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丽景花园高层公寓29楼的天台上。
钱汇友走到胡崇南的跟前,笑容满面地说道:“怎么了胡六爷,难道我还没说清楚吗?这两个房子我送给那爷的大小姐了。”
胡崇南此刻感到很惊讶,他实在是想不出,钱汇友居然这么大的手笔,一出手就送了两个加在一起500平米的房子。
要知道这两间房子的总价可是要800多万啊,就算是成本价给他,那也得500多万都不止啊!
胡崇南不知道钱汇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就这么轻易地接招,小心翼翼地说道。
“钱总,您这是搞的哪一出啊?这么大的手笔,我可不敢接受。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吗?”
钱汇友也知道自己这么很直接地送房子,胡崇南肯定会有所怀疑,于是继续满脸堆笑地说道:“胡六爷不用这么小心啦!我这也是想通过这个,跟你们那爷近乎近乎,有时间我还真想跟那爷见一面。”
“那爷我倒是可以帮你约一下,但是这房子,我可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房子你先给我留着,我回去和我们那爷商量商量。
如果那爷同意见你,那就等你跟那爷见了面,你再把这房子送给那爷,岂不是更好!”胡崇南决定自己万不能接受这房子,还是等自己回去跟那荣海汇报完了再说吧。
今天的这个事甚是蹊跷,胡崇南现在一时也不能够猜得出钱汇友的想法,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先缓缓再说。
钱汇友仍然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听到了胡崇南说的话一点也不吃惊,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胡崇南会这么推辞一样。
身处在29楼的天台上,以现在这个天气,上面的风还是很硬的。
本身胡崇南穿的就很单薄,所以在天台呆久了,还真感觉到有些冷飕飕的。
钱汇友也只穿了一件西服,在天台上这么久了,也感觉有些冷,于是他走过来拍了一下胡崇南的后背。
“房子你也已经看过了,这里风大,胡六爷有什么话,还是先跟我回售楼处去聊吧。”钱汇友说道。
胡崇南也没多说什么,紧走了几步回到了房子中,然后一颠一颠地跟着那位售楼小姐朝着电梯走去。
乘坐电梯下了楼,又用了一段时间走回了售楼处。
那位售楼小姐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将茶杯放到了胡崇南的面前。
胡崇南端起茶杯,用嘴吹着漂浮在杯中的茶叶,一口一口地喝着热茶。
这时候,钱汇友掏出刚才拿出的那盒荷花烟,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支,递给了胡崇南,然后又拿出打火机来,帮胡崇南点上。
“胡六爷,你看这样好不好,明天我们约个时间,我和那爷见上一面,有些事情在这里说也不方便。”钱汇友说道。
胡崇南将茶杯放下,抽了一口烟。
他现在也没弄明白钱汇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自己今天算是碰巧遇到的钱汇友,怎么就一上来就要送房子呢?
今天的这个事情,如果回去跟那荣海说,恐怕那荣海还要问自己,怎么来这里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不是说这房子的事情,关键是这个房子的开发商毕竟是天和地产,怎么现在弄的,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难道说,天河地产的内部出现了重大变动吗?怎么一点外界消息都没传出来啊!
胡崇南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地抽着烟,没意识到自己手中的烟,已经被自己抽到了根部。
坐在沙发对面的钱汇友,一直都没有打搅胡崇南,当看到胡崇南将那根烟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的时候。
笑容依旧地说道:“怎么样胡六爷,想得如何了?”
胡崇南也朝着钱汇友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样吧钱总,今天的事情我会回去跟我们那爷说,至于明天那爷有没有时间,我现在还确定不下来。
你这样,我先回去,回头我给你打电话,等我消息吧。”胡崇南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朝门外走。
“诶!胡六爷别忙着走啊!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钱汇友急忙站起来说道。
胡崇南停下脚步,回身说道:“哦?钱总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胡六爷,请先坐下,我们坐下说。”钱汇友朝胡崇南示意了一下。
胡崇南狐疑地走回到沙发,坐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钱汇友。
钱汇友也坐回到沙发上,又拿出了一根烟,递给了胡崇南,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胡崇南接过香烟,并没有点上,而是等着钱汇友发话。
钱汇友将嘴中的烟吐出,又满脸笑容地对胡崇南说道:“是这样,我呢,这次约见那爷,完全是我的个人行为,和我们天河地产没有关系,这一点请胡六爷一定要转达给那爷。
当然了,今天我送房子给那爷的这件事情,我敢保证还是一直都作数的。另外我听说那爷正在搞一个老酒的销售平台,是有这么回事吧,胡六爷?”
胡崇南想听钱汇友的下文,没想到他却跟自己打听老酒平台的事情,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儿啊!怎么又跑到老酒平台了?
“哦?难道说钱总对我们的老酒平台也感兴趣?”胡崇南试探性地问道。
“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就是比较好奇而已了。是这样的,我那里也存了不少酒,哪天胡六爷如果有空,可以到我家来去瞅瞅。
对于老酒这东西,我也不太懂。所以这方面的事情,还要请胡六爷也能帮老弟掌掌眼啦!您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嘛!”钱汇友笑呵呵地说道。
胡崇南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不知道钱汇友这么绕来绕去的,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凭他多年识人的经验,今天钱汇友的表现,让他很不理解。
可是自己又不能直接去问人家,只能耐着性子等着钱汇友往下接着说。
“老酒这方面我也是刚刚才接触,要说是掌眼这种事,我还真没有那能耐。不过我们那爷对这个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你要问,可以在和那爷见面的时候再问。
你也可以那两瓶你存的酒,给那爷看一看,我只是这么建议啊!酒拿不拿要看你自己了。”胡崇南也只能这么说了,因为他真不知道钱汇友这是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