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堂国对于雪致知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因此即便对于大堂国的皇帝,雪致知都不太给面子,更不用说只是皇宫里的一个宫女。
这个阿慧说了几句,见雪致知根本没有回应,也就乏了,闭上了嘴。
根据作者猜测,若是雪致知中途随便说一句,肯定会引得此人无数句。即便是在阿慧停下后,若是雪致知来一句:“说累了?”诸如此番,也该引得阿慧一阵话语。
只是雪致知根本没有这些,一直到里面的人出来。
在这期间雪致知听见里面一些诸如穿衣喝汤的声音,没有去多加留意。只留意了出来时的脚步声。
为表示礼貌,雪致知提前站了起来。
此女如今全身展现出来,身材匀称并不瘦,头发黑中带着一些黄,显然发质不太好。五官齐,脸颊略厚,头上暂未佩戴饰品,脖子暂未佩戴饰品。一身看起来奢华的服饰,精致的设计,主体颜色是黑色?嗯,这点有些奇怪,这个黑色搭配下来,那头发的黄色便很显眼了。
浑身饰品只戴了一个,那便是手上的镯子。似乎,这个镯子一直就在手上没摘下来过。稍微描述一下吧,镯子是黄色的,材质没注意,估计是某一种矿。
此女一出来,见雪致知站着,稍稍走近,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寝宫?”
雪致知抱拳行礼,而后说道:“我说过了,我早起散步,结果迷路了,来到了这边,想要回去不知道路,便想找人问路。结果这一路走过来没有见到一人,而这边大殿门以及房门都是开着的,所以才贸然进去了。”
此女紧盯着雪致知眼睛,采用反问句式道:“门开着就能随便进吗?”
雪致知自知理亏,也不辩解,道:“此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这黑衣女子继续道:“若是真如你所说,道歉也可以接受。可你说的有几分是真的?你若不老实交代,我便只有将你交到后宫内务堂了。说吧,你究竟是谁,怎么进来的,意欲何为?”
雪致知倒是忘了说自己的身份了,从兜中取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刻着烫金的一个“太”字,刚想要说话,却被这黑衣女子抢先了。
黑衣女子见到这么一块令牌,似乎不陌生。而且,甚至旁边两位宫女似乎也不陌生,见到雪致知拿出这块令牌,都有些惧意。
那黑衣女子说道:“哼,太子令,原来是太子的人,也太不像话了吧!”
雪致知疑惑:“这是太子令?”
黑衣女子道:“你连你自己拥有的令牌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对,不可能,太子虽然还不够成熟稳重,但也绝不会将令牌交给一个傻子般的人,可见你是故意想要撇清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吧!”
雪致知乐了,笑道:“我故意撇清与太子的关系,那我将这令牌拿出来证明我自己是个傻子吗?”
黑衣女子大喊道:“身为拥有太子令之人,你竟然入我殿内,开我房门。阿珍阿慧,赶紧去通知其他各宫娘娘以及内务总管等人,让他们都过来给我评评理。”
两人得到命令,连忙出门去,似乎是要尽快将消息传开。
雪致知登时无语:“不是,这一个“太”字就是太子令?这就不能是其它表示身份的东西?”
黑衣女子道:“太子令不是我一个人知道,等会过来的各宫娘娘也都知道。是不是太子令,大家说了算。你不用再替太子开脱了,此事太子也有个管教不严之罪。至于你,还是交由皇后娘娘定夺。”
“不是,你是觉得我傻吗?若我知道这是太子令,而我又想让太子置身事外,为何我还要将太子令拿出来。”雪致知说道。
女子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你明知道这太子令就算是不拿出来也会被搜到,到时候就不好说了。而现在你正好可以用这样的借口来撇开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为何要带着太子令,便是侥幸心理。”
雪致知被这黑衣女子彻底说无语了,干脆坐了回去,闭目等候。
虽然说现在雪致知可以随便出去,但怎么也算是给皇帝添了麻烦,还是要解决的好。
黑衣女子见雪致知没有再说话了,也就没有说话了。不过她并没有坐着,而是紧紧盯着雪致知,不让他逃跑。
这一点倒是令黑衣女子很奇怪,到这个地步了这人怎么还不逃跑?
黑衣女子分析,此人真的有可能并不知道这是太子令,但是这又如何?但是很有可能这人是太子派来不知有何企图的。作为这样的人,若是死咬着让太子名誉不受损,还真可能会被太子救下,因此不逃跑也正常。只是,很奇怪,这显然已经无法保住太子的名誉了,那么太子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壁虎断尾,最终此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估计还是侥幸心理吧!”黑衣女子心中暗道。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认为罪过不是很大。当然了,真如他所说,罪过确实不是很大。不过事情究竟如何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时间过去,陆陆续续有一些穿戴都很体面的女子带着三两个仆从前来,一来都是在安慰这个黑衣女子,同时让自己的仆从盯紧了雪致知。
接着,就是这一群人的聊天,至于雪致知根本就插不上嘴。内容不多,但却有些复杂。主要的一些,就是什么太子太过分了,妹妹不要难过了,皇上善解人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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