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之后,娄天钦素了好一阵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
娄天钦一把掀开被子,在姜小米惊呼声中栖身贴了上去。
姜小米被男人猴急的模样弄得十分紧张:“你……你急什么呀。”
娄天钦能不着急吗?统共三个小时,其中还包括两趟机场的时间,其实真正能停留的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
“别废话,只有一个小时了。”娄天钦说完,手里的动作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我去,你不早讲!”
正当娄天钦准备大快朵颐,肩膀忽然被摁住,他不解的盯着姜小米。
姜小米脸涨得红红的,但表情却十分坚定:“你……你下来,让我来!”
“你来?”娄天钦表示很迷惑,自结婚以来,貌似是她头回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接下来,姜小米给出了一个让娄天钦哭笑不得的理由。
“你……你大老远的跑过来,都没捞着休息。呜~~”
娄天钦几乎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封住了她的唇。
前些日子,娄天钦一直都很心塞,老公走了那么久,身为老婆的姜小米连通电话都不知道打,不打也就算了,还总是找这事气他。
娄天钦一度觉得自己娶了个假老婆,一点儿都不晓得疼人。
可现在,娄天钦却觉得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他付出一滴水,却得到了整片海洋。
他胜之不武,受之有愧。
一吻间歇,娄天钦盯着气喘吁吁的小女人,狭促道:“别担心,这点儿力气我还是有的。”
娄天钦赶时间,可又不愿这么草草结束。
可真是够磨人的。
……
在外面等候的杜烈掐准了时间拨通了娄天钦的电话,响一遍没接,杜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睡着了?
正当杜烈准备重播的时候,娄天钦却主动打过来了。
电话里的男性嗓音有股说不出的慵懒:“马上下来。”
“好。”
挂断电话,娄天钦依依不舍的揉着被子里的小脑袋:“老公要走了。”
姜小米强打着精神:“我起来送你。”
娄天钦摆摆手:“不用了,你伺候大爷辛苦,大爷有空还会来关照你的。”
在姜小米嗔怒的注视下,娄天钦一脸从容的套上衬衫跟外套,然后在口袋里摸出一盒巧克力,漫不经心的扔到被子上:“你的土特产!”
姜小米面庞一喜:“嘿,味道怎么样啊?”
“晚上就别吃了,小心坏牙!”说完,娄天钦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走了!”
“哎喂,你下次什么时候啊?”
“下次有需要再找你!”娄天钦丢下这句荤话,便扬长而去了。
走出别墅后,娄天钦路过鱼池,下意识朝里头勾了一眼。
这一眼,直接把娄天钦勾愣住了。
借着池畔的灯柱,娄天钦在鱼池里扫了好几圈,竟没有发现一条鱼的踪迹。
全死光了?
娄天钦百思不得其解的往二楼的位置看了看,无语的摇头叹息。
欠教训的败家娘们,要不是时间不够,真想再上楼弄她一次。
……
翌日,大鱼报社
“你晚上去工地搬砖了?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刘主编手捧着一杯热茶,肿泡眼斜斜的朝她看过去。
姜小米将自己抛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有气无力道:“跟搬砖差不多了。”
刘主编把茶杯往桌上一磕:“我也不跟你废话,有个任务挺艰巨的,思来想去,也就你能干!”
姜小米一脸的好奇:“啥任务啊?”
刘主编打开抽屉,从里面捞过一个文件扔过去:“自己看。”
姜小米驾轻就熟的撕开蜡封,从里面取出一迭资料。
“这……这啥呀?”
四张a4纸上写的全是她看不懂得东西。
刘主编重新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吹着气:“这是催债单。”
姜小米满脑子都是问号:“催债单?你给我催债单干嘛?我是狗仔呀,不是讨债的。”
刘主编道:“这些都是陈年旧债,已经欠了十几年了。总公司派发下来的,要求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