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不解的将视线投了过来:“为什么?你不是说这城主他并非邪恶之辈吗?”
女人摇头:“我只是说可能不是,又没有肯定过,那个人态度蛮横,还毫无礼仪之风,而且极不好客。”
“上次、即便我这个西国女主人入城,都没有受到过招待。”
“你现在去拜访,万一他因为态度太过倨傲,给你难堪的话,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整个西国都要跟着丢人,要开战吗?”
“再说、豹猫一族说到底是我们故意放进来的,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有这种利用在前,万一因此起冲突的话...........。”女人摇了摇头,没有把话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却很明了。
“这倒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听完女人的话,男人略带恍然的点头赞同。
并非是赞同对方态度过于倨傲会给他难堪,他斗牙王也不是第一天成名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区区难堪罢了,相比起他心中的谢意,又算得了什么。
他是赞同那句放豹猫一族进来,利用希望城减轻西国压力并不是什么秘密,的确、只要是脑子不傻的人,都会将这件事和他们联想在一起。
不管是因为割让出这块地方引起了他们心中的怨愤,从而故意报复这座城,还是说单纯的想利用这座城来牵扯豹猫一族的力量,这都并不是什么难猜的结果。
万一这里的城主因此而对他们心生怨愤的话,那他就这么孤零零的走进去,还真有一去不归的可能。
收拢起这种心思后,男人脸色一肃,手一挥冲周围人大声道:“出来一趟不能白来,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那么各队准备、目标东进。”
女人目光一亮:“东进,难道你想...........。”
不等她把话说完,男人点点头咧嘴笑道:“既然豹猫来宾献礼,那我们不回敬一下岂不是显得很失礼?”
“刚损失了大量的精锐,豹猫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出云国、我就收下了。”
说完、男人哈哈一笑,带领着一众精锐,浩浩荡荡的朝不归林东部直冲而去。
大殿里,热腾腾的壁炉前,介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捏着一枚流光剔透的白子,目光紧紧盯着棋盘,语气随意道:“才不过短短的几天,你这棋力见长啊,居然能走出如此妙法,不得不令人赞叹一句。”
铃月脸颊绯红,浑身酒气的耷拉在棋盘上,双眼迷离的骂道:“少.........少来.........你这家伙快点为我醒酒。”
啪的一下落子声响起,介殷笑道:“输了就要认,总是用查克拉醒酒有什么意思,呐、你又输了,快点喝吧。”
铃月连棋盘都没看,眯着抬起头,口齿不清的说道:“那..........那好,不给我醒,我........我就睡觉去。”
介手疾眼快,迅速将她一把扯住,轻轻探过脑袋凑上去,贴在她耳边悄悄道:“醒酒做不到,陪睡可以,需要吗?”
闻言、盛醉下的铃月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将介摁倒棋盘上,怒骂道:“不醒酒,你就睡棋盘去吧。”
介无语的瞅了她一眼,手掌迅速从铃月额头上抹过。
顿时、铃月醉意全消,精神焕发的重新坐直身体。
她白了眼介,目光在打乱的棋子上扫了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道:“有意思吗?总是这样!”
介摊摊手,迅速将混乱的棋子重新捋顺:“那你说干什么?去院子里赏雪你不干,外出游历你也不去,不下棋喝酒排解无聊的时光,还能做什么?对了、还是你执黑,我让你十个子?”
铃月略带恼怒的一把将手中的棋子丢入棋笥:“不下了,总是你赢没意思,想让你喝醉都做不到。”
介将酒杯放下:“我这不是已经不停的在喝了吗?你还想要怎么样?”
“总之没意思,不下了。”铃月撇撇嘴骂了几句,转而狐疑道:“你说你之前的消息到底传没传出去?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来?”
介淡淡道:“当然传出去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铃月眉头一拧:“那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人来?难道是这里太偏僻了,那些人根本找不到?”
听到这话,介瞥了她一眼,脸色一苦叹气道:“我说你傻不傻,在这种天气寻找一个传说中的缥缈之地,地方还没找到,人恐怕就先冻死了,换成你你会出门吗?”
铃月脸上浮现恍然,顿了顿、她又愁眉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城里还只有这么点人,连你前不久招揽进来的那些家伙,都会怀疑我们的能力吧?”
介嗤笑道:“怀疑!别说笑了,你也不想想你男人是什么存在,他们巴不得人越少越好。”
“不过、说起这事,谁也没想到才不过刚刚入秋,大雪就突然来临,如果你一定希望这座城尽快繁荣起来的话,那我到时可以改变天象,让大雪消散。”
铃月目光一亮:“那你倒是快点做啊!”
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再次凑过来轻声道:“是有条件的。”
铃月双眼一眯,紧紧盯着他看了几眼,一脸阴晴不定的陷入沉默。
介无语道:“我说你啊,我还没说条件呢,干嘛就这幅样子,好像显得我从来没有干过正事一样。”
铃月摇摇头:“你那下流的条件不用说我也明白,这件事就此作罢,招人什么的,我们等来年开春再说吧。”
介不岔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