兵儒来作一首吧,听着:狂风逐云扫碧落,神雨碎妖灌黄泉,暴雪席卷天地日,万竹折腰也枉然!”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叫好声。
都说比帝释天的诗儿好,这诗的确狂气十足,碧落,说的是云霄天庭,扫的自然是天神,这似乎是在描绘一名可以呼风唤雨的修仙者。
李斯顿时闭嘴,显然,这法儒喜好规矩之道,终究亦会被规矩拘束,亦是很难狂起来的。
并且,卫元子看似是兵儒,可兵儒往往是为其它儒派服务的,卫元子最近靠向的就是项冬儿,因而这绝对是神儒门中派系之争,更不便李斯插嘴了。
可问题是,这诗儿中没有西湖,甚至没有湖景。
无疑,这诗儿本来卫元子大概是想用狂雪席卷西湖日的,但用了西湖,终究是小了,为此,没能刹住车。
这倒是看得出,这诗儿绝对是现做的。
帝释天就发现了这一点,立即驳道:“这诗不妥,和西湖并无关系。”
卫元子却很有自信,比公孙龙还强词夺理道:“西湖边,西湖岛上,都有竹林,怎和西湖无关?”
云台上顿时有几名才子附和,正是古墓派子弟。
特别是,玉含烟居然不管,似乎还很欣赏卫元子,小黑哨吹得哔哔响,装模作样沉吟一下,道:“改题后,便是以气势为主了,只若谁的诗儿更接近湖景,谁便得分高一些吧,是不是非要点出西湖,并无多大关系,另外,既然大家都觉得还是应景最好,那么仍可用夏日吧。”
却是又放开了众人可能准备的夏日诗,来安抚一下。
果然,这个提议很简单就通过了。
这亦是笃定张静涛即便有准备夏日诗,也很难超过这一首神道诗的狂放了。
更别说,张静涛已经念了好几首夏日诗了,还能有存货么?
“若石化玉还能作,亦不用非点到西湖,可算公正?”玉含烟帘子后那双娇气大眼看了过来,带着一丝得意的光亮,似乎已经看到了石化玉失败后的郁闷。
的确,不用非点出西湖了,那就容易多了。
要知道这类地名局限,往往会使得诗儿失去一些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