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静谧过后,娄天钦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怎回事?就如您看到的咯。”
罗艳荣惊愕住了,干了丑事还这么狂?
一团风暴逐渐汇聚在罗艳荣的头顶,仿佛还伴有闪电。
姜小米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心说这下玩大了。
“婆婆,其实……”
“你不要讲话!”罗艳荣打断她,怒视着旁边默不作声的儿子:“臭小子,是不是老娘这几天给你好脸色了?啊?”
余管家右手快速的在左右肩膀上比划了个十字架的姿势。
上帝啊,耶稣啊,玉皇大帝,观音菩萨,请保佑少爷这次化险为夷,阿门~~~~
一滴冷汗从娄天钦额角滑落。
男人默默地拿起旁边的餐巾擦拭着冰凉的额头:“妈,这个事,我可以解释。”
罗艳荣见他态度还算可以,用力的坐下:“好,我听你解释!说!”
娄爷内心是崩溃的。
他酝酿了一番之后:“其实有个问题,存在一个很大的弊端。”
“弊什么端?别整这些没用的,就问你这条内内从哪里来的,跟我扯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文化!”
娄爷抿了抿唇:“这条内内……是女人的,我承认。”
嘶……
娄杰锋意外的挑了下眉头,不知道是在诧异儿子勇气可嘉,还是在好奇儿子接下来的言辞。
咔嚓咔嚓……罗艳荣开始捏手指了,从左手捏到右手,仿佛是在为等下的殴打做热身准备。
“但我觉得,如果小米不介意的话,其实您也没有必要介意,对吧?”娄天钦说完,将矛头对准了一旁的姜小米,英气逼人的面孔流露出只有某人才看得懂的‘幸灾乐祸’。
他仿佛在说:来啊,大家一起互相伤害啊。
罗艳荣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呆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小米,你怎么看?”
此刻摆在姜小米面前只有两条路。
――要么坦然的带上这顶’绿帽子’,成为本年度最怂的少奶奶。
――要么承认小内内自己的,当众piapia打脸。
“说啊。”娄爷不耐烦的催促。
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姜小米眼一闭心一横,对不住了,老公!
“……都跟你说了,这条裤衩不适合你,你偏不听。”
咔嚓,娄天钦手里的酒杯碎了。
罗艳荣也从趾高气昂的高处慢慢的降落,她低头看了一眼内内,又看了看儿子。
喉咙滚动了两下。
娄天钦六岁左右就已经有了**观念,他物品都是自己保管,包括内衣之类的东西。有时候罗艳荣想让人帮他清洗他还不愿意,当时罗艳荣还夸娄天钦懂事。
后来娄天钦长大了,他的所有物品都单独交给洗衣房的工人,洗衣房跟家里的佣人不一样,他们是专门清理衣物,而佣人根本接触不到他这些,每次他换完衣服,都会主动的丢进箱子里。
结合以上种种,大家好像明白了什么。
罗艳荣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连喝了两口,感觉手里的东西有点碍事,连忙扔过去给他:“还你!”
娄天钦淡定的把内内收进裤兜,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愣着干什么,吃饭吧。”说完,他笑容满面的夹了一根烤得焦黄的肉片放在姜小米的碗里,黝黑的眸子里布满了‘深情’:“今天你辛苦了,多吃点,啊。”
那个尾音‘啊’,处处透着血腥的味道。
姜小米硬着头皮夹起那块肉放在嘴里,她已经尝不出啥味道了,只求这顿饭……不要那么快结束。
……
天水山庄
姜小米一进门就被男人抵在门板上,气急败坏的娄天钦拎着那条白色内内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我的?这是我的吗?嗯?”
姜小米被压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头点的跟捣蒜一样:“我的,是我的。”
娄天钦狞笑一声:“趴好。”
他在背后做什么,姜小米一清二楚,她哭丧着脸:“老公~~~今天已经好累了。”
“累也给我受着!这是老子受委屈的补偿!”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