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漆黑的大眼睛,咬牙切齿的抬起头来:“混蛋、你在说什么屁话,老师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呢,甲贺流的荣誉不容玷污,我还没输,继续动手啊。”
介轻咦一声:“这个名字!是忍者还是武士?”
不等少女回答,介摇摇头,轻轻伸出手指:“算了、不管哪种肯定和我的属下们不同,既然你这么看重荣誉的话,那么我成全你,让你..........。”
话未说完啊,铃月一把抓住介指着少女的手指,语气有些不满:“喂、你够了啊,欺负一个小姑娘很有意思吗?”
介脸色一苦、无奈道:“这算什么欺负,既然她那么看重荣誉,那我就成全她算了,成人之美可是一种没得,干嘛要阻止我?来、让开,让我来帮她一把。”
铃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介的手指用力一摁,将手指摁了回去:“少来啦,你出手那么重,万一打死她怎么办?”
介摸了摸下巴:“也是、就这么将一朵娇滴滴的花朵掐灭的话,似乎太过残忍了,那就...........。”
说着、介若有所思的看向女孩。
顿了顿,他张开嘴,轻轻吐了口气。
――轰、一大团尘土炸开,女孩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轰了出去。
见此、铃月目光一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
介快速打断她的话:“你忘记我的能力了吗?阳遁啊,治疗她不过眨眼的功夫,之所以这么干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毕竟她刚才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铃月冷冷道:“所以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介眉头一蹙,语气略显低沉:“狐媚是什么东西、那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这和我的女人被人骂贱货婊子有什么区别。”
“我可是统治一个世界的强者,如果我的女人是婊子,那我又是什么,就算你不在乎,也要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吧,换做忍界大战时期,这种人我早一巴掌拍死她了。”
铃月表情默然,看了介几眼没有说话。
“干嘛!你该不会又生气了吧?”看着默不作声的铃月,介有些无语。
铃月迅速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在想,她仅仅是无心说了句这种话,你便下这么重的手,假如真有一天,有很多人站出来抵制我辱骂我,那结果又会怎么样?”
介很严肃的摇摇头:“不可能,我身边的人对我极其信服,他们是绝不会抵制你的,而其他人,那些可怜虫根本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个,又怎么会忤逆我的意思。”
虽然介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这一刻、铃月心中却是打消了很久以前就计划好的回河忍村看一看的想法。
她一直很清楚介的占有欲极其严重,别说她和其他男人有出现一点什么亲密的举动,就连被人用有色眼睛多看几眼,都会遭到残酷的打击。
那天和斑一起在船上的时候,表面上介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女孩才惩罚那些恶徒的,但铃月心中清楚,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为首的那个男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以至于介连情报都懒得打探,就直接将对方活生生的削掉手脚丢入了大海。
甚至连为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古式通体长袍,生怕露出一点皮肤的颜色,这种种情况,无一不说明,介对他所钟爱东西的占有欲,已经严重到了一种扭曲的程度。
即便如此,她从未想过介会仅仅因为一个小女孩的无心之言,就下这么重的手。
而此刻再看,铃月突地发现,介其实并不单单是占有欲强盛,连对一个人过往的纯洁,也堪称到了洁癖扭曲的程度,言语上的侮辱还是轻的,换句话说,就是他的女人都不能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幻想中。
否则一旦被他察觉,就会引起极其恐怖的后果。
一想到这些,铃月果断绝了回河忍的心思,因为她不清楚在介的经营下,背叛村子、背叛国家的她,回到河忍会迎来什么样的声音。
万一那些人脑子不清醒,背地里说出一些触怒介的话,很可能引来介的重拳出击,给河忍来次大清洗,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就在铃月阴晴不定的沉思这一小会,介已经来到了少女面前。
――咳、一缕殷红从嘴角留下,看着眼前的靴子,女孩紧紧握着拳头,艰难的抬起头。
介慢慢弯下腰来,伸出手,淡淡的绿芒贴上女孩的胸口:“可怜的家伙,我仅仅是吹了口气,你就爬不起来了,就这还敢狂言要干掉我。”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伤痛逐渐消减,女孩瞪大眼惊异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介淡淡道:“这种话我的伴侣之前已经回答过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村子里的人都哪里去了?现在聚在村子的那些家伙,又是什么人?僧侣?降妖师?”
女孩盯着介的眼神看了一小会,直到身体上的疼痛全部消退以后,她才开始相信介他们也许并非她所想的妖怪。
顿了顿、她缓缓答道:“我还没去那里,所以并不清楚里面的都是什么人。”
“不过、从我收到的消息来看,他们应该都是来自各地的僧侣、武士、巫女这些人,为的是帮助栗川阁下除去千面妖,顺便夺取翠子留下来的石板。”
“至于普通人的话,应该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全部撤离了。”
介眯着眼沉淀了一小会,若有所思的问道:“千面妖,就是躲在井里那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