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大富大贵等人投过来的目光,李齐家如果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在李存季说出按辈分来决定的时候,李齐家的心跳就已经怦怦的急速跳动起来了。
脸上笑容难抑,李齐家也不整虚的,手握玉条感应着脑中的镇乾两字,激动的满脸通红,说道:“咱们老哥几个,我也不虚意客套了,话说多了显的虚伪,今天这玉,我就占着辈分的光却之不恭了”。
见李齐家他们确定了玉条的归属,张绣这才开口对没有那到玉条的几位老伯说道:“诸位老伯也不用失落,以你们的现在的实力,如果联手的话,杀死一头巨狼还是足够的,只要敢于杀狼,功法是不会少的,李老伯现在不过是先你们一步而已”。
“张家小子说道没错,虽然他最后一句话我听着有点别扭,但理是这么个理,自要敢出去杀狼,功法迟早每个人都会有的”。
在张绣说完之后,李齐家也跟着说道。
对于此次以辈分来决定玉条的归属,虽说大富大贵他们没能拿到玉条,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但也还是心服口服的,并没有怨言。
毕竟人李齐家是凭辈分拿到的玉条,他们也只能怪自己辈小。
在一听张绣所说的话,他们心想,也是啊,今天杀狼有,那来日杀狼也肯定会有。
这样一想之下,他们心里的失落随即便消失了。
见一众老伯的精气神又回来了,张绣一笑转对李齐家说道:“李老伯,现在我来...”
“我说,你们在外面说的那么热闹,也不来看看我,真把我给忘了?”
就在张绣想告诉李齐家窥功的方法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与客厅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打断了张绣的讲话。
闻声,客厅里的人自然能听出来这是剩伯的声音,于是脸上皆是一喜,连忙向剩伯所在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应众人齐身进入房间,剩伯的老伴儿和儿媳以及各家的小孩子都在房间里。
“哎呀,老狗啊,你可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现在?”
一进房间,李大富便走到已经醒过来,但脸色还是很苍白的剩伯身边说道。
这间房原本是李齐家老俩口的卧室,之前因为堵门堵窗将房中的家具都搬了出去,所以剩伯此时是铺着两张被子躺在地上的。
见所有人都进来了,再加上剩伯也醒了,剩伯的老伴儿和儿媳便领着一众小孩子出了房间。
而剩伯在应李大富问话,回道:“没事,得亏是结丹了,有它一直吸纳灵气撑着,死不了,倒是你们,这场仗打下来,没人受重伤吧”。
却是在剩伯刚醒的时候,他老伴儿和儿媳对他说了一遍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事。
“有张绣和吴樊在前面顶着,我们一旁帮忙所受的伤都不重,你这一醒,我们的心就踏实了”。
李齐家走上前坐在了剩伯的身边说道。
“放心,我这一醒就死不了,倒是我这手却是废了”。
剩伯看着自己被凶兽撕扯咬断只剩半截的左臂,神色一暗说道。
看着剩伯的断臂,其他人心里都不好受,原本高兴的气氛为之一滞。
看着大家的样子,张绣上前安慰道:“剩伯,事至难挽,只要有内丹,一只手也能撑起一片天,只要废不连心,您这匹老马还能跑很远呢”。
听到张绣的话,神伤的剩伯突然笑了起来。
“就喜欢听你说安慰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听着还舒服,放心吧,我不会因为废了一只手就一蹶不振的,改明身体恢复好,我这匹老马驮着你去跑一圈,哈哈”
随着剩伯应张绣的安慰开了一个玩笑,以此表明自己的坚强。
众人见此也都再次高兴的活跃开了。
见此,张绣遗憾的笑着说道:“那我可等不到您老驮我的那一天,我准备明天雨停就离开这儿回家呢”。
张绣这一句话说出口,刚回暖的气氛随即又跌了下来。
“你这个玩笑有点冷啊,哈哈哈”。
李齐家试言张绣说道。
“没开玩笑,我真的是要走”。
应言确定,吴樊和李齐家他们都沉默了一会。
再经过这两三天相处了解了张绣的性格后,李齐家他们就已经知道张绣总有一天会离开这儿回家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明天就走?走这么急干嘛,多留几天吧”。
李齐家开口挽留道。
一段时间相处,张绣和吴樊帮他们立下了在灾难中活下去的根本,李齐家他们是打心眼里感激。这猛地说走就走,他们一时是真的难舍。
而吴樊在听到张绣确言离开回家后,则是一脸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先跟我去我家的吗?怎么变卦了”。
见自己一句话便成了众人的焦点,张绣依然笑脸说道:“我这也是临时决定的,之前是因为考虑到自己实力上的不足,现在跟凶狼打了一场,又得到了功法实力大涨,只要我小心点,应该可以应付归途上的危险”。
说完,张绣见吴樊和李齐家他们仍有担心劝意,却也不等他们开口,转言继续道:“相识一场,共历劫难,祝我归途平安直抵吧”。
闻言,见张绣这是去意已决,众人便咽下了欲出之言。
之后,吴樊双眼直盯着张绣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在从客厅里拿了张绣的关刀后,快步跑出了楼房。
见吴樊沉言出去,张绣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变卦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