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何夏夏得到遥远的底比斯的消息。她的父王生病了,病生得很急,赫克托尔带她回去探望。
海上艳阳高照,海鸟欢鸣,船行顺风顺水,但是西方渐渐飘起一朵浓黑的云。
“王子,现在真不是出海的好时机啊。”那个中年随从担忧地和赫克托尔说。
“加速前进。”赫克托尔凝视着那朵云,神色沉静。
船行加快,但是怎么快得过变化莫测的天气,不一会儿,狂风大起,乌云密布,很快下起了豆大的雨。
赫克托尔拉着何夏夏下了船舱。
何夏夏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和汹涌的水声,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事吧?”
“有我。”赫克托尔淡淡地回复。
“土豆,我们有没有偏离航线?”何夏夏默默问系统。
“还好,没有偏离很多。”土豆回答,“特洛伊人的航海技术还是比较成熟的,而且这里是相对安全的内海,不会出很大问题。再说了,还有赫克托尔。”
“你什么时候那么信任他了。”何夏夏十分奇怪。
土豆沉默了一下,说,“还不是因为你信任他。”
怪我咯。何夏夏无语。
这时一个大浪打来,船猛地一偏。何夏夏站不稳,朝前扑去。
赫克托尔迎上前,稳稳抱住她,抓住了船壁上的一个凸起,稳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何夏夏靠在赫克托尔怀里,觉得很安全,回手抱紧了他的腰。
这样抱了一会儿,赫克托尔忽然在她耳边低声说,“再给你一个机会,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何夏夏先是一羞,紧接着心里生出一股不服气来。她想,这家伙!你都没有说过喜欢我,凭什么要我先说?不说不说!
何夏夏受了委屈似的,报复性地掐了一把他的后腰。
赫克托尔抬起她的下巴,也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巴。
何夏夏瞪眼,虎头虎脑地撞了一下他的额头。
赫克托尔轻轻笑了。
在颠簸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年随从一身雨水地钻了进来,报告说,“王子,我们被吹到一个海岛上,搁浅了。”
雨过天晴。何夏夏看着眼前野蔷薇盛放的海岛,觉得有一点点眼熟。
阿喀琉斯依然打着赤膊,一脚踩在岩石上,青铜剑反手搁在肩膀上。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了,特洛伊的王子,和底比斯的公主。”
又是这个暴力分子。何夏夏有点无语。
“是男人就跟我一战,赫克托尔。”他把青铜剑往前一指,正对着说话对象。
赫克托尔依然是不感兴趣的冷漠样子。
何夏夏担心阿喀琉斯不依不饶,替赫克托尔解围说,“我们刚刚经历风暴,没有体力,你现在挑战,不公平。”
“那好,”阿喀琉斯放下剑,“那就等你们吃饱了,休息好了,再决斗。”
岛上的布置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何夏夏熟门熟路地给赫克托尔打来淡水,送上吃食。
“你对这里很熟?”赫克托尔意味不明地问。
“还好。”何夏夏回答,忽然想起来,这是个爱吃醋的家伙,改口说,“不熟,就待了一天。”
阿喀琉斯在旁边磨剑,问,“赫克托尔,听说你消灭了海妖?”
“小事,不值一提。”赫克托尔冷淡地回答。
“可惜我没有机会遇见。”阿喀琉斯拿起剑看了看寒光四闪的剑刃,利落地挥了一下。
赫克托尔没接话,何夏夏见状,调节气氛地问,“听说你打败了地狱三头犬?”
阿喀琉斯吹了吹剑刃,听它发出清澈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回答,“小事,不值一提。”
何夏夏心想,你们一个两个,就装吧。但是面上她笑着说,“地狱三头犬很可怕,你真了不起。”
她觉得,阿喀琉斯作为牛哄哄的主角之一,如果能把他争取到特洛伊的一边,那是很好的事,所以说,要打好关系啊。
阿喀琉斯骄傲地看了她一眼,默认了她的吹捧。
何夏夏也不知道要和这个不太熟悉的好斗家伙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下,友好地没话找话,“你一直在这个岛上修炼吗?”
阿喀琉斯恶质地一笑,看她,“你对我很好奇吗,我曾经的女奴?”
赫克托尔冷飕飕地看了何夏夏一眼。
何夏夏只好闭嘴。
阿喀琉斯看向赫克托尔,催促,“吃完了吧赫克托尔?不要再逃避,否则你就是一个懦夫。拿起你的剑,跟我打一场。”
“打赢我对你有那么重要?”赫克托尔淡淡地问。
“当然,”阿喀琉斯傲然回答,“打赢所有勇士,成为天下第一,这是一个战士最高的荣耀。”
“那好,”赫克托尔点点头,“我输了。”
阿喀琉斯一顿,脸色转黑,愤怒地说,“赫克托尔,你是在藐视我吗?”
赫克托尔平淡回应,“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拿起你的剑,赫克托尔,不然别怪我不讲战士的礼节!”阿喀琉斯站起身。
眼看阿喀琉斯越来越暴躁,何夏夏挡到赫克托尔面前,“这样吧,我来跟你打一场。”htΤρS://wWw.LΕtΝóvèL.Cōm/
“你?”阿喀琉斯眼里浮现一抹轻蔑。
“对,就是我。打赢我,你才有资格挑战我们的王子。”何夏夏心想,姐可是有系统的人啊。
“你凑什么热闹?”赫克托尔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推开何夏夏,对阿喀琉斯说,“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跟你打一场。”
“不行。”何夏夏想起赫克托尔死在阿喀琉斯手上的情节,下意识地就出口阻止。
阿喀琉斯立刻说,“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我不反悔。”赫克托尔看了何夏夏一眼,没有在意她的阻止。
“那好,准备吧。”阿喀琉斯斗志高昂。
何夏夏眼见劝阻无用,只得站出来,严肃地看向阿喀琉斯,“阿喀琉斯,你只是想争一个输赢,所以分出胜负就好,不要伤害赫克托尔。”
赫克托尔看向她,“你好像觉得我会输?”
“不,不,”何夏夏无辜地看向她,“我只是关心你。”
“好了,当我不存在吗?赫克托尔,赶紧准备。”阿喀琉斯催促。
阿喀琉斯的那一群伙伴早就跑来围观,给他们准备好了铠甲和盾牌,两个人在空地上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这是一场旷世英雄的对决。他们一个有如威武的雄狮,一个仿佛矫健的猎豹,有来有往地战在一起。
何夏夏不好战,心又一直为赫克托尔提着,因此完全看不出什么美感,倒是旁边围观的人不断地加油喝彩。
打了一会儿,双方各有负伤,但都没有取得压制性的胜利,直到几分钟后,两人力气都有所下降。阿喀琉斯一盾牌甩开了赫克托尔,趁他来不及站起来,一剑刺向他的喉咙。
何夏夏心惊胆寒,浑身僵硬,大叫到声音都变调,“阿喀琉斯!”
剑恰好停在了赫克托尔脖子毫厘的地方。
“我输了。”赫克托尔站了起来,丝毫不见失落或者羞耻之类的负面情绪。
“阿喀琉斯,好样的!”“天下第一!天下第一!”黄发美少年那一群人欢呼起来。
何夏夏心脏还在怦怦直跳,跑到赫克托尔身边,拉住他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赫克托尔反握住她的手。
“王子,你没事吧?”特洛伊的随从们则有些失落。
“没事。”赫克托尔回答,“个人的胜负不代表什么,不必在意。”
两个受伤的人各自坐下来接受众人对伤口的处理。
何夏夏坐在一边,又想起了自己拉关系的大计,于是问,“阿喀琉斯,你会一直在岛上修炼吗?要不要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去底比斯或者特洛伊做客?”
阿喀琉斯任黄发美少年给他包扎手臂,怀疑地看着何夏夏,“你打什么主意?”
“相识一场就是朋友,我和赫克托尔关心你啊,怕你岛上的日子清苦无聊。”何夏夏无辜地说。
“我没你这个朋友。”阿喀琉斯不客气地回复。
“安玛,你如果太清闲,过来给我包扎。”赫克托尔冷着脸说。
何夏夏又好笑又无奈,配合地走过去,说,“行,我来替你包扎。”语气里有三分宠。
夜幕降临,月光皎洁,海浪声一波一波,仿佛轻柔的乐曲。
因为对周边环境不熟,赫克托尔没有贸然行船。
他将何夏夏拉到船舱里,皱着眉头问,“你为什么对阿喀琉斯这么殷勤?”
“为了你啊,”何夏夏理所当然地回答,“多一个朋友,特洛伊就少一个敌人。”
“我不需要自己的女人出面。”赫克托尔说。
“那你去。”何夏夏建议。
赫克托尔沉默了一下,干脆地说,“不去。”
“我就知道这样。”何夏夏好笑,扬着眼角看他,很有几分妩媚动人。
然后赫克托尔就亲了下来。
何夏夏推了几下,却反而换来赫克托尔更强劲地压制。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手慢慢抱住了他结实的脊背。
虽然会痛苦,但还是无法拒绝他啊!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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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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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