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说话?”
司徒文芳被那声音给吓了一跳,她神经质的转身,却看到刚才始终未曾现身的方老,竟然就站在她的身后。
“方易严,好啊!我早就该猜到的,你、你们,原来你们一开始就故意串通起来,就是为了找借口把我们两家扫地出门的!少说些废话来吓唬我,老娘不是被吓大的!”司徒文芳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她指着司徒善平和方老,眼底没有丝毫的尊重。
“哎,听我一句劝,回头是岸,别再执迷不悟了。”方老却依旧如此说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徒文锦拉住了衣袖。
“姐姐,别说了,别说了。”司徒文锦有些忌惮的瞥了一样方易严,低声劝道。
“你别拉着我!”
司徒文芳一把甩开司徒文锦的手,转身,看着又拿出手机开始玩起来的司徒嘉文和司徒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冲到两人身边,啪啪就是几声响亮的耳光。
“还玩,还玩?你们都快无家可归了,还玩呢?啊?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司徒文芳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完,回头瞪着司徒善平,朝他吐了口唾沫:“好,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我就不相信,我们两家没了你,还真活不成了!呸,去死吧,老不死的!!”
说着,她扭头看向已经呆愣住的丈夫成炳森:“还愣着干嘛啊?收拾东西赶紧走!还嫌不够丢人吗?走啊!!”
几人骂骂咧咧的,终于离开了司徒家的祖宅。
司徒文锦一家也在悔恨与无奈中,恨恨的离开了这里。
堂屋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
此刻,除了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外,就只剩下司徒善平、方老、司徒恒以及我们团队的六人了。
司徒善平有些疲倦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其中两个黑衣人说:“把小恒先带到厢房去休息吧,看着他别让他走了,我明天再好好跟他谈谈。”
那两个黑衣人点点头,按照他的吩咐将司徒恒拉了起来。
此时的司徒恒在得知一切真相后,懊悔不已,他就那样顺从的被他们拉着,走向了厢房的位置。
目送司徒恒离开后,司徒善平这才将视线重新移回到了我们几人身上。
司徒萼眼眸含泪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明明有千言万语,可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爷爷,您……”她张了张嘴,声音却变得有些哽咽。
“哎,小萼,是爷爷的错,这件事情瞒着你,让你担心了。我向你赔不是!”司徒善平眼里带着一抹慈爱,他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孙女。
看着他俩一副爷孙其乐融融的景象,我们几人都很是感动。
然而,我除了感动以外,眼底却划过了一抹别的情绪。
下意识将指甲嵌入手掌之中。
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人?
又或者,我应该直接将一切都跟司徒善平坦白,向他问明原因呢?
大伙儿都沉浸在感动之中,没有人发觉我的不对劲。
其实就在前不久,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个关于司徒善平的秘密。
司徒善平从棺材里出来,一直到现在,除我之外,没有人触碰过他的皮肤。
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事实上,司徒善平的皮肤是冰冷的。
如果这一切都仅仅是他的布局,那么想来,司徒善平的手下也不可能真的将老爷子放入冰棺之中。
他们肯定是在冰棺进入遗体车后,就将他放出来了,等到快要到时,再让他重新躺回去。
而且,据我估计,冰棺里的温度也不会太低。
那么已经被放入常温棺材中的司徒善平,在外面待了几个小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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