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简薇迷惑了。
茶茶诧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连人家是不是吃醋都看不出来吧?”
简薇抓了抓后脑勺:“我真没觉得他是在吃醋。”
“我去,大姐,当一个人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要么是吃醋,要么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金天佑跟卞越没有其他交际,也就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除了吃醋,还能是什么?”
“我以为他是怕丢脸。”先前就因为‘出轨’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如果再被曝光出来个啥,让卞越如何自处?
“你傻不愣登的,如果卞越是这么想的话,他干嘛非得跟你在这儿耗?直接离了就是了。”
简薇怔了怔,但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是哦,当初说离婚的时候,卞越一再强调,离婚是可以的,孩子归他。这说明,只要她松口不要孩子,卞越随时随地都可以跟她拜拜。
“那……就是说,他在吃醋?”
“必须在吃醋,我的姐姐。你白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不如我呢。”茶茶翻了个白眼,扬手叫服务员再上一沓啤酒。
简薇道:“那你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吃醋就别管了。”姜小米以一副过来的人的姿态解释道:“这男人你越是在乎,人家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当初我也是这样的,娄天钦一生气,我就去哄,一生气我就去哄,哄到最后,我特么变得里外不是人了,后来我就想通了,我不哄,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茶茶在旁狂点头:“对对对,在这件事上腰板一定要挺直,不然一辈子都给人看不起。那小白脸把你拿捏的死死的,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简薇眯起眼:“你别总是说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那天魏少雍来抓你,你还不是一样乖乖地跟他走了。”
茶茶脸不改色心不跳道:“我那是权宜之计,大庭广众之下的我跟他闹什么?不是白给人家看笑话吗?有什么事,回家解决。现在我不是挺好的吗?对了,我也想起来一件事得跟你们宣布一下。”
简薇放下酒瓶:“什么事?”
“我改名儿了。不叫茶茶了。”
姜小米一惊:“嘶,不叫茶茶叫啥?”
茶茶满心欢喜的从皮夹里掏出身份证,啪得一声摔在桌上。
“自己看!”
姜小米跟简薇纷纷伸头。
“张~翠~芬?张翠芬?”姜小米一把抄起身份证,对着茶茶的脸来回的比较:“你改叫张翠芬啦?”
简薇没忍住,啤酒的泡沫直接从鼻子里喷出来了。
“咳咳,哈哈……咳咳……”她一边笑一边咳嗽。
茶茶不悦的瞪过去:“有没有点礼貌。很好笑吗?”
简薇跟姜小米憋得无比辛苦,谁也不敢说‘好笑’二字。
但都在闷着头笑。
“张翠芬有什么不好的,一听就属于那种朴实无华类型的,你们懂什么。”茶茶不甘心的为自己正名。
姜小米忙不迭的点头:“你说的对,朴实无华,确实非常的朴实。”
茶茶宣布完新名字,又将话题扯到了简薇身上:“我想起来了,如果你过完年就去看树,那你跟卞越说好了,要相处一个月的事,岂不是冲突了?”
“你记性真好,是专门替她算着日子了吧?”姜小米不由得对茶茶另眼相看起来,不过,茶茶也变相的提醒了姜小米一件事:“卞越答应你每天的笑话,说没说?”
简薇这点儿倒是挺佩服卞越的,饶是冷战期间,每天的三个笑话也没间断过。
不过,卞越不是当面说,而是发语音。
“这也行?”姜小米盯着屏幕上的好几条语音信息,不由得对卞越生出几分兴趣来:“有点意思。”
这边刚说到笑话,对话框就亮了。
卞越是定时定点,每天下午发三个笑话给简薇,先前简薇当这个是乐趣,但是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
简薇点开其中一个,电话里便响起了卞越独有的清冷嗓音:“有个东京人来东亚旅游,发现牙齿很疼,于是就去诊所找医生,但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