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里特殊的地貌,致使法力压制,又加上洞内空间狭小,白香怡很难施展出全部实力来,面对顽强的防御,一时也没有很好的破解之法。
她略做观察后,发现猪妖的防御主要集中在上半部分,贴着地面的地方倒是露出了些许破绽。于是对一旁协助的庄世明传音道:“庄门主,我全力攻击他的长剑,你从侧面过去,用你的长剑从下面攻向他的双脚。”
庄世明答应一声,身体向前慢慢移动,当他靠近到白香怡的身旁时,突然出手推了她一把。
白香怡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向前飞去,这时主要的长剑突然收回,一把白色洒了过来。
白香怡的身体在空中做出一个艰难的转身,躲过猪妖的暗算,刚要再次出手,谁知又有一堆白色粉末化作漫天飞雪向她飘来。
闪躲间,她的头上、脸上和玉颈还是沾上了一些白沫,黄色长裙上也有斑斑白点,白香怡回头狠狠的看着庄世明。愤怒的骂道:“庄世明,你身为名门正派,竟然与这下贱的猪妖勾结,妄我信你一回。”
只见后者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白香怡说道:“白香怡呀白香怡,你可真是凶、大无脑,这么容易就轻信我了,活该你能落入我手,像你这种妖媚容颜,迟早也会被人骑在shen下,我和猪兄只不过先他人一步罢了。”
再看猪妖,眼露yin光,表现出十分猥琐的样子,一步步的走近白香怡,口中哈哈大笑道:“庄兄的计策果然妙哉。选的这个地方更是恰到好处。”
白香怡气怒气冲天,长绫狂舞,分成两段,以一敌二的向两人攻去。
猪妖和庄世明这时手上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招架着她的攻势,不时调笑道:“白门主别做抵抗了,还是留点力气一会好好享受吧,实话告诉你吧,落在你身上的白色粉末乃是我用妖鹿的精血调和苦艾与曼德拉草所制,你就是大罗神仙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
而庄世明更是无耻的说道:“白门主这又是何必呢,等今日事毕,赤煞门就和幻彩门的弟子全部结为道侣,两门一起双修,何愁不能统一雷鸣大陆?”
白香怡美眸中透出无尽的杀气,恨不得将两人生吞了,咬着香唇,努力使自己保持着清醒,这时她的媚功根本不敢使用,只能凭借着真气催动法宝。
她吐出一口精血,融入到七尺长绫上,然后催动真气,一边抵御着药效,一边催动着长绫发出五彩光芒,她想尽快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所以几乎将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都已展示出来。
无奈她面对的也是两个元婴期的对手,而且两人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故意只防守不进攻。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白香怡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体内的药效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不断地冲向神湖识海。
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想将两人同时击杀,几乎时不可能的了,在此多耽误一刻钟,就会多一分危险。为今之计,只能尽快逃出这两人的魔抓,再从长计议。
猪妖看着她的变化,两人同时发出邪恶的笑声,无耻的问道“怎么样,现在体内是不是很热,心里是不是很痒呀?”
白香怡咬牙骂道:“呸,无耻之徒。”
庄世明嬉笑道:“现在还有力气骂,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随后两柄长剑并不急于伤她,而是防御的同时,开始不紧不慢的挑破她的长袍。
他们将白香怡堵在中间,此女是防住了前边,防不住后边,防住了猪妖防不住庄世明。
又坚持了一会后,白香怡的体内已经开始燥热,呼吸开始急促,手上动作也已经变得有些缓慢。她的神识出现了模糊,脑海中不断出现那些平时用来迷惑别人的香艳幻觉。
此时,困着他的这一猪一人眼中的玩味变得更浓,脸上已经露出了贪婪的神情,猪妖用舌头舔了一圈嘴
唇,吐出了口粗气。
白香怡强压体内不适,调动体内真气护住神识,用尽全身力气向着猪妖猛然发起恶狠狠的一击,橙色长绫变成七把利刃,带着气势磅礴的杀气,卷起洞内的碎石,不做任何防御的向猪妖杀去。
猪妖看到这来势凶猛的招式,心中一片愕然,本能的急忙侧身躲闪开来。
白香怡趁此机会冲了过去,用仅存的一点清醒向洞内深处跑去,一妖一人见她逃跑的方向竟然是洞内,笑意更浓,提剑在后紧紧追赶。
由于距离较远,洞内的对话罗岩听得模模糊糊,隐约听到白香怡的名字,他正欲走近一些去看时,忽见白香怡跑了过来,在她身后传来庄世明和猪妖的嬉笑声。
罗岩联想到之前听到的他们对话,终于明白了他们要暗算的竟是幻彩门主。这时白香怡已经身体发软,跑过罗岩身边不远处就已栽倒。
罗岩赶紧开启之前准备对付猪妖的一个小型禁制,在猪妖一头撞在禁制上的同时,一颗敬仙火雷和罗岩绝命飞针中的九支夺命针同时发出。
追来的猪妖一声惨叫,身体被击的粉碎,元婴也被火雷轰散,巨大的冲击浪潮把后面的庄世明推得向外飞去。
洞内的罗岩也被气浪推得向深处飞去,身体在经过白香怡的瞬间,将她抱起,随着气浪一起飞走。
石洞被从中间炸塌,巨大的山石将中间一段堵死,形成了断头路,当外面的庄世明再次进入洞中时,看到的只是支离破碎的猪妖尸体和被山石堵住的洞口。
气愤的他怒吼着向山石重重的轰出几拳,引得又是一阵塌陷。口中骂道:“贱人,想不到你手中竟有神火门的火雷,这次炸死在里面也算是便宜你了。”然后不甘心的往山下飞去。
罗岩带着白香怡往里飞了很远一段距离才停下来,此时她已开始有了胡言乱语,此女平时穿的本来就少,现在长袍又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