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是个男人的声音,骂的话很难听,说江司明勾引他老婆,扬言要把江司明双手双脚打断,还附带上江司明一家人。
这些粗话听得谁都听不下去。
“怎么回事?谁啊。”江父赶紧想往屋外头跑,却被江司明拉住了。
“爸,你就别去了,万一伤着就不好了,我去吧,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江司明淡定的说,这人一骂他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今天他唯一见过的人就是蒋芳,所以这男人还能是谁。
“到底发生什么了?”江母连忙问道。
江司明便将今天的事跟大家简单的说了出来,众人都明白了。
芷柔她们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这种男人真的太恶心了。
“怎么会有这种男人,我们好心请他老婆干活,他就觉得我儿子勾引他老婆,什么人啊,我儿子什么身份,看得上他老婆?”
江母一下就飙了,一言不合操起家里的扁担就往外走。
江母年轻时候就是‘侠女’性格,那风风火火的性格,不然怎么把江爸收拾得服服帖帖。
江司明都来不及拦着,江母就冲出去了,他也只好跟过去。
江母一出门,果然门口站着那位二代男。
“你小子骂谁呢!再骂一个试试!”江母举着扁担朝这二代男喝道。
二代男压根不怕,满脸凶恶道:“我再骂又怎么样?他江司明现在牛逼了就能勾引别人老婆吗?老子被带绿帽子还不能吱声了是不是?”
“我儿子什么时候给你带绿帽子了!是你老婆找我儿子要工作,我儿子好心答应你还反咬一口!”江母怒斥。
二代男冷笑,道:“他只答应我老婆给他干活,却不让我一起去,这不是明白的想找机会泡我老婆吗!”
江母还想理论,江司明将她拉到身后,走到二代男面前。
“儿子别去,他手上有刀。”江母生怕儿子吃亏,而且对方手上确实拿着一把刀,样子很瘆人。
江司明笑了,一般这种二流子就喜欢带把刀吓唬人,他有胆子动刀,就得有胆子进牢房。
再说,江司明会怕一把刀?
“没事妈,我跟他说。”江司明安抚老妈情绪。
殷芷柔她们也很贴心的走过去将江母拉回来。
“妈,你放心,你儿子可厉害了,连笙雪都不是他对手呢。”芷柔不小心说漏了嘴。
“笙雪是谁?”江母疑惑的问。
“em...一个特警。”
....
不管后面老妈和老婆们在讨论什么,江司明已经走到二代男面前了。
“就凭你说的那个‘证据’,就断定我要泡你老婆?”江司明好笑的问。
二代男讥讽道:“江司明,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婆当年和你家说亲,可她最后愿意跟我,你能拿我怎么样?你现在牛逼了成了首富就想借机报复是吧?”
江司明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他,道:“你觉得你老婆有什么资格让我看上?”
二代男根本不信,嘴角咧起,冷笑道:“不要跟我说什么你看不上,我们都是男人,我了解你,你是那种有了实力不想报复回去的人吗?”
“所以你今天来到底想说什么,让我把你老婆也炒了?那很好,正好我省事了,你们俩包括你们全家,我都不会用,你满意了吗?”江司明说道。
没想到二代男根本不答应,他来的目的,显然想要更多。
“这样就想甩掉责任了?想得真美啊你,我告诉你,今天老子把话放在这,如果你不把这事摆平了,我会把你勾引别人老婆的事告诉全华夏的媒体记者!让你臭名昭著!你作为首富,应该很顾忌面子吧,桀桀。”
二代男露出十分把握的笑容,他不相信江司明这种身份地位这么高的人会不注重自己的形象和人设。
“哦,挺吓人的,那你说说,你想我怎么摆平这事啊?”江司明闲的点了根御龙烟,悠哉的吐了口烟圈问。
二代男还以为江司明是为了掩盖自己紧张才抽烟,顿觉自己这恐吓起了作用。
“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把我跟我老婆都安排进你那个什么养殖场,起码经理级别,年薪不低于五十万。”
“第二呢?”江司明夹着烟忍着笑,还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说。
真看不出来这人还真有谈判头脑诶。
“第二,一口价,一千万,我跟我老婆绝对不再提这件事,并且离开南天镇,怎么样?”
二代男像是吃了很大亏一样的表情。
江司明听完了,烟也差不多抽完了。
“谢谢你啊,快到饭点了还给我讲这么下饭这么好笑的笑话,你赶紧回去吃饭吧,我也要吃饭了。”江司明冲他说道。
二代男当即怒了,道:“你他妈耍老子是吧?”
“你再不走,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已经忍着不揍你忍得很辛苦了。”江司明道。
“老子在这镇上有的是手下,我让你全家鸡犬不宁你信不信!”
二代男估计是横惯了,也确实,这个镇子里,他爸一直都是镇里首富,他飞扬跋扈习惯了。
索性心一横,举起刀就想给江司明来个狠的。
然而在他抬刀的那一刻,江司明的眼神带上了杀意。
这杀意不是冲他掏刀,而是冲他威胁自己家人。
换做在其他地方,这人已经死了。
但想到当着自己家人父母的面,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抓住了他动刀的手。
他不想让爸妈担心,毕竟杀人这种事,在他们看来是天大的事。
江司明只是抬手将这人的手腕扣住,轻轻一扭,就将他控制在地上。
二代男疼得刀都扔了,只顾着喊松手。
在后面看的心惊肉跳的江父早就冲了上来,一拳就给二代男挥去。
敢欺负他儿子,当老子的岂能不出头?
“行了爸,打两下就算了。”
“怎么能就算了,他刚刚差点拿刀伤着你,他这是谋杀!”江父愤愤不平。
江母在身后安慰道:“儿子啊,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种人怎么能就这么放过。”
江司明笑了,道:“你们误会了,他会有人来处理的,不需要我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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