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无尽天雷的持续时间结束,天启骑士团的高端异能者便重新涌了上来,估计是知道我们没有后续了,打算一波终结我们。”
“这时我们也只能拼命了,身后就是西风要塞,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然而有时候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该守不住的还得守不住。”
“只见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的东门就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不是我们的战士要崩溃,而是敌人实在太多,我们真的抵挡不住。”
“对此,我只能让战士们把最外层的防御设施放弃,转而防守西风要塞的主体。”
“这也意味着西风要塞已经初步失守,天启骑士团的人可以轻松进入。”
“虽然暂时他们无法完成攻占,但只要时间足够,西风要塞被破是肯定的。”
“另外三面也变得岌岌可危,只要再有一两面被破,西风要塞必亡。”
“还好狼骑兵们没有让我失望,在最危急的时候,它们成功完成了对天启骑士团营寨的攻占,并且一打就是三座。”
“等天启骑士团的败兵回报,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军心已经开始动乱了,基本没有再打下去的意图。”
“但天启骑士团的高层好像并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依旧在让他们的盾战士死撑着。”
“因为他们很清楚,现在双方都是疲劳不堪,就像一只苟延残喘的骆驼。”
“只要谁能给这只骆驼最后一根稻草,谁就是最后的胜利方。”
“如果他们这时候选择撤退,那前面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有二次机会。”
“所以他们的想法是互换基地,只要他们把西风要塞攻占下来,那己方的几座营寨被攻下来也就无所谓了。”
“毕竟他们差不多都是空营,没什么实际价值,相比之下我们的西风要塞就显得重要多了。”
“我也很清楚这点,更知道只要坚持个十分钟,胜利肯定属于我们。”
“所以下一秒我就让己方的战士们发动反冲锋,做出一副我们还有后备兵力的状态。”
“这也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吓到天启骑士团的人。”
“果然,在我们这边不计消耗的进攻下,天启骑士团的军心就更动摇了。”
“一开始他们以为己方还有机会,现在他们有的人已经心生绝望了。”
“见此,我更是把全部存在的异能者都派了出去,让他们把所有异能都丢出去。”
“也不管能不能打到或者伤害人吧,只要弄出应有的威势就可以了。”
“而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很不错了,就连天启骑士团的高层也有被吓到的意思。”
“最终在僵持了七八分钟后,他们开始缓缓朝后面退去,一副要撤军的样子。”
“因为从目前的局势上看,他们是攻不进来的,要是再不回防,自己的营寨也会沦陷。”
“到时他们不但没有得到西风要塞,就连立足之地也会丢失,这是他们高层不想看到的。”
“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我就知道机会来了,马上发出命令,让战士们全力追杀。”
“因为他们有可能是在假撤,试探我们的态度,如果我们露出疲态,那他们就会回头继续攻击。”
“但要是我们继续猛攻,他们就以为我们真的有后备力量,更加不敢动弹。”
“果然,在我们这边战士的疯狂追杀下,天启骑士团的人一退再退,跑出五公里开外。”
“直到那时我才让战士们回来,因为我们也是强弩之末了,要是把天启骑士团的人惹急,逼他们返回来拼命就不好了。”
“同时我也让飞行生物们去向狼骑兵发出撤退的命令,直接放手得到的营寨。”
“毕竟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抢夺这些营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就这样,在这波防守战中,最终我们还是艰难地取得了胜利。”
“虽然这个过程损失了很多东西,但相比天启骑士团,我们还是很赚的。”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动作,都在整和与调整着自身的力量。”
“本来我以为天启骑士团的人已经到极限了,最多再撑两天就会撤军。”
“但没想到的是,我在第二天突然收到哨兵的汇报,说是有一支援军加入了他们的阵营,极大程度增强了他们的力量。”
“这股援军不是别的,正是和我们交战过的敌人,天启教派,他们带来了五千多名教徒和两千多奇怪的战兽。”
“尽管这些敌人不是很多,可他们的战斗方式和能力实在太过于古怪,给我们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等等。”路军突然抬手打断了林小白,“天启教派的人就这么和天启骑士团联合了?没有什么前奏?中间就没有再发生什么?”
可以明显看出路军的表情非常诧异,估计是没想到这双方会这么直接。
“没有任何征兆,这两方的人似乎早就有准备了,联合的速度很快。”林小白快速摇了摇头。
“这就奇怪了,天启骑士团在和八部众合作,这双方对我们都有很大的仇恨,出现这种事情也完全能理解。”
“天启教派被我们抢了东西,对我们也有很深的恨意,攻击我们也应该。”
“可问题是,天启教派并不知道敌人是我们啊,那晚发生矛盾的时候,红月是把矛头引向八部众的。”
“所以此时应该是天启教派和八部众有矛盾才对,怎么可能反而联合起来了呢?”路军深深皱着眉头,很想不通这个问题。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天启教派和八部众在我们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过矛盾。”
“只是矛盾过后,他们知道了是我们在阴他,然后双方就达成了某种协议,变成联合过来进攻我们的局面。”阮冰在旁边仔细跟路军分析着。
“嗯,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了。”林小白点了点头,很赞同阮冰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