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安阁下。”马林走向那位老人,他的面色比之前的更显苍白,他的额头的大颗的汗珠滚落,他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
他站到了这位老人面前:“解开你的伤口绷带,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为什么?”治疗师看着马林满脸的好奇:“将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是会感染的,这还是你说的理论。”
“但如果伤口已经在绷带的包扎下开始感染化脓了呢?”马林反问道,同时看向这位老人:“请相信我,马瑞安阁下。”
在这位女性还没有来得及反驳的时候,马瑞安身边的年轻人已经一把抓住了马瑞安的伤臂,然后将绷带从伤口处扯开。
这不可避免地带动了老人的伤口,他咬着牙,没有骂出声,只是死死地看着他的伤口――因为所有人的都看到了,他那化脓腐坏的伤口正在往下滴着墨绿色的脓液。
“我完全感觉不到伤口的痛苦。”马瑞安咬着牙说道。
“这是纳垢地污染之力吗?”年轻人看向马林问道。
“不,不是它的力量,我没有感受混沌的力量。”治疗师这个时候就差扑到伤口上了。
“对,其实这并不是纳垢的力量,那些鼠人是佩斯提伦氏族……大角鼠的斯卡文崽子们,疫病氏族,一个连所谓的永生都不会给予信徒的杂碎,还需要信仰之力的废物。”马林对于这位完全没有任何好感,比起四邪神,大角鼠只不过是一个精神病患。
在它们的世界,这只不过是一个乘势而起的混沌之神。
“我总感觉你打击到了别的神明。”年轻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就当他自己没听到这句话。
治疗师虽然脸露不悦,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有些无奈地将注意力投向了疫病氏族这个名字上:“佩斯提伦……疫病氏族,它们真的不是纳垢的信徒?”
“对,他们并不是,纳垢蛊惑人心的是永生,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永生只不过是被它囚禁在彼此躯壳中的囚徒,生不如死才是纳垢的现状……而疫病氏族,它们感染了疫病,却只会推行毁灭与死亡,在它们眼里,有疫病毁灭一个世界有如宿命。”马林这么解释道。
“您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些清楚?”年轻人问道。
“我的血脉告诉我的,我们是天敌。”马林没有说谎,对于他来说,这些知识是直接出现在脑子里的,他的父系血脉似乎将这些邪恶与混沌的知识都记忆在了血脉之中,它们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对抗它们而存在的。
说完,马林将世界树果实药剂递给了马瑞安,后者接过药剂:“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一开始不给我药了。”
“是的,药剂对于疫病有着非常好的治疗效果,而您那个时候看起来并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所以我需要疫病在你身上爆发的确实情况,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们到底会遭遇上什么,很抱歉,马瑞安阁下。”
“很理智的选择,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无论如何,谢谢你,小子,你又救了我一次。”马瑞安说完,拔出木塞将药剂一饮而尽。
所有人都看到他的伤口在好转,很快的,墨绿色的脓液就变成了黑色的血液,再然后,血的颜色然后变红,这一下,治疗师立即拿出一般的药剂为马瑞安洗净伤口并开始再次包扎。
“我们的对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所以我必须让所有人等待后勤送来的防疫病面罩。”马林一边说,一边调整了一下头盔:“告诉所有士兵,这次战斗不计首级功,所有参战人员计二首,前三排战斗员计四首,战死者六首。不要随便接触鼠人的尸体,联络慈爱教会,我们需要大型的防疫焚化场,来一队信使去联络我们的德鲁伊与萨满盟友。”
将命令一口气发布完毕,一旁的信使小队立即接下了命令前往北方的世界树城区进行联络。
“马林先生,让我们在前进吧,我们的烈焰能够净化一切的。”矮人大工匠看着马林拍起了胸口。
“你们跟我第一排,我的士兵们会在第二排进行援护射击,在攻入节点之前我们不能用火,因为那会遮挡住我们的视线与前进的方向,所有人使用霰弹枪和刺刀,穿最重的甲,使用反邪恶法阵和反邪恶铭纹插板。”马林说完看着这位老矮人:“可以吗,老石心。”
“当然可以,先生,只要是能够跟随着您,我们石心矮人从来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就好。”马林说完,扭头看向自己的厂卫队指挥官:“凯根,你带着你的连,跟在我后面,全连换半自动武器,戴上你们的生体捕获护目镜,优先集火施术者,在地下水道里,我们第一排会是你们的胸墙,但是除此之外你们将会直面伤害,伤亡也许会很大,所以,我选择你的连作为第一批战斗人员,你们很有可能会完全的损失掉……有问题吗。”
“阁下,您说过,我们的身后就家园。”这个年轻人的脸上虽然带着第一次参加战斗的不安与惶恐,但还是用最坚定的语气回答了马林的问询,他说完,还单膝跪于马林的面前:“阁下,我们必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牺牲是为了我们的家人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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