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子上摆放的饭菜,葛羽的肚子是真饿了,当下还真是不客气,直接甩开腮帮子就吃了起来,正好旁边还有酒,也打开了直接喝,就跟吃自己的一样。
旁边被葛羽打翻在地的那几个惨哼不已的大汉,看到葛羽在那又吃又喝,别提心里有多郁闷。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一个逗逼。
打了人,还要抢人家东西吃,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个之前给葛羽开门的人心里更是恨恨的想着:“别看你现在闹的欢,一会儿等这家的主人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葛羽的饭量很大,坐在那里一顿胡吃海塞,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将那一桌子饭菜一扫而光,就连那三瓶白酒也给喝光了。
趴在地上的那些人看的一个个目瞪口呆,这小子到底什么人啊?
饭店这么大,一个人吃了他们五个人的饭量,而且还连着喝光了三瓶白酒,看上去脸色都没有红一下。
吃饱喝足后的葛羽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很是满意的站了起来,朝着那些人说道:“不好意思,转悠了大半天,实在是饿坏了,把你们的饭都给吃光了,这饭菜味道不错,就是酒差了点儿,不怎么好喝。”
说着,葛羽从身上摸出了一千块钱,拍在了桌子上,说道:“这酒菜也不白吃你们的,一会儿你们直接下馆子去吃吧。”
这些人被葛羽的举动搞的有些懵,越来越搞不清楚这年轻人什么来路了。
正在他们发愣的时候,葛羽突然又道:“对了,你刚才说这家的主人很快就要来,怎么还没有过来?”
那些人再次懵逼,搞什么鬼?他们叫这家的主人过来是收拾这小子的,这小子一点儿不怕,反而有些期待这家的主人到来,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地上趴着的那几个,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言语。
正在这时候,屋门突然被人给推开了,紧接着“哗啦啦”一群人鱼贯而入,这些人一进院子,便有人大声嚷嚷道:“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陈家老宅闹事,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进来院子的有十七八个人,一个个虎视眈眈,手中还都拿着家伙。
葛羽眯着眼睛一瞧,顿时就乐了,为首的一个人竟然谭爷身边的乌鸦,而乌鸦的身后就是跟着谭爷,而在谭爷的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人,正是陈家的那个刘管家。
他们的身后则是谭爷场子里的那十几个打手。
关键是刘管家,葛羽看到他之后,心中不由得一沉,这才猛然间惊醒――陈家!
难道凤姨的儿子跟陈乐清家里有莫大的渊源?陈乐清就是凤姨的儿子?
不对!陈乐清也就八十岁左右的样子,如果凤姨的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起码百岁以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些念头正在一闪之间,乌鸦和谭爷便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刚才给葛羽开门的那个人连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谭爷等人,带着哭腔说道:“刘管家……谭爷,就是那小子打的我们……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么蛮横的人,不让他进院子他偏要进,还打人……更可气的是,连我们的晚饭都给吃光了。”
谭爷和乌鸦,以及刘管家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坐在石桌旁的葛羽,而葛羽也正在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
“葛大师……”
“羽爷……”
他们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葛羽。
而葛羽在一开始看到他们的时候,也感觉十分意外。
葛羽旋即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你们好,许久不见了。”
“羽爷……您怎么在这里?突然间打进陈家的院子,这是闹的哪一出?”谭爷走上前来,一脸窘迫的说道。
本来谭爷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敢在陈家闹事,非打断了他的腿不可,可是谭爷往往没有想到,闹事的人竟然是葛羽。
这位爷他哪里敢得罪,巴结还来不及呢。
刘管家也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一拱手道:“原来是葛大师在这里,我说整个江城市的人都没有胆子敢找陈家人的麻烦,如果是葛大师那就说的过去了……只是老夫不知道,陈家到底哪里做的不周全,惹恼了葛大师,让您直接打到了老宅这里……”
“你们哪里都没有惹到我,这都是一场误会,我无意间走到了这里,觉得这院子十分雅致,想要进来瞧瞧,看家的这位兄弟不让倒也罢了,却恶语伤人,还要动我,那我就只能不客气了。”葛羽笑着说道。
谭爷的眼睛一寒,转头看向了那个告状的家伙,怒声问道:“果真如此?”
那人吓的一哆嗦,连忙道:“是这小子非要闯进来看,我跟他说他不听,这才动手的……”
“我去妈的!”谭爷直接飞起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过去又连着踢了几脚,一边踢一边大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连羽爷都敢动手,看老子不打死你。”
那人被谭爷打的抱着脑袋满地打滚,随后谭爷一挥手,又道:“你们把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再打一顿,给我狠狠的打!”
谭爷身后的那些人顿时奔到了葛羽的身边,举起了手中的棍棒,朝着地上躺着的那几个人一顿招呼。
打了没几下,葛羽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谭爷,别打了,这事儿我也有错,是我非要进来看的,饶他们这一次吧。”
既然葛羽都这么说了,谭爷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