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涛虽和卫元子在神儒夫人那里争了一局,却并不能说是敌人,最多可以说是对手。
连卫元子自身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才会大大咧咧出现在他们身后。
未料,关团子居然比他还不爽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卫元子。
张静涛自然不知道,关团子是见这卫元子丰神玉朗,顾盼间雄姿英眉,气势不凡,惹得关香香都不由多看了一眼,才不爽。
只听关团子道:“你这个叫啥卫公子的,看似见识很多,但如你这样的公子,往往都不过是能听来一些消息,自身处理事务的能力却通常是极差劲的。”
卫元子一呆,都未料到会受到一个穿着家仆装的小小家丁的挑衅,失笑道:“你这是一概而论。”
关团子立即打蛇随棍上,道:“是一概,但未必你就能跳出这个一概,就如此刻,我们要救出村中大院中的青石武士,你这贵公子可有这个能力想出个法子来?”
卫元子脸色中的轻视立即没了,道:“不错不错,只这二句言语,我就落到了你的套路里,我若真有主意,说出了出来,那么就让你占了便宜,呵呵,你这小胖子有点意思。”
关团子切了一声,只道:“随便你怎么认为,我只想问,有办法么?”
卫元子摸了摸下巴,道:“本要让夫人,本公子不是张正可比的,成,就帮你们瞧瞧,要救这些人,未必没有办法的。”
这句话,立即让众人对这卫元子有了一些暗赞,因这人看似风采逼人,却性格沉稳,遇事绝不武断。
仍是要瞧了之后,才看有没有办法的。
而关团子这家丁,也真的不吃素的,可以说是家丁中的不锈钢丧门丁。
这厮真的很会挑事,大约觉得与魏家姐妹无缘了,而眼前的这卫元子无疑是有很厉害的身手的,想给张静涛找些麻烦,便道:“可以,若你能想出救人的法子,可是有不小的好处的哦。”
卫元子勾起嘴角一笑,道:“哦,说说看?”
关团子损人不利己道:“这二位是魏家姐妹,她们已经答应了,谁要是能想出救出青石武士的法子,她姐妹就愿意当这人的死士和小奴。”说到此处,还不甘心,大概绝对这挑逗还不够,又加道,“她们的全身心都将属于这个人,这个人爱怎么摆弄都行。”
“哦?是么?那可很不错哦,要知道就算是丫环都不会那么听话的呢。”卫元子这兵儒并没有理儒的绝种灭族清高癖,很感兴趣看向了魏家姐妹,还赞道,“好一双身材动人的姐妹花,滋味一定一流。”
张静涛倒是对魏家姐妹其实并没什么想法,但见了这卫元子看魏家姐妹的眼神,仍不由有点不爽。
只是,未料到还有鬼三比他更不爽。
鬼三见了这样一看就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心中的嫉妒就不打一处来。
为此,鬼三和关团子并不是一个立场,只冷笑道:“那也得你这位卫公子有本事救人才行,如你这样的贵公子,的确阅历多的很少,怕是很难从复杂的局面中找出生机来的,更别说救别人了。”
卫元子听了,并不生气,只轻笑道:“这话没道理,大多数贵公子都有高人一等的教育,岂会差了?本公子更是如此,来,让个位置,让我先观察观察,再做打算。”
“来我这里好了。”关香香没看出有什么法子救人,让出了位置。
卫元子便上来了,伏在草木中看了一会说:“有了。”
魏家姐妹大喜,魏青衫连忙问:“公子快说说。”
卫元子道:“既然哨兵不上来了就好,若要救院中士兵,我们可以用火计,在山头附近到处放火,此刻的草木枯枝甚多,一旦燃起,烟气很大,必然能吓退盗贼。”
这一招,如同树上开花,让此地更引人注目,来吓退盗匪。
然而鬼三却质疑了,道:“这些盗贼我见过几个,实则是神儒门人,公子方才又说附近的势力都在搜寻和氏璧,怕是挤不出多少人手来管这盗墓的事,放火惊不走他们吧?”
卫元子笑道:“正是因为他们是神儒门的,才会害怕,难道你们没发现,神儒门中在争权夺利么?这金光上人自成一党,想在神儒门中得到诸多长老的支持,争门主之位,那大公子或项冬儿夫人岂会对他的去向一点都不了解?无非是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再此夺位的紧张时期,怕是武士都聚集在一起,时刻待命着,就如项冬儿夫人那里,难道你们去的时候没发现,那里内松外紧,全员都在戒备么?”
张静涛听了,便是恍然,除了卫元子这话有一定道理外,更恍然的是这卫元子为何而来,无疑,这家伙很关心深神儒门的情况,亦是想看看神儒门最近在搞什么鬼。
鬼三亦是很有江湖经验的,不服道:“就算你有点道理,但那一定是要同时弄出多处火头来的,否则没有足够的威势,又因火头小,会让盗匪清楚猜到山上没几个人,那么,那些盗匪就会上山来了,亦会用隔离法灭火,这火计怕是很难成功。”
卫元子胸有成竹道:“无妨,我们可以做些草球,浸了油料,一起点了后,从山头四处扔下,火头就能在多处同时燃起,就有些效果了,我是尾随那西门狐才来这里的,也骑了马,而我的马上,就带着一小桶油料,在这,那院子里也有用于器具润滑的半箱石腊,好像还有大半桶灯油。”
“好法子,房里还有不少菜油的。”魏黄衫眼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