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街道上,眼瞅着这大气磅礴的一栋栋楼宇,不鸣目光中绽放出一抹浓浓的震惊,不由的就陷入出神中。
虽然街道上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显得非常寂寥,但正是这种寂寥,反而更凸显出了楼宇间巍峨和宏伟。
人穿插在其中,不仅仅由衷地感受到一种渺小,还不自禁的就产生一种敬畏的心态。
虽然早知道瞬间出现的森林中的城,一定有非凡之处,但乍一看到这这一幕,不鸣脸上还是难以遏制的露出一抹惊态。
介笑眯眯的看着沉溺在惊叹中的不鸣,边走边随意的说道:“为那种女人效力一定很累吧?”
不鸣脸色一怔,奇怪的看了眼介,轻声道:“我们各为其职,很少有交集的时候,这次也无非是巧遇罢了,何谈效力。”
介轻笑一声:“是这样的吗?那女人所说的话,对你们的约束力很大吧?”
“即便你有错在先,可如果不是她高高在上,让你们之间的地位有着天堑般的差别,又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趾高气昂的指责你。”
不鸣摇摇头:“权利和地位不同,虽然她在西国的地位的确很高,但她之所以能做施令人,和地位无关,主要是因为她我们大统领的夫人。”
“取信于亲,这并非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如果我是大统领我也会这么做,阁下的话似乎有些奇怪。”
介淡淡道:“奇怪,因为我知道的多,说出来的东西有许多你难以理解的,所以你才会听着感觉奇怪。”
“其实你们大统领之所以信任她,还是因为西国目前的局势吧?”
不鸣眉眉宇一紧,刚想要反驳,介便摆手继续道:“我看得出来,西国内部并不稳定,很多人也许还对大统领抱有浓浓恶意,想着能取而代之。”
“迫于这种局势下,他无人可用,所以才会完全放任她的夫人。”
不鸣略一沉思,肃声道:“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介摇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罢了。”
“你似乎对你们的大统领非常信服,可我却并没有从那女人身上看到她对你的信任,而且因为你触怒她的原因,之前她其实并没有打算同意我的条件。”
听到这话,不鸣面色更严肃了,沉默了一小会道:“阁下和我家主母有过节?”
介摇头:“没有,只是单纯的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
不鸣奇怪道:“自以为是!我家主母也在阁下的名单上?”
介反问道:“她很自以为是吗?”
不鸣双眼微眯,低下头没有回话。
介笑了笑继续道:“其实地位和权力并非是对等的,尤其是地位,这种东西虽然看似生来便已注定,但其实不过是巧合罢了,根本没有半分可赞叹的。”
“而力量所能扭转的,不过是自身所遵循的意志,以及拿到手中的权利。”
略一沉思,不鸣否决道:“一个人出力的多与少,能决定他在组织内的地位,这种地位会荫泽子孙,但也仅仅几代罢了,终不会久远,想要维持自己的地位还要看今后的贡献。”
“贡献!”介不屑的撇撇嘴。
看介这幅样子,不鸣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
介摸了摸下巴道:“那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曾经有过一些无聊的人,做过一些无聊的实验。”
“他们把四只老鼠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一南一北设置了机关,北边的管道上方投放了一部分食物。”
“只要触动南边的机关,就能使北边的出口落下食物。”
“聪明的老鼠1号,率先发现了这个技巧,于是它开始努力工作。”
“可努力并没有换来应有的回报,因为另外三只小老鼠恰好就在北边的食物槽的下,它们发现食物突然从天而降,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吃了起来。”
“当辛勤工作的1号跑到食物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努力的弄下来食物已经没有了,所以他只能再次跑回到机关下,继续卖力的工作。”
“但结局是非常残酷的,每当它辛苦的触动机关,拿下食物,一直守候在管道下的另外三只小老鼠就会顺势将掉落下来的食物吞掉。”
“就这样一天结束了,另外三只小老鼠吃的肚子圆滚滚,而努力劳作的1号却只捡了些残渣剩饭,依旧饥肠辘辘。”
“第二天开始,还是昨天那个笼子,刚进入笼子,四只小老鼠就各就其位,准备待续。”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的1号,早已饥饿难耐,刚一进入笼子,它就开始努力工作,一遍又一遍的触动机关。”
“而另外三只小老鼠则很自然的,围在管道下面,继续享受他的劳动成果。”
“就这样、1号来来回回努力了半天,却几乎没吃到什么,而其他几只老鼠什么都不干,却可以享受丰收的果实。”
“虽然1号努力几乎都化作了白用功,但在饥饿的折磨下,它只能再次回到机关前,努力的去劳作,希望会有更多的食物从天而降。”
可资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充足,投放在机关上的食物只够三只老鼠吃。”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逐渐的,1号就这样成为了另外三只小老鼠的奴隶,用辛勤的劳作,来换取一些残羹剩饭。”
说完、介叹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似有些费解的朝不鸣问道:“那么问题来了,明明是最努力、最聪明的1号,为什么最后会成为地位最低、最没有权利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