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别忘了,以后多多到我府里孝敬我奥,
每次去府里多带点金银珠宝就行,我就爱好这些,
风自月一个劲敬酒说,好好好,没问题,干杯干杯,二人酒足饭饱后各自离去,
风自月马不停蹄赶往城西五六里外,刚走出去不远,发现有人尾随,
回头看个人影是胡九,
他跌跌撞撞钻进胡同,假装喝醉呕吐,摇摇晃晃回到大小姐府内,偷偷观察身后无人,
决定明日在去城西看看,
喝酒太多确实上头,穿过走廊碰巧撞见大小姐,看到大小姐精神不错,
讯问得知身体基本恢复,
大小姐看他喝醉一脸微笑说,护卫赶紧回去早早休息,改日我俩去大峡谷看看那个食肉大鸟山洞,
风自月摇头说,大小姐我们还是在城中转悠吧,
大峡谷山洞那场惊心动魄危险想起来都后怕,
尤其那个妖女实在狠毒邪恶厉害,
他话音未落酒后劲十足,咣当一下栽倒在地,把大小姐和丫鬟吓了一大跳,
大小姐命人把他抬进大厅躺椅上,凉水冲洗长长锋利针头咔咔扎,
两针把风自月扎的嗷唠一声跳了起来乱跑,
酒醒大半暴跳如雷一会,
看看大小姐脸色,赶忙乐呵呵上前问候,
大小姐讯问他跑去哪里喝酒了,风自月撒谎说,一个人突然想念父母心情不佳,
在小酒馆饮酒几杯就醉了,
风自月说着说着,哇哇大哭流泪,五六个丫鬟也都莫名心酸流泪,
大小姐吃着点心磕瓜子斜眼看着他,
风自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回房休息,
被大小姐拦住说,别急,我已安排厨房准备了解酒汤,喝完再走不迟,
他不敢不听命令,
丫鬟端来一碗解酒汤,他一个人咕咚咕咚喝着,屋内人看着,没有人说话静悄悄,
大小姐起身拿着一串葡萄离开,
风自月快速回到屋内把门窗关好,总感觉身旁人都隐藏着什么,
钻进被窝呼呼大睡到天亮,
第二天太阳高升暖暖阳光,伸个懒腰鲤鱼打挺起床,来到窗前看看院中大树上的喜鹊叽叽喳喳叫,
洗漱完毕简单吃点饭菜,
决定去给大小姐问好,然后赶紧跑去西城去看看仙凡阵,
风自月每次洗漱完毕都偷偷在屋内易容术一下面貌,
昨日喝的酒上头,
有点头疼,心情畅爽直奔前院,走到花园假山拐弯处,听到隔壁护卫宿舍跨院吵吵嚷嚷,
穿过走廊来到跨院,
护卫见到他来,都上前打招呼,因为风自月在大小姐身旁是红人,
讯问得知,
今天早上抓住两个要饭花子盗贼,他们把厨房很多山珍海味鸡鸭鱼虾蟹给吃了,还要打包拿走被现场抓住,
风自月一听告诉他们放了吧,人都有危难的时候,肯定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护卫点头骂骂咧咧说,你们俩算是有福气,遇到我们大护卫不跟你们计较,赶紧滚蛋,
两个要饭花子蓬头垢面连声道谢,
风自月和两个要饭花子正好对视,不看则已,一看大吃一惊,
三人都愣神了,
尤其两个要饭花子一激动,把手中烧鸡烤鸭大螃蟹都掉落在地,
这二位正是多日不见的冯三和计北里,他俩面目全非比要饭花子还要饭花子,
头发一缕一缕的,好几个月没洗脸了,黝黑增亮掉渣,衣服上百个大窟窿小眼子,
没有针线缝补,用藤条捆绑在一起,鞋就剩下两个鞋底,用铁丝捆绑在脚丫上面,
好像和动物厮杀过,长出小脚丫眼珠子发绿光乱转,
还好两人武器都还在,身上背个破包袱,尤其计北里三角眼鲶鱼嘴一呲牙都能吓一跳,
冯三晃悠小脑袋尖嘴上翘,手挠耳朵腮帮子有点像猴子样貌靠拢了,
风自月看到他们模样心酸又想笑,真没想到他俩会出现在三缺派总舵大小姐府里,
计北里和冯三终于看到亲人了,忍不住嗷唠一声大喊,猛扑风自月而来,
计北里张嘴就要喊干爹,刚干字出口,被风自月风驰电掣一嘴巴,抽的原地正转倒转一百多圈,
指着他俩大喊,臭要饭的还要咬人,狂妄至极该死,
其它护卫一看大护卫发脾气了,赶忙拍马屁起哄,
宰了他俩的了,
有十多个护卫撸胳膊挽袖子抓住二人一顿狠揍,
把冯三和计北里打的满地乱爬,
有五六个护卫围拢问,大护卫,你看揍得开心吗?要不要宰了他俩,
风自月眼珠一横棱说,这两个人我看骨骼惊奇天赋异禀,做护卫绝佳人选,
他掏出一把银两递给那群护卫说,这些银两给你们喝酒去吧,
这两个人就让给我了,
护卫拿着银两嘻嘻哈哈喝酒去了,风自月看看四周无人,快速带领计北里和冯三回到住处,
他俩浑身臭味难闻,
只好先领着他俩冲热水澡,把衣服洗干净晾干继续用,
总算看着顺眼很多
又准备一桌饭菜,计北里和冯三狼吞虎咽吃完,
吃饱喝足三人围坐一团,
计北里和冯三二人看看风自月后哭哭啼啼,
计北里哭的死去活来说,干爹啊,终于找到你了,可把我俩找苦了,我俩经历磨难数不尽啊,
冯三也插话说,风兄你怎么投降三缺派还做了护卫了呢,
风自月告诉他俩小点声说话,把进入三缺派整个过程告诉他俩一遍,
二人点头明白,
风自月很纳闷问,临进三缺派分别时候嘱咐他俩赶紧回高府城,怎么混成这样跑到三缺派来了呢?
此话一出,
冯三和计北里唉声叹气,
原来在他离开山洞第二天,冯三和计北里商量过后,按照他的交代赶回高府城送信,
二人白天不敢出山,害怕被三缺派洪水派发现,
二人熬到天黑悄悄启程往回赶路,计北里和冯三刚走出山洞不远,
在朦胧月色下突然出现一个影子,二人拉开架势定睛一瞧,一个活鬼站在眼前看着他俩,
是个女人,带着面纱,一半脸白骨露出,一半脸一块红记,穿着红袍手里握着一把刀,
此女人身体在空中漂浮不落地,头发彩色笑声慎人,缓慢向他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