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好使精神失常,
我们行行好给他点银两看病去吧,
一身蓝袍满脸皱纹略有胡须老头拄着铁锹说,老婆子就按照你说的办,顺便在给他拿点葡萄干回去吃,
把葡萄酒拎几桶送给他,
二老对话风自月看的听得清清楚楚,冷眼看他俩像阴阳二魔,仔细一看完全不是,
风自月知道自己做的有点不妥,飞身来到二老面前拱手说到,二位老人家,
我路过此地身上没钱饥肠辘辘,吃了十多串葡萄,改日我把钱送来,
二老听完哈哈大笑,年轻人吃点葡萄算啥,你就是把葡萄园所有葡萄拿走我都无所谓,
我还要邀请你一起吃饭喝酒呢,
风自月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害怕中计故意说,好好好,那就太感谢二老了,我真的饿了,我就不客气了,
我吃饭不挑食,
辛苦二老给我炖一个土鸡,在烧烤一只猎物,在炖只大鹅也行,最好来盆千年野山参汤,
顺带把你家葡萄酒准备五坛,
我看了周围离着城比较远,鱼翅鲍鱼就不用给我准备了,
风自月说完大踏步就要进屋,把二老气的都返老还童了,恨不得把他炖了烤肉做人参汤,
老头点头好好好,年轻人你的要求我们完全可以满足,归根结底一句话,
你没钱吃了我们葡萄,必须在葡萄园打工一年还帐,如若不听话,我家主人来了你就死翘翘,
风自月哎吆,要挟我,回头看看二老又看看猎狗呲牙咧嘴,害怕中计赶忙说,二老告辞了,改日我把葡萄钱给你送来,
快速奔着出口走去,
屋内传来女人声音,一个大护卫还那么嚣张,给我站住,
他听着声音很熟悉,
回头一看目瞪口呆简直不可思议,消失好几天大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荒郊野外葡萄园中,
风自月快速跑上前,低三下四问寒问暖,大小姐我以为你被其它门派绑架了呢,
可把小的我着急坏了,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没日没夜寻找你的下落啊,
大小姐乐呵呵武动宝剑手一抖,嗖啪一串葡萄到手吧唧吧唧吃的很香,
现场沉寂在肃静中没人说话,
没过一会大小姐说,哎吆喂,没看出来啊,大护卫是个忠诚卫士,值得表扬,
话音未落宝剑剑削一串葡萄递给他,风自月乐呵呵接过,老头说话,主人我们进屋说话吧,
正好我这里上午打了猎物,还有窖藏的葡萄酒,大家一起品尝烤肉喝着美酒畅谈,
老太太插话说,对对对,主人和大护卫屋里请,我和老头子马上去准备佳肴,
大小姐对他俩很客气,好的,那就辛苦你俩了,哼着小曲有进屋,
风自月也紧跟来到屋内,屋内很简陋,有张木桌还有几个木凳,墙上挂着两把弓箭还有两把刀,
在靠近东窗位置有一个木床,床上铺着三张兽皮,他发现木床床底悬空挂着一面铜镜和铜锣那么大小,
风自月眼尖透过铜镜反光可以看到大小姐坐在木凳上,都不抬头看他手里摆弄着一个刺绣精美小荷包,
他咣当坐在木床上,隐约听到嘎吱一声响动,低头在找铜镜不见,
很快老头和老太太把烤肉做好,又煎炒烹炸好几个小菜,把葡萄酒搬出来六坛放在桌上,
大小姐看看美味,满脸笑容说,吃饭,
他吃饭风自月不敢上桌,那两个老者也站立不动,
大小姐吆喝,今日都不要客气,没有主仆之分都坐下一起吃饭,三个人谢过领命举杯敬酒开吃,
风自月偷眼看看大小姐,她容光焕发,看样子离开客栈这几天过的相当好,
再看看那两位老者,
身手举动不像普通人,在大小姐府里没有见过二人,这俩保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风自月直觉告诉他,大小姐好像在葡萄园就是为了等他,
他有点走神,
大小姐夹了一块烤肉说,大护卫这几日找我辛苦了,来来来多吃点,
酒足饭饱后几人闲聊几句,和二老告别赶回灯会客栈,这一夜夜黑风高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
风自月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黑暗夜空眼珠飞身一纵来到前院,
在院中巡视一周,大小姐房间灯光早已止灭,客栈内静悄悄除了鱼塘小鱼游动声音,
还有小风吹动树梢哗啦哗啦声响,
他困意全无来到后院空地修炼法术,
在暗中有一个人仔细看着频频点头,第二天喜鹊枝头叽叽喳喳叫暖阳照进大床上,
揉揉眼判断时间不早了,这一觉睡得香甜睡过头了,风自月鲤鱼打挺活动身躯来到院中井台旁洗漱,
整装利落赶忙跑去见大小姐,刚绕过鱼塘听到前院传来唱歌声音,快速靠近一看,大小姐一个人穿的花枝招展飘飘洒洒在暖阳下翩翩起舞歌唱,
平时有点傲慢无礼的家伙,真没想到还有女人味,唱的歌声悦耳动听舞姿优美,
风自月靠在屋檐下大磨盘旁嘿嘿傻笑看着,高兴时分不知不觉拍手叫好,
好好好很好,哈哈哈大笑,大踏步来到进前,把大小姐吓一跳稳稳神看看他,
大小姐上屋换好衣服身背宝剑,喊上他直奔大街奔向城东,
风自月本打算今天去坟墓派找红通红把寻人的银子要回来,现在大小姐也没有交代去哪里,看似还很匆忙顺口问了一句去哪里,
大小姐乐呵呵说,去见一位大人物,
二人划船爬台阶钻胡同来到一座宅院门口,
风自月离着很远就看出来了,是大护法黎三只哭笑不得热情迎接上来,给大小姐拍马屁,
三人走近院落直奔大厅,看到三缺道人无精打采靠在躺椅上,下垂手坐着钟头,他旁边坐着沈好年,
风自月偷眼看看这几位心里乐开了花,差点憋不住笑出音,
看到昨日在福海楼吃了泻药的三缺道人面无表情,头发散乱,嘴角呲牙要玩完架势,
在看沈好年和钟头这二位好像吃的泻药最多,已经拉虚脱了,脸色蜡黄直勾勾瞪眼,袍子皱皱巴巴腿打颤,傻了一样一脸奸相呲牙,