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是两个实时任务,路军不禁咧了咧嘴,暗想着真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
虽然这两个实时任务的内容是让它保护和防守,跟进攻没一点关系。
但路军的想法是,只要他把深渊魔王干掉,让深渊魔王无法进攻,那它的实时任务也就相当于完成了。
怀着这种想法,路军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数百只精灵的飞行兵种从半空掠过,速度非常快。
而剩下的精灵生物们则是在雪熊百夫长的带领下继续清理战场,好把所有尸体都聚集起来让生命之树吸收。
至于洞穴的安全此时它们是不担心的,因为亡灵大军刚刚撤退,它们周围不会有什么敌人存在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寒霜森林上万公里的青风域最南端,也就是苍穹城内,有大量白沙财团的战士正手持着武器在城墙上严阵以待,数量足有两三万之多,把城墙的每一寸土地都站满了。
由于血雾的缘故,枪械火炮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大部分人手中拿着的都是一些末世材料打造的武器。
比如一些大型生物的骨头,或者是利用矿石经过火焰锻造打磨而成的短刀和长矛。
虽然这些东西制成的武器暂时没有钢铁打造的那么好用,甚至看起来跟烧火棍一般。
但在经过部分异能者的加持后,这些玩意也能发挥出不俗的威力,至少和C阶或者B阶生物对抗是没问题的。
至于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又在这里等什么。
是因为苍穹城本来就是他们白沙财团末世前的根据地,和天海城的黑石财团对立。
只不过曾经的天海城和黑石财团早已经覆灭了,唯有白沙财团在末世后还把他们的根据地控制在手上。
但过了今天这里还属不属于他们就很难说了。
因为他们分布在外面的斥候部队发现有两波怪物正在朝苍穹城靠近。
一波是十万各类感染体组成的尸潮,一波是由五万虫族生物组成的虫巢。
由于他们这里的位置属于一片大平原,四面八方都是大道,所以经常会遭受到各种怪物的攻击,虫巢和尸潮也经历过不少。
其实这次来袭的怪物数量并不多,如果拆分开来,他们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也用不着摆出这么大的阵仗。
可问题是这次他们会被两波怪物同时攻击,这还是他们自从末世以来第一次遇到。
虽然他们白沙财团末世后也产生了不少异能者,但对这场战斗还是没什么把握,每个人都在提心吊胆着。
而苍穹城内一座豪华的府邸中,有一位中年人正在大厅内不停地踱步,脸上挂满了愁容。
他的左右两边站满了白沙财团的骨干级别人物,都在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中年人下命令。
如果路军在这里,就会发现中年人正是白沙财团的一把手,南帝。
只不过由于儿子和末世的关系,使南帝在这一个多月中苍老了许多,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淡定和霸气。
其实南帝这些天一直在追查路军的下落,他还以为路军就是杀死他儿子的凶手。
可惜他派出去的老四和老五都没有回来,他向八部众发出的求援也没有得到回应,让他断了对路军的所有消息。
再加上末世的情况不断,时不时就会冒出一股怪物,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让南帝这个月过得很不好。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名脸上带着疤的壮汉从府邸外面走了进来,壮汉的右手还少了一根手指,让他看起来异常凶狠,蛮横。
这位壮汉也不是别的,正是末世初期和路军交过手的刀疤脸,也就是杀死了少爷的正真凶手。
只不过刀疤脸凭借着出色的“表演”,成功骗过了南帝,让南帝饶了他一命。
并且刀疤脸还在三个星期前领悟了异能,实力突飞猛进,为白沙财团立下汗马功劳,重新取得了南帝的信任,接连着升职,成为了白沙财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家主,消息探查清楚了,虫族和感染体来袭的情况属实,预计中午前就会抵达我们这里。”刀疤脸微微低下头跟南帝汇报着。
“唉,这些怪物真是越来越多了,我们向八部众请求的援军到了吗?”南帝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忧愁更浓重了。
“八部众传回的消息说他们那边的战况也很紧急,没有援军给我们,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刀疤脸抬起头望着南帝道。
虽然刀疤脸的眼神中尽是服从,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服从里面还带着无尽的恨意。
南帝没有过多留意刀疤脸的表情,他一听到八部众没有援军,就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把一个玻璃杯直接打碎:“我真是去他ma的,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平时要资源的时候,一队一队人派来这里,永远都不说缺人,现在要他们派点兵过来又跟我玩兵力不足这一套!”
再加上末世的情况不断,时不时就会冒出一股怪物,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让南帝这个月过得很不好。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名脸上带着疤的壮汉从府邸外面走了进来,壮汉的右手还少了一根手指,让他看起来异常凶狠,蛮横。
这位壮汉也不是别的,正是末世初期和路军交过手的刀疤脸,也就是杀死了少爷的正真凶手。
只不过刀疤脸凭借着出色的“表演”,成功骗过了南帝,让南帝饶了他一命。
并且刀疤脸还在三个星期前领悟了异能,实力突飞猛进,为白沙财团立下汗马功劳,重新取得了南帝的信任,接连着升职,成为了白沙财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家主,消息探查清楚了,虫族和感染体来袭的情况属实,预计中午前就会抵达我们这里。”刀疤脸微微低下头跟南帝汇报着。
“唉,这些怪物真是越来越多了,我们向八部众请求的援军到了吗?”南帝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忧愁更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