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目光先是复杂的在司徒善平的脸上扫过,随即司徒萼才又看向其他人,有些诧异:“你们……怎么了?”
司徒萼的大姑姑首先反应过来,此时她也顾不得针对司徒萼了。
转身,抬手。
她一边指着花衬衫司徒恒所站的位置,一边向后退:“他、他,做出这一切的,就是司徒恒!”
司徒萼闻言,眸光顿时一滞。
她表情惊讶的缓缓转头,看着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表情的司徒恒:“堂哥,真的是你做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害爷爷?他对你那么好,你……”
突然,司徒恒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呵?好?他对我好?也许吧!在你们看来,是他一个大户人家的老爷,把我那个管家儿子的父亲收作养子,并视如己出,还待我也像亲孙子一样。可是,你们知道,这些年,我有多痛苦吗?”说着,他眸光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视线望向司徒菡、司徒瑾、司徒世文、司徒嘉文以及其他一些旁系亲戚。
“你、你要干嘛啊?干什么瞪着我?!”一向目中无人的司徒世文被吓了一跳,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最终,躲到了司徒萼的二姑姑司徒文锦的身后。
司徒文锦虽然也十分害怕,不过还是哆哆嗦嗦的护着自己的儿子,她梗着脖子,故作凶狠的说:“是,是啊!你瞪着我儿子干嘛?”
肖建才见此,也上前两步,伸手将他俩挡在身后。
“你说呢?我的好表哥,好姑姑。你们、你们,还有你们!!!你们所有人,这些年是怎么对我和我爸的,难道你们自己心里面就没有数吗?啊?”司徒恒手指一一指向面露惊恐的一众人,说着说着,他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后,他又说:“也是,也是。对于你们来说,那些稀松平常的,根本不算侮辱性的语言和动作,不过仅仅是日常行为罢了,又怎么可能让你们放在心上呢?”
“堂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司徒萼见他那副快要崩溃的模样,不禁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
司徒恒余光瞥向司徒萼,眼底多了一丝凄凉,只听他幽幽的说:“小萼,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你不也是司徒家这些人心灵暴力的受害者吗?我们应该是同一战线的人啊……”
司徒萼听到这里,突然一怔,眸光跳动着,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刚想说些什么,可司徒恒却抬了抬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司徒恒嘴角挂着一抹病态且忧伤的笑意,再度看向那些人:“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和我的父亲,便一直受着他们那些人的白眼,司徒文德、文良、文庸,还有司徒文芳、文锦……你们,你们!包括你们的孩子,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们眼里总是会露出看野狗一样的表情。你们口口声声叫着我父亲四叔,可背地里却总是把他称作下人的儿子,而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司徒世文、司徒嘉文,还有司徒家其他的旁系亲戚称之为下人生的野种,更夸张的是,一些有点资历的佣人,都有资格站在我的头上,对我们作威作福。你们从来不愿意跟我玩,甚至家族里若是分给我一点吃的和玩具,你们就会趁着别人不注意,将我痛打一顿,然后把东西抢走。他们还陷害我,诬陷我偷司徒家的东西,还说什么‘果然是下人的孙子,偷东西的习惯总是改不了’,我总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被你司徒善平罚跪。你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司徒家的大门口处,让来往的行人都看着指指点点,而这个时候,他们总会不失时机的跑出来,朝我吐口水,朝我扔石头,朝我哈哈大笑。我向父亲求助过,可是他总是说,司徒家对我们恩重如山,这些小事情就不要一一的去计较。好,我不计较,可是你司徒善平真的对我好吗?从小到大,你永远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教训我,罚跪、罚站,挨打,不准吃饭,关进小黑屋,其他人在旁边嘲笑,你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切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这些……”司徒善平表情十分错愕,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司徒恒却蛮横的将他的话打断了。
“闭嘴,我还没有说完!”司徒恒狠狠的瞪着司徒善平,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跟你们计较。可是你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个冬天吗?我母亲刚刚去世,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就是那只翡翠手镯。我宝贝似的天天把它揣在怀里,但就在那天,不小心被司徒嘉文、司徒瑾他们看见了,非要抢我的东西,还扬言穷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手镯,说我肯定是从他们母亲那边偷的。我护着手镯,他们却发了疯一样的打我,踢我,最后终于把手镯踢碎了。这个时候你来了,我亲爱的爷爷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帮我说些什么,可是你却听信了他们的话,真的下令让佣人把我带入了一间屋子里,把我关了起来。哈哈哈哈……也许是上天怜悯我吧?我竟然无意中发现了里面有条暗道,顺着暗道进入,我发现了司徒家最大的秘密。原来,司徒家传闻中的蛊医典籍,就被藏在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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